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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小说>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 > 第38部分(第1页)

第38部分(第1页)

杨莲亭甫见此人,面色便是微微一变,道:“原来今日之事竟是你上官云策划!你身为白虎堂堂主,如今竟想要叛变不成?”上官云冷笑道:“想要叛变的究竟是我们这些长老,还是你杨莲亭?”双臂一展跃到台阶之上,伸手将殿上那人领口扯住,硬生生地从台阶上拖了下来,冷冷道:“你当真是东方不败么?”那人不过是一名易容过的优伶,却是不会半点武功,被上官云这般对待,当下便骇得浑身发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曲非烟心中一动:“上官云如此不敬,口口声声叫着师父的名讳。恐怕当真是生了反意,莫非他就是那与左冷禅密谋之人?”转目向东方不败望去,却见他面沉如水,眸中满是森然之意,显是已然怒意大炽。

王诚见那名替身毫无反抗之力,不由心中大怒,自觉颜面丢尽,愤愤站起身来,重重打了那伶人几个耳光,狞声道:“不知道是哪里的下贱之人,竟然让老子给你下跪?”那伶人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满口流血,嚎哭不已。

杨莲亭立在一旁,面容阴鸷,虽见那伶人被殴,却始终默然不语。上官云望了他一眼,森然道:“东方不败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是不是?他现在在何处闭关?若你老实说出,我便饶你一命。”

杨莲亭冷然道:“原来如此,今日之事你们竟是早有预谋……你们说教主练功出了岔子,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王诚哼了一声,道:“几年之前,东方不败将他的几名小妾杀了个干净,我们便觉得不对,之后任……”上官云皱眉道:“王长老,勿要与他多说,直接刑讯逼问便是!”

曲非烟咬了咬唇,忖道:“我竟忘记了他亦曾有过众多妾侍,若不是他之后习练了‘葵花宝典’,恐怕如今连孩子也有几个了罢?”思及此处,心中不由微微一涩。她虽知东方不败已算是洁身自好,但世间女子遇见这等事情,多少都会心中气苦,当下面上便带出了几分不悦之色来。

东方不败见曲非烟神情黯然,不禁心中暗恨,忖道:“这个王诚当真是罪该万死!好端端地提起此事作甚?虽然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各方的暗探,当初我收下她们做妾侍也是迫不得已……可是毕竟我也与她们有过肌肤之亲。我该怎样解释,非烟才会不恼?”见王诚上前一步便要对杨莲亭下手,更是怒意上涌,身形一转便到了堂中,冷声道:“王诚,上官云,你们二人大胆得很啊!”

王诚啊了一声,骇然道:“东方……东方……”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怎地?你竟敢直称本座之名么?”王诚颤声道:“属下不敢……”双股战战,几乎便要伏跪下去。

上官云心道:“听任教主所言,东方不败习练‘葵花宝典’出了岔子,不能与人长时间动手,我既已服下了任教主的‘三尸脑神丹’,今生今世已无背叛之望,方才我又已露出了反意,横竖东方不败定是饶我不过,不若拼得一拼!”反手拔出单刀,厉声道:“王诚,若不想死,便并肩子齐上!”见王诚仍是战战兢兢、满面惧色,冷喝道:“你忘记了我们身上的‘三尸脑神丹’么?与其受尽酷刑再死,还不如和东方不败拼了!”

东方不败冷冷道:“三尸脑神丹……任我行么?哼,不过今日你们想死也没这么容易。杨总管,按教规的规定,以下犯上,叛变神教,该当何罪?”

