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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史鼎和史鼐都有些眼热了,只是没了史昕,史鼎居长,按理应该是史鼎的,可是史鼐也不是那么服气,他也不肯就这么认命啊!

只是兄弟两个虽然都有了心思,但是表面上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终究心里面都有了芥蒂。

史昕夫妻两个的丧礼自然比不上史侯的,史昕并未正式袭爵,一直以来身体不好,身上也没个一官半职,因此不过是个白身,而且这又是在史侯的孝期里面,因此丧礼相应的,简陋了许多。

另外的关键问题就是,史昕他无后。史湘云不过是个女孩,却没有继承权,而且她如今才多大年纪,虚岁不过五岁,走路还不怎么稳当呢,这哭灵摔盆的事情,自然做不了,而且,因为乍然没了爹妈,史湘云虽然还不懂事,但是也受了惊吓,每每哭闹不休,积年的老人都在说许是被什么冲撞了,需得避一避,方才能好起来。

史鸿对此说法嗤之以鼻,只是家里人都信这个,正好,贾家那边的姑祖母直接叫人过来,说是史家这会儿事情多,史湘云又被鬼神冲撞了,要将史湘云接过去小住一段时日,等到安定下来再送回来。

虽说秦夫人觉得这事实在不和规矩,哪有女儿在孝期跑到外姓人家住的,只是贾家那位姑祖母是长辈,辈分压下来,加上史湘云在家总是不能定神,只得将史湘云送了过去。

这年头摔盆哭灵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史湘云不在,就得轮到同辈的几个人,里面还含了一些过继的意思,只是史鼎跟史鼐都只有一个嫡子,哪怕如今庶子也有继承权呢,但是一般的人家或许会过继别人家的庶子,但是史家这样的人家,嫡庶之分还是极为分明的,再加上,史清这些年差不多被方夫人给养废了,方夫人哪里肯让史清翻身,最终要骑到自家儿子史泽头上,因此,这事就僵持了下来。

好在,很快圣旨就下来了。

圣上之前对史家的爵位问题也在犹豫,功高莫过于救驾,史侯因救驾而死,自然有大功,史鼎史鼐在这次平乱之中表现也很不错,按理也该封赏一个爵位,加上在这个国库空虚的时候,史家识趣地还了国库的钱,带了个好头,接下来又有一些欠钱不多的人家也开始还钱了,这让圣上龙心大悦。只是这爵位的大小也有考量,圣上还在举棋不定的当儿,史昕没了,这下事情好办了。

史昕被追封了一个五品的官位,这让史昕的丧礼好看一些,起码可以用比较好的棺木,陪葬品的规格也能更好一些,史鼎因为平乱有功被封为忠靖侯,而保龄侯的爵位,直接落在了史鼐头上。

表面上看,这次是皆大欢喜,只是兄弟两个之间终究有了隔阂,史鼎觉得按理这保龄侯的爵位是自己的,加上自己的功劳,爵位岂不是还能再上一层,即便不能更上一层楼,也应该能够得个不减等袭爵的恩赏,结果让只有点微末功劳的老三给凭空捞走了。而史鼐也不怎么知足,他觉得这爵位既然落在自己头上,自然是自己更得圣心,老二平乱那点功劳,怎么就够得上封侯了呢!

不管怎么样,既然爵位下来了,保龄侯变成了史鼐,那么史鼐自然要对大房的遗孤有了责任,将来还得为大房继承香火,因此,史泽在史昕灵前充当了孝子的角色,两场丧礼让史家所有人都心力交瘁,憔悴不堪,等到两人都被葬入了祖坟之后,史家开始了相对漫长的守孝时光。

