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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小说>帝业缭绕女主最后和谁在一起 > 第81部分(第1页)

第81部分(第1页)

励精图治努力上进,奈何天赋不高思虑不足,宁王交办的差事频频出错,以至于总是被训斥。久而久之,宁太子受打击过度,才开始不问朝政放纵酒色……原来宁王自己心里也清楚。  “您是一国之君,自然以国事为重。孙儿并非要徇私,只不过两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沾上这等污名,若是武断受了处置,日后必定有损您的威名!”祁湛试图温言劝阻。  “孤的威名?”宁王隐晦一笑,倒也没再多说,又在丹墀上踱了几步,才叹道:“咱们祖孙二人缘分太浅,二十多年才能相认。孤这个王祖父也没送你什么大礼,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听到此处,祁湛简直大喜过望,正要开口谢恩,却听宁王徐徐接道:“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特赦一人,你仔细想想要救哪一个?”  救哪一个?特赦一人?祁湛的心仿如瀚海一般汹涌起伏,方才的大喜骤然散去,他忍不住再道:“王祖……”  “别再说了。”宁王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特赦一人已是孤的底线,否则君威何在?你若再劝下去,孤就收回方才的话了。”  祁湛虽与宁王相认不久,却也知道他的性子,更知道他是言出必行。如今微浓和璎珞两条性命皆悬于他手上,祁湛也不敢再造次了,唯恐多言一句,会让他以为自己沉迷女色、优柔寡断,再把两个姑娘都给害了。  为今之计,只好先救出一个再做计较了。可要先救谁?微浓还是璎珞?一个是他心心念念、同病相怜的女子;一个是他亲梅竹马、出生入死的师妹……  究竟怎么选?祁湛陷入了无比煎熬之中。  宁王这时倒知道体贴孙儿了,朝他摆了摆手:“不必急着答复,回去多想想吧!”  “不,孙儿这就有主意了!”祁湛唯恐拖下去会再有变数,当即脱口而出:“先救孙儿的师妹,璎珞姑娘。”  这一刻,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他只知道微浓浸淫宫廷多年,聪明又机变,背后还有聂星痕撑腰,说不定云辰也会帮她一把;而璎珞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女杀手,墨门舍了她也就舍了,舅舅根本不会出面救她。而且,璎珞还有伤在身,狱中无法为她施治。  他想好了,只要他给大理寺施压,尽力将案子多拖上几日,再将牢房里打点妥当,微浓不会吃太多苦头。只要拖着,一定能等到聂星痕的消息。一旦涉及到两国邦交,英明如他这位王祖父,必定会有所顾虑!  虽然这是下下之策,微浓必定不愿,可为了璎珞,他也顾不得了!  宁王似乎对他的选择很满意,满意之中又带着几分意外,转身坐回龙椅之上,笑道:“孤的孙儿果然有情有义。”  祁湛被堵得再也无话可说,只能答道:“璎珞姑娘有伤在身,孙儿恳求您立刻下旨放她出狱,孙儿好着人及时为她医治。”  “可以。”宁王立即大方地传旨放人,又抿了口茶,这才直白地问:“另外那个是燕国的废后吧?孤一直在等你亲口说出来,只可惜你竟为了她,将如此重要的消息瞒着孤。”

第179章:情非得已(四)