杨莲亭肃容道:“启禀教主,若是普通教众,应受千刀万剐之刑,长老以上罪加一等。除自身受刑外,还需株连亲族。”东方不败淡淡道:“很好,待我擒下他们二人,便照这般办罢。”

上官云二人顿时面色大变,王诚咬了咬牙,道:“教主,得罪了!”从腰间抽出软鞭,与上官云双双夹攻了上来。东方不败长笑一声,右手探出,食指在王诚挥来的长鞭上轻轻一拨,只听见啪地一声闷响,两人刀鞭相缠,同时脱手飞出。

上官云后退两步,神色惨然,忖道:“想不到东方不败竟然如此厉害,我与王诚两人合力,竟是挡不下他一招!与其零碎受苦,还不如自行了断算啦!”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反手向自己心窝刺了下去。却忽地觉得手腕一痛,匕首和从窗外射来的一粒小石子一同掉落在地,发出当的一声。上官云顿时大惊失色,抬首怒视着从窗口跃入的曲非烟,心道:“她竟如此狠毒,连我自杀也不许么?”

曲非烟目光自上官云和王诚二人面上扫过,淡淡道:“你们虽犯下大错,却都是受任我行之迫,未必便没有戴罪立功之机。”上官云冷哼一声,忖道:“我们既已服下了‘三尸脑神丹’,哪里还有回头的可能?她又何必如此虚情假意?”

王诚叹了口气,向东方不败躬身一礼,颓然道:“那日属下同上官长老一同下崖办事,未料却被任我行和向问天暗算,身中‘三尸脑神丹’之毒,属下一直对教主忠心不贰,如今也是身不由己……”东方不败瞥了曲非烟一眼,见她神色冷淡,虽是看不出喜怒,目光却始终不与自己交接,心中更是恼恨王诚的多言,寻思道:“莫说你叛逆之事,便是你方才的那几句话,亦是罪无可恕!”

曲非烟淡淡道:“若我能够解去你们身上的‘三尸脑神丹’之毒……”上官云咦了一声,道:“这怎么可能?三尸脑神丹的药量配方不一,因此各人配置的都是不同,解药也不能混用——”曲非烟瞥了他一眼,缓缓道:“我说能解,便是能解。现在你们两人要如何选择?是戴罪立功,还是就此万劫不复,都在你们一念之间。”

上官云被她沉冷的目光扫过,只觉心中一寒,暗道:“少教主虽是女子,又年纪尚轻,却毕竟还是他的徒儿,真真不能小觑。她既然这般说了,定是能够做到的。”略一迟疑,撩衫向东方不败跪倒,低声道:“属下愿戴罪立功,从此对教主忠心耿耿、为日月神教肝脑涂地,求教主饶了属下这一次,让少教主替属下解了毒罢。”

东方不败见曲非烟始终垂眸不语,暗叹了一声,淡淡道:“那日受任我行之托,前往嵩山派和左冷禅密谈的,是你们二人中的哪一个?”

上官云和王诚顿时大惊失色,他们只道此事极秘,孰料却被东方不败这般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心中都是暗暗后悔:“原来在今日之前,他便早知道我们要叛变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做此无用之功?”两人对视了一眼,上官云颓然道:“教主果然是智谋超群、无所不知……那人是属下。不过左冷禅却是并未答应……”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方欲发作,曲非烟却抢先开口道:“你们亦不必惧怕,教主心胸宽广,不会斤斤计较你们的过失——只要你们为教主办成一事,之前你们叛变之事便既往不咎。”

王诚大喜道:“多谢教主仁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绝不会推诿半句!”东方不败两次被曲非烟打断了话语,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忖道:“她果然还是恼了……罢了,此次是我之过,一切顺着她便是。”摇首失笑,再不言语。曲非烟见东方不败目露笑意,恨恨咬了咬唇,转首向上官云二人道:“你们下崖去寻到任我行,便说日月神教的大权已落到你们二人手中,但东方教主在紫荆堂闭关,因那处守卫森严,你们二人无法进入,请任我行带人上崖相助。”微微一顿,接道:“待任我行上崖之时,你命教众们均以教主称之,并施以大礼,万万不要露了破绽。”

上官云不由心中一凛,忖道:“若派人围追堵截,以任我行的武功想要逃走却是并不为难,但他一旦上了黑木崖,却是插翅难飞了!少教主小小年纪,行事竟是如此慎密狠辣!”躬身应了,曲非烟微微颔首,取出两粒药丸交给了上官云和王诚,道:“这是延缓三尸脑神丹药性的药丸,你们先行服下,若此事做的好了,我自会解去你们身上之毒。”两人服下药丸,顿觉脏腑内若有若无的痛楚消失无踪,均是心中大喜,对曲非烟更是敬服。向杨莲亭赔罪后径自离去了。