第 9 章

守孝的日子很长,这也给了史家一个缓冲的时间,之前为了还清欠银,史家真的是伤筋动骨了,如今守孝三年,为了节省开支,史家将已经日渐臃肿的家生子给放出去了一部分,当然打着的是给故去的史侯史昕积阴德的名义。一家子在家守孝,少了人情往来,这也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因为孝期的缘故,史鸿原本预计的童生试也得推迟了,不过也没事,钱老夫子并未因此辞馆,史鸿依旧跟着他念书。史清也跟了过来,据说是他生母舍了脸面,专门去求了史鼐,史鼐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庶子至今还不怎么识字,在向方夫人撒了一通气之后,史清带着相对简薄的束脩,同样成为了钱老夫子的学生。

不提史清的资质如何,他懦弱了这么多年,一直挺不起腰杆来,而且也颇为自卑,他跟史鸿差不多大,史鸿已经在做八股策论了,他连启蒙的几本书还没有念下来,越急越乱,尽管私底下颇为努力,但是收效甚微,毕竟他底子太薄弱了。

时间长了,钱老夫子也很无奈,只好每天先给史鸿点评功课,再布置下题目,让史鸿回去做,接下来再从头开始教史清,两人不在一起了,史清总算放松了一些。

史家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倒是史湘云的事情,让史鼐和方夫人很是不爽。

按照之前贾家的意思,让史湘云现在那边住着,过了热孝,就把人接回来,结果等到过了百日的实话,方夫人派人前去接人,那边就开始找借口推脱,史湘云也哭着闹着不肯回来,让方夫人生了一肚子的气。

接了好几次,方夫人就差没有不顾规矩,亲自上门了,才将史湘云接回了家,哪知道,史湘云不知道被贾家人灌输了什么,就觉得史家人对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不好,总是恹恹的。

方夫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史清快十岁的人差点还是睁眼瞎一个,史湘云对她疏远,她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凑上去,因此,一开始还热络了一阵子,很快,便直接按规矩来了,史湘云是嫡女,与史湘雯史湘霓一样,同样是两个嬷嬷,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四个三等丫鬟,其实按理说还该更多一点,毕竟,史家可是侯府,只是如今史家不比从前,家生子遣散了大半,经济状况也比较拮据,要不是女儿家需要娇养,姐妹几个身边的人还得再砍掉几个。安排好了下人,方夫人差不多就丢开手不怎么管了,一切按规矩来。她也不苛待史湘云,反正史家再穷,也没穷到差了史湘云一碗饭,至于嫁妆的事情,余氏的嫁妆还在呢,等到将来史湘云出嫁,二房三房都添点,花销都不一定比得上史湘雪这个庶女,要知道,史湘雪的嫁妆可也是要方夫人慢慢积攒的。

如今史家管家的事情,方夫人可不肯自己一个人做了,公中没有多少钱,可是,哪怕没什么交际呢,开销也不会少到哪里去,每季的衣服,便是丫鬟小子都得做两身,这是大家子的体面,只是以前是针线房做,如今针线房的人遣散了不少,因此,除了几个主子还有比较体面的下人的,其余的干脆直接领了料子回去自己做,上下都省事,针线房省了人力,而下人拿了衣料回去固然要自己花时间做,但是,也能省出不少料子来,回头凑凑也能做点别的。只是哪怕再节流呢,这源头少了,难免捉襟见肘。方夫人哪里肯自己往里面补贴,因此便拉了秦夫人一起管家。

秦夫人也不是什么肯吃亏的性子,要是光是自己二房,她倒是不介意拿自己的嫁妆往里面贴补贴补,问题是,她也不乐意平白养着三房那么一家子啊,人家还不一定念你的好,背地里面没准还觉得你是冤大头呢!