听到宁王这一番话,祁湛不禁庆幸自己救的是璎珞。倘若自己选择救微浓,慢说宁王不会轻易放人,说不准还会给他自己戴上一个“不顾大局、不忠不孝”的罪名。  他唯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头请罪:“孙儿并非有意隐瞒,只不过她早已脱离燕王室,已是庶人一名。况且孙儿与她相交,各凭真心,与身份地位都无关系,也不牵涉两国交情……还望王祖父恕罪。”  听到此处,宁王终于讽笑起来:“你与她相交,各凭真心?那你告诉孤,昨夜你们在大理寺监牢之内,究竟是为何而争吵?”  祁湛心头一凛,整颗心又猛地一沉,如坠无底深渊。  “你们两个还是太浅薄无知了。”宁王似谆谆教诲:“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你们还敢在牢房里交心?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隔墙有耳?”  “孙儿……知错。”祁湛只得如是说道。眼下他还能说什么?一切都在宁王的掌控之中了!也许他这位王祖父,早就等着这一天,大大方方地一箭双雕。  “她不是想见孤吗?教来过来吧!孤也对她很感兴趣呢。”宁王最后笑道。  *****  一个时辰后,微浓被迫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入宫面圣。这一路上她都是坐在车辇之中,又是戴罪之人,根本没什么机会观赏宁王宫的风景。直至到了永寿宫门前,才得以抬眸看一眼这宁宫天地。  金台碧瓦,简洁明朗,庄重威严之中,又显得大气恢弘。与楚王宫的精致、燕王宫的奢华都不大一样。  窥一处而能知全貌,微浓从这宁王宫的威严风格、宁王的施政要策之中,也大约能猜出他的性情和为人。  随着太监的通禀,微浓缓缓步入永寿宫中。与燕楚两国的宫殿不同,这永寿宫不见得有多宽,却是深而长。龙椅便在最尽头的丹墀之上,莫名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好似刻意要让臣子难以触及,也难以辨清君威龙颜。  微浓是燕国人,自然不需要对宁王行跪拜大礼,便只是敛衽道:“民女夜微浓,见过宁王陛下。”  “王后娘娘客气了。”宁王锐而低沉的声音从尽头响起,根本不像是六十七岁的垂垂老者,反而中气十足、如同壮年。  微浓保持着垂眸颔首的姿势,不愿抬头去看他,以免混淆自己的判断,混乱了心神:“王上说笑了,民女已被废为庶人,早不是王后了。”  宁王只是笑着,执意说道:“来人,给王后娘娘赐座。”  微浓也没多做矫情,依言入座:“谢王上。”  “真要说起来,实在是孤的孙儿太不懂事。王后娘娘不远千里来到黎都,他竟一直瞒着孤,是让孤有所怠慢了。”宁王颇为遗憾地道。  微浓寥寥一笑:“王上言重。民女被废之后,一直四处游逛居无定所,此次来黎都也是一时兴起,不敢惊动您。”  “哦?原来只是一时兴起?”宁王笑问:“我那孙儿款待得如何?可有怠慢之处?”  微浓不想将与祁湛的矛盾摆到台面上来,何况宁王也没必要知道,便回:“王孙殿下款待得极为周到,民女不胜感激。”  宁王听闻此言,倒是点了点头,也没再多提祁湛一个字,径直再问:“昨夜让王后娘娘受惊了,不知您何故夜探云府?竟惹了如此之大的风波?”  微浓也没想隐瞒,更知瞒不过去,索性坦诚:“不瞒您说,离侯与民女的一位故人长相相似,民女对其身份心生好奇,因此才会夜探云府,寻找蛛丝马迹。”  “哦?这么巧?”宁王故意笑问:“不知娘娘的故人是谁?孤可曾认识?”  “是已故楚太子璃。”微浓十分坦白。  “云卿竟与楚太子璃长得相似?这可真是奇闻啊!”宁王口中虽如此说,但面上却无一丝讶然之色,反而很是玩味地笑,更像是一种光明正大的试探。  微浓抿唇只笑,暗道这老狐狸忒会装傻充愣。  却听宁王又十分关切地追问:“查出什么线索了吗?云卿和楚太子是什么关系?”  微浓沉吟片刻,故作犹疑之色,咬牙答道:“据民女查探得知,云辰就是楚太子。”  此话一出,宁王的目光瞬间变得很犀利,如同两道锋利的箭矢,直直射在微浓身上。这一刻,微浓总算看到了他和祁湛的共同之处,他们祖孙两个,都拥有同样一双鹰隼般锐利、能够震慑人心的眸子。  只不过,微浓已经见识得太多了,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显得很平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是楚太子有了什么奇遇,死而复生也未可知。”  这世上越是离奇之事,越是能够令人信服。她说得虽含糊,却看到宁王的锐目渐渐收敛,只蹙着眉,在丹墀上来回踱步:“此事事关重大,王后娘娘可有证据?”  “没有。”