待两人离开之后,曲非烟仍是看也不看东方不败一眼,向杨莲亭笑道:“杨总管,我们这数月不在崖上,却是辛苦你啦!”杨莲亭哈哈一笑,道:“这是属下的职责,怎敢道一声辛苦?”转身拜见东方不败,却见他神色微郁,不由心中一动,忖道:“方才少教主不待教主出声便自行做了决定,已算是越权,莫非教主对她起了忌惮之心?这却是大大不妙了。”

(二十)紫荆设计

东方不败淡淡道:“莲亭,你先退下罢。”杨莲亭虽是心中担忧,却也不敢相驳,只得应了退下。东方不败见此处已再无他人,叹息一声,道:“非烟,我知道你心中不悦——那时我身居副教主之位,上至教主,下至长老,对我均是颇有防范之意,还遣了不少女子前来我身边,我虽知这些女子均是各方的暗探,但当时我却是无法拒绝,索性将计就计,将那些女子都收作了姬妾,装作沉迷美色的模样,这样他们才渐渐对我失了戒心……”稍稍顿了一下,细细打量曲非烟神色。却见她眼帘微颤,目光闪烁,显是心中难以决断,又沉沉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曲非烟低声道:“我知道这怪不得你,可是心中却像是堵着一块,总是不能释怀。”声如蚊鸣,便是以东方不败的耳力也是几难听清。东方不败心中略宽,淡淡一笑,道:“若你当真不恼,我却是该好好反思啦。”曲非烟见他半晌不往下说,终究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反思甚么?”东方不败大笑道:“自然是反思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否则非烟你为甚么丝毫不在乎我?”

曲非烟啊了一声,自知上当,微怒道:“你又调谑与我!”背转了身去,再不看东方不败一眼。东方不败见她如此,知道她怒火已消,唇角略勾,缓步走了过去,右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曲非烟轻轻挣得两下,见无法建功,低低叹了一声,放松了身躯倚在他怀中。东方不败见她虽是神情柔顺,身躯却在微微颤抖,似是心中极为不安,不由心生怜惜之意,垂首在她头发上轻吻了一下,淡淡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事,再也不会了。”曲非烟沉默了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便在这时,殿外忽地传来格地一声轻响,东方不败顿时面色一沉,冷声道:“是谁?”殿外之人沉默了片刻,道:“是属下杨莲亭,桑三娘桑长老求见教主,说有要事禀报。”

东方不败面色略缓,道:“知道了,叫她进来罢。”过了半晌,杨莲亭带了一名中年妇人进得殿来,向两人施礼后立于一边。曲非烟见杨莲亭面上犹有惊疑之色,忖道:“他果然是看见啦。我与师父之事虽是并无需瞒人之处,可方才的情景被人看见,却是好生羞人。”思及此处,忍不住面上发烧。杨莲亭悄悄瞥了一眼曲非烟,见她始终垂首不语,神色赧然,心中略略一松,忖道:“若教主不顾她的意愿而将她当作禁脔,我便是拼得性命不在,也要救她逃了出去,可是如今看来,却又不像。若他们当真互生了情愫,其实倒也是颇为相配的。不过他们两人是师徒,恐怕有人会阻挠。哼,世俗礼法又怎么了?只要是少教主的愿望,不管如何我都会想法子办到。”

桑三娘向东方不败倒身下拜,恭声道:“禀教主,属下方才得到消息。嵩山派左冷禅派人广发英雄令,邀各大门派掌门于三月后在嵩山封禅台聚集,召开武林大会。”东方不败淡淡道:“哦?依你之见,左冷禅此举是何意?”