谁都不肯做傻子,因此,在两位能干的主母的管理下,史家的日子不过勉强保留了侯府的体面,史鸿一开始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还以为守孝就应该是这样,毕竟,之前他也就是一小屁孩,家里的大事自然不会通知他,家里砸锅卖铁还债,他也不知道。不过他不是傻瓜,哪怕当初不过学了点经济学的理论知识,工作了之后也没有真正坐到管理岗位上去,时间长了,也知道家里莫名其妙穷了,加上偶然听到有下人嚼舌头,说是之前的时候家里变卖了不少上好的庄子铺子,要不然离得远,出手不方便,连金陵那边的祖产都卖掉了云云。

这些下人知道得也有限,因此,史鸿便跑去问秦夫人,在这个年代,史鸿其实算不上年纪小了,因此,秦夫人便将之前老爷子临终嘱咐要还清国库欠银的事情说了,然后叹道:“要说起来,史家百万家财也是有的,只是,这些钱多半是庄子铺子,还有一些不好变卖的古玩珠宝什么的,金陵那边虽然也有些产业,可是金陵太远了,当时也来不及,再说了,金陵那边是祖产,哪里能够随便变卖,那边的族人也指望着那些出息过日子呢!这么一来,公中账上没多少钱,自然就有些紧巴巴的了!”

见史鸿想要说什么,秦夫人就像是看出了史鸿的心思一般,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中虽说没钱,但是不管是二房还是三房,都是有些私产的,只是这当口,谁会拿出来呢!过了孝期,你父亲跟你三叔都要谋求起复,哪怕他们都是侯爷呢,也得四下打点一番!另外,哪有两个侯爷住在一起的,到时候,这个侯府究竟是忠靖侯府呢,还是保龄侯府呢?所以,等出了孝,咱们两房肯定是要分家的,这会儿要是置办了什么产业,到时候分家是算公中的,还是私产呢,难免又是一场纠葛,不如先熬过这几年再说!”

史鸿听得张口结舌,本来还想着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让秦夫人帮着买个庄子铺子什么的呢,这会儿想想自己还是太幼稚了,上辈子的时候,他是独生子女,父母年轻的时候就在外打拼,一年也未必回得了一次老家,他也很少见到自己的叔伯还有姨妈舅舅,平常见到也是一团和气,父母也很少跟他说跟这些长辈之间有什么纠葛,因此,他对人心严重估计不足。平常看着父亲跟三叔也是兄友弟恭的,关系很是和睦,哪知道私底下都是自个的心思,既然秦夫人这么说了,那么史鼎肯定也是知道的,三房那边大概也是一个想法,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僵持下去了。

第 10 章

史家分家分得很是干脆利落,才除了服,便找了家族的一干族老,开始分家,铺子庄子什么的直接抓阄,看运气,省得到时候再说什么谁分到的好,谁分到的坏,只是因为大房如今只剩下一个史湘云,三房觉得自己既然承袭了爵位,就应该多分一点,又争执了一番,让史鼎恼火不已,最终还是退让了一些,三房得以多分了两个庄子还有一个铺子,并明确表示,这个是将来给史湘云做嫁妆的。

虽说史鼐得了保龄侯的爵位,但是毕竟不是嫡长,因此,族长的位置落到了史鼎身上,族中的祭器自然归史鼎,另外还有金陵的一些祖产,一部分是祭田,这些是不能动的,以前这方面的收益是用来维护祖坟宗祠,补贴金陵的族人,还有用作金陵那边的族学的花用,这些名义上是由族长主持,只是自史侯离开金陵,常住长安之后,那些就是由金陵那边的族老主持了。除了祭田之外,金陵那边别的产业照旧对半分了,剩下的也就是库房里面的各类古玩珍宝,以及还有下人。

因为这个侯府至今依旧挂的是保龄侯府的牌子,因此,史鼎回头还得另立门户,花销自然公中得出大头,问题是,公中没多少银子,最终折腾了半天,史鼎也不想为这这事闹得不可开交,不管怎么样,一笔写不出两个史字,就算心中有了芥蒂,人家说起来,依旧是史家一门双侯,将来还得守望相助,因此,尽管分家着实吃了一些亏,史鼎最终还是认了。

