燕衡目光落在盛姝还未放下的指尖,正是拈着一根极粗的银针,而那银针尖端已然发黑。
有毒!
燕衡心头一紧,再看向指尖的湿润,竟还有血珠冒出,轻揉了揉,靠近鼻尖轻嗅。
血腥之气中混合着的,除了自己所熟知的几味毒草,居然还多了两种不知名之物。
这陌生却又似是而非的气味,连他竟然也一时辨别不出来到底是何物……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盛姝抬手将银针晃了晃,笑得明媚爽朗,“呐,银针发黑,自然是给你下毒咯。”
“你……你怎么敢!”
燕衡上前两步直指盛姝,燕北骁马上结结实实将她挡在身后,挺着腰背,平静应对他的怒意,反而不怒自威。
“王叔,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怎么,如今到自己身上便忍不了了?还要气急败坏的欺负一个小女子不成?”
盛姝从燕北骁身后探出半个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顺势做了个鬼脸。
“来啊,不服你来咬我啊!”
燕衡一瞬间怒火攻心,只恨不得立即就扭断她的脖子。
可面前的燕北骁却偏要死死地护住她,护得了一时,又能护一世吗?
太天真了!
燕衡不怒反笑,“小丫头,但愿你能一直躲得过去才好。”
“躲?本宫待在自己夫君身后本就理所应当,你若有胆量,不妨先弑君啊!”
燕北骁本来还挺欢喜,她总算在紧急关头,还肯承认他这个夫君的名分了。
可这下一句就一个急转弯变成激将挑唆他人弑君了,可就太……
无情!真是无情!
燕北骁有些不满,反手捏了把她的腰,如愿收获了她轻咛一声的娇嗔之态,才微微勾唇,满足了。
盛姝没空搭理他的幼稚,继续说道,“可你中了我的毒也必死无疑!若我要死,那也必定得拉着人一起陪葬!”
“不许胡说!谁敢要你死,孤第一个将他碎尸万段!”
燕北骁很是不满盛姝的狠话,别说没这种可能,就是她百年之后死去,那陪葬的也得是他!
哪里就轮得到他人去摊上这等好事了!谁配?
绝不可能!他第一个不答应!
“解药?本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赤尘已死,你那夫君的蛊毒可是再无人可解了呢。”
燕衡已然失去了耐心,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不知死活,即便到了此时,竟还敢跟他谈条件。
他可是医毒圣的徒弟,与赤尘属同门,不过是在外常年隐于身份罢了,真是笑话,这天下还有何毒不能解?
“这王宫如今都是本王的人,本王奉劝二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君上本就病体未愈,倘若今日就是突生急症暴毙,那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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