微浓仍旧淡淡的样子:“民女除了所见所思,拿不出任何证据。”  “那娘娘怎能肯定?”  “凭借直觉和记忆。”微浓模棱两可地叙说:“离侯的长相、身形、神态、言谈、还有一些细节之处,都符合民女对楚太子的印象。”  “娘娘方才也说过,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他二人会不会是远亲?或是巧合?”宁王再问。  “不会。”微浓唇畔勾起一抹笑:“民女万分肯定。”  听到此处,宁王也没再追问下去,似乎是需要时间来消解这个事实,又似乎不大相信她所言之事。  微浓见状,便趁势说道:“虽然离侯不愿承认,但他毕竟与民女故交一场,更名换姓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并非诚心欺君,民女恳请王上不要降罪于他。”  她似是说得言辞恳切,宁王闻言挑了挑眉,笑回:“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倘若云卿真是楚太子,只要他一心为宁国效力,孤自不会去过问前尘往事,反而会更加重用,保他平安。”  “如此皆大欢喜再好不过。王上英明。”微浓如是说道,既不刻意逢迎,又不吝于赞美。  她本就性情清冷,对人也时常不留情面。宁王显然晓得她这些特质,便对她的称赞感到十分受用:“既然云卿态度冷漠,那您往后打算怎么办?”  “民女以后是生是死、是去是留,难道不是听凭王上吩咐?”微浓神情平静。  倒是懂得以静制动。宁王心中如是想着,遂叹道:“若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而言,孤当然期盼娘娘能长留黎都,好让孤一尽地主之谊。但若以湛儿祖父的身份而论,孤希望您早日返回燕国。”  宁王没有过多解释,但微浓明白他的意思。身为宁王,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王孙和燕国废后产生瓜葛,尤其她还身负两段难解难分的纠缠感情,并不算是个清白女人。而她这样的女人,就连与宁国王孙做朋友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宁王几句场面话,听起来坦诚,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身处其位。什么祖父为孙儿,也不过是个场面话罢了。  但是微浓能理解这样的借口,她根本没有资格反对,只能笑道:“看来您已确定昨夜是一场误会了,如此甚好,民女可不想背着‘燕国细作’的罪名。”  宁王故意对此事避而不谈,只道:“三日后,孤派人送娘娘返回燕国,同时修书告知贵国摄政王。如何?”  “一切都凭王上做主吧。”微浓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意思,表情淡然地道:“民女唯有一个请求,望能在离开之前再见离侯一面,不知您能否恩准?”  闻言,宁王沉默起来,不置可否。  微浓立刻接道:“或者让民女再见王孙殿下一面,请他代为传个话也可。”  宁王这才笑起来:“娘娘多虑了,孤也并非不通人情。不过为防云卿多想,孤就不特意安排了,娘娘自便吧。”  “多谢王上。”微浓特意从座上起身,盈盈行了一礼。  她的去意很明显,宁王也觉得她很识时务:“昨夜怠慢娘娘了,这几日还请娘娘暂住驿馆,待孤安排妥当,便送娘娘返程。”  微浓再次言谢告退,宁王顺势命人将她带去驿馆歇息。其实这个安排很好,微浓是废后,若从礼制上看来,住在宁王宫并不合适;但她毕竟是屏城长公主的女儿,撇开聂星痕这一层关系不谈,也算是名真言顺的燕国外亲,这么一个不高不低的身份,住在驿馆也是合适的。  目送微浓走出永寿宫,宁王立刻沉下脸色,双目闪着精光。  就在此时,殿内忽地响起轻悄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男子从偏殿里缓缓走了出来,面带思索,沉默不语。  正是宁王唯一的嫡孙,祁湛。  “都听见了?”宁王不紧不慢地问。  “是。”祁湛蹙眉回道。  “如何?此女可比你想象中要聪明几分?”宁王闲闲负手。  祁湛心头的确疑惑重重,他想不明白的是,微浓为何要承认云辰就是楚璃?倘若云辰真是,那依照微浓对他的感情,应是替他遮掩才对;倘若云辰不是,微浓又为何要这么说?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第180章:情非得已(五)