因为之前爵位下来之后就知道要另立门户,这几年尽管在守孝,史鼎和秦夫人已经在命人寻找合适的房子,毕竟另建显然不合算,还不如就在附近买一处现成的,好在之前那件事之后,不少官员被夺官去职,甚至抄家流放,因此,内城还是有不少合适的宅子的,只是不能给别人一个史家兄弟两个闹翻了的迹象,如此选择范围就不多了,最终,就在临近的一条街上买下了一个宅子,原主人原本也是朝中三品大员,只是牵扯到废太子,不,应该说是故去的义忠亲王的谋逆事件,虽说多方转圜,并未被抄家流放,但是其实也差不多了,捡回性命之后,他便明智地告老还乡了,总算还保留了一点体面。既然要回老家,京城的宅子自然也不能留了,免得还得被人参一个逾制之类的罪名。

尽管折了价,房子卖得也不便宜,连同里面的各类家具,加起来也有十几万两,秦夫人几乎将嫁妆都搭了进去,当然,史鼎也许诺,这只是暂时的,回头会给秦夫人将花出去的嫁妆补上,这也是应有之义,这年头,女子的嫁妆,是要留给自己的儿女的,如果没有子女,就算娘家过来讨要,也是得还回去的,史鼎是个好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让人家知道,自家穷得都要当主母的嫁妆了。

选了个良辰吉日,史鼎他们一家子便搬出了保龄侯府,又请了一干亲朋好友,旧日同僚喝了暖屋酒,趁着这个机会,史鼎也得将以前的人际关系再次用起来,为接下来的起复做铺垫。

不说史家如何,这三年多来,朝堂上也是风起云涌,参与到谋逆的几个皇子就不用说了,太子跟二皇子一样,一直打的就是不成功,就成仁的心思,在当今回京前,直接在东宫服毒自杀了,死人总是容易被原谅的,何况太子是当今的嫡子,实际意义上的长子,太子之前也有几个皇子皇女,但是都一一夭折了,太子乃是先皇后所出,先皇后是当今原配嫡妻,又死得早,可以说是死得恰到好处,从此便是当今心头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了,在当今心里,那是谁也比不上先皇后的,自然,先皇后留下的独子也得了当今的喜欢,刚满了周岁,便立了太子,一直到十岁前,都是养在当今的太极宫的,虽说后来为了那把椅子,父子相疑,甚至太子直接起兵谋逆,要是太子活着,当今只怕即便不赐死,也要耿耿于怀一辈子,结果,人自尽了。当今便开始后悔了,又给先皇后还有太子写了几首悼亡诗,然后将他追封为义忠亲王,又将义忠亲王仅存的庶长子封了郡王,赐下了府邸,但是,皇帝对儿子顾念,可是也不是没什么盘算的,这位新出炉的义忠郡王被闭门读书,说白了,就是直接被软禁在家,无旨不得出。

其余的几个皇子就没这等好事了,四皇子被剔出了宗籍,贬为庶人,流放西北,淑妃被赐下了一根白绫,吊死在寝宫的偏殿里,三皇子虽说口口声声说是被二皇子威逼,又反水直接将太子二皇子四皇子的一干党羽都卖了,抱着老爹的大腿痛哭流涕,但是很显然,当今的胸怀广阔并没有用到他的身上,他不过是勉强保住了性命,直接被关了禁闭,至于什么时候放出来,那就遥遥无期了。

当今子女并不少,共有十五子八女,光已经成年开府的皇子就有九个,这会儿前四个皇子被一网打尽,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其余的几个皇子自然都有了心思,当今因为之前的打击,身体愈加不好了,对于年长的皇子也更加猜忌,倒是对几个小皇子更上心了一些,如今最受宠爱的,是贵妃所出的十二皇子,贵妃出身金陵甄家,祖母还是当今的乳母,因此,一直以来,都很受当今宠爱,十二皇子原本就能经常见到自己的父亲,人也惯会撒娇卖乖,因此这些年圣宠直追当年的太子,这也让甄贵妃起了心思,贵妃算什么,甚至皇后也不算什么,太后才是女人的终极目标啊!

只是圣宠不是一切,十二皇子再受宠,也还没成年,自然不能开府,而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年纪已经不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没了,怎么可能会将皇位传给幼子,到时候主少国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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