桑三娘悄悄望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神色淡然、并无怒色,方小心翼翼地道:“以属下愚见,左冷禅定是想广邀江湖中人,与我神教为敌。”

东方不败微微颔首,道:“此事我知晓了。”挥手命桑三娘退下。转首瞥了杨莲亭一眼,淡笑道:“莲亭,听说你在加入日月神教之前,却是一名参将。”

杨莲亭心中一凛,忖道:“想不到教主对我之前事竟知道得如此清楚!我还以为改换了容貌姓名便能就此瞒天过海,此时看来无疑是自作聪明了。”躬身应道:“是。”东方不败淡淡一笑,道:“既是如此,你对于沙场征战之道、领兵操练之术,应该也颇有体悟罢?若我将五行旗的指挥权交予你,你能否将前往嵩山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一网打尽?”

杨莲亭担任总管数年,自是知晓日月神教的五行旗分为厚土旗、巨木旗、锐金旗、洪水旗、烈火旗五部,每部二百教众,各掌旗使都是由教主直接统领,便是左右使或是长老,亦是指挥他们不动。他听得东方不败此言,顿时面色微变,道:“五行旗的指挥权一向由教主亲自掌管,属下又怎能僭越?这般重责,属下却是……”话未说完,东方不败已失笑道:“我虽习练了几年武功,却对这些行军布阵之道一窍不通。五行旗虽名义上归于我手,平日却都是自行训练,多亏那五名掌旗使兢兢业业,才没出甚么大岔子,不过若再这般下去,这足有千人的劲旅却是废啦!还不若交由你这领过兵的人来管理,将来或还能派上大用,从今日起,你便是五行旗的总掌旗使啦。”

杨莲亭怔然半晌,忽地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绝不会辜负教主的期望!”语声中竟是已有哽咽之音。他前半生征战沙场,虽立功无数,但因始终不愿与阉党同流合污。非但数年仍是一小小参将,甚至还落到了被东厂之人追杀的地步。若非当年曲非烟出手相救,恐怕此时已是黄土一坯了。他武功未臻一流,虽加入了日月神教,亦无法担任长老、堂主等职位,原本只打算在日月神教中隐姓埋名、了却残生。孰料东方不败却对他如斯信任,竟是毫不犹豫地将重担相托。

东方不败颔首道:“你起来罢。今后用心办事便是。”杨莲亭稍一犹豫,却不站起,俯首道:“请教主赐下‘三尸脑神丹’!”东方不败忖道:“此人倒确实是个忠心的。虽然即使是他不说,我也会赐下丹药,可他自行提出,却又不同。”从袖中取出一粒“断筋蚀骨丸”递了给他。

杨莲亭咽下丹丸,方自站起,心道:“士为知己者死,今后我杨某的这条命便卖给教主啦!希望他与少教主能够美满幸福才好——我征战沙场十年,少有对手,若能练出一支雄兵,便是这天下,我也可为他二人取来!”思及此处,面上不由露出了些许笑意。

曲非烟心道:“杨莲亭能力不俗,令其做一名总管的确是有些屈才了,这般安排却是最好。”展颜一笑,道:“杨旗使,恭喜。”杨莲亭躬身道:“不敢当,托教主和少教主的洪福。”略略一顿,笑道:“属下也预祝教主与少教主鸾凤和鸣。”

曲非烟面上一红,忖道:“他方才果然是看见了。”心中羞涩不已,只是垂首不言。东方不败大笑道:“莲亭此言却是极妙!日后倒不妨让你来做这个媒人。”杨莲亭笑道:“若教主不弃,属下自然是却之不恭。”

自此之后,又是月余。每日曲非烟依旧和东方不败一同习武练乐,两人比之从前却是多了不少耳鬓厮磨。东方不败原本不谙乐理,见曲非烟抚琴之时偶尔一试,却是进境极快,曲非烟给他讲解了宫商之道,他亦是听得兴致勃勃,数日后便能弹奏简单的曲谱。一日晌午,曲非烟听东方不败抚了一曲“秋风”,轻轻抚掌,笑道:“你的琴技已算是入门啦,之后我这半吊子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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