“你是在想,她指认云辰之事?”宁王替祁湛问出心头疑惑。  “孙儿的确想不明白。”祁湛答面有疑色。  “所以我才说此女聪明,又识时务,懂算计。”宁王微眯着双目,看向空荡荡的永寿宫大门:“她能周旋在燕楚两国太子之间,又能惹得聂星痕发兵攻楚,定不是个简单人物。你根本降不住她,以后不要再联络了。”  祁湛闻言只得苦笑:“即便孙儿有心,以后也是无力了。”  宁王笑了两声,算是给祁湛留了个面子,没有再往下说。  而此刻祁湛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微浓心中所想,于是便也直白问道:“孙儿愚昧,竟不知她为何要指认云辰?”  “她想让孤杀了云辰。”  宁王走回御座之上,分析道:“依照她与楚太子的旧谊,倘若云辰真是楚太子,她必会想法子替云辰瞒下去。孤追问她时,她也大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孤自行去猜。”  “但她没有。”这便是祁湛的疑惑之处。  “正因云辰不是楚太子,又在利用楚王室遮掩身份,她才会心有不忿。”宁王看向祁湛,笑道:“她指认了云辰,无论孤信不信,都必定会对云辰起疑,她的目的便达到了。试想亡国太子死而复生,改头换面潜藏宁国,怎么听不都是别有居心?孤难道会坐视不理?”  “您是说,她在污蔑云辰?想假借您的手为楚太子讨还公道?”祁湛理解了宁王的猜测,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微浓是个聪明人,又是主动提出要见宁王,难道能这么快就交了底?被宁王猜到她的用心?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这位王祖父是否太低估微浓的心思了?  “微浓会不会是猜到了您的想法,才会故意反将一计?其实真正目的是保护云辰?”祁湛也说出心底猜测。  “那她可就要冒大风险了。她这么说,倘若孤真的相信了呢?岂不是要害了云辰?她倒不如给个含糊的答案,教孤自己去猜。”宁王一副笃定的表情。  祁湛不敢反驳宁王,但也对这份轻判不敢苟同。听了宁王这番分析,他自己也被绕进去了,不知道微浓究竟是什么心思,云辰又究竟是不是楚璃。他只知道彼此闹到这一步,微浓是绝无可能再对他如实相告了。  “她越是指认云辰,孤越是不会相信。否则岂不是要中了她的计,被一个女娃娃玩弄在鼓掌之上?”宁王顺手捻起案上一本奏折,恰是沈觉所奏。他将奏折丢给祁湛,低声说道:“孤反而更相信沈觉的揣测,云辰是借用楚王室来铺平仕途。”  “可是……淳于叶是当朝宰相,他若认了这个祖父,岂不是更有助于仕途?为何反要陷害他呢?”祁湛越想越不明白。  “那你还是不了解他的为人。”宁王叹了口气:“他在姜国隐忍多年,定然想为其母讨一个公道。认了淳于叶,他就是个庶出子弟,日后难道还能当了族长不成?淳于氏那么多族人,光是族里内斗就要耗费他多少精力,焉能有他出头之日?倒不如大义灭亲,反而更得世人赞赏,也能让孤对他另眼相看。”  “您既然知道云辰此人野心勃勃,又为何还要重要他?您难道不怕……”祁湛到底还是有所顾忌,没再继续说下去。  “怕什么?身居高位者,哪有无欲无求之人?孤不怕他有所图,就怕他无所图!”宁王拍了拍祁湛的肩膀:“身为君王要知人善用,云辰之才难得一见,用得好是国之栋梁,用不好就是千古佞臣。你若没有掌控他的信心,趁早说出来。”  “孙儿不是此意……”祁湛想起了那日微浓对他说过的话,便试探道:“孙儿是怕他有谋反之心。”  “谋反?”宁王像是听了个笑话:“我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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