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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第2页）

我：“叫我尤里就好，没必要那么拘谨，有问题吗？”

顾妈：“没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发现和见解。”

我：“暂时还没有，如果整本笔记都没找到的话，我就得以依依的名字来命名了。”

我这是开玩笑的话语，但是顾妈听了却一副担忧的样子。看样子她遭受了很多摧残，依依现在倒是表现的很乖。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话都不说。小雅试图和依依沟通沟通，但是依依却很少回应。

我收敛心思继续翻阅笔记，但运气很不好，没有任何相似的记录。该死，这玩意估计师父来了也得说一声怪哉。周围没有阴气，顾依依身上也没有被阴气侵蚀的痕迹。就好像真的是生了什么病。我看着依依开口询问。

我：“依依，还记得我吗？”

顾依依：“记得，不过有点记不清。”

我：“没事，现在还疼吗？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

顾依依：“嗯没有。你们来了之后就没疼了。不过味道好臭，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

我：“你的眼睛还是说实话吧，你的眼睛开始腐烂了。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不过现在看样子可能有持续恶化的情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顾依依：“我没关系，只是这样妈妈又要为我操心了，妈妈已经好几天没上班了。”

我：“阿姨，医院有没有检查是不是什么细菌感染之类的？”

顾妈：“查了，没有。之前已经还没烂，那时候眼睛只是喊疼。什么都没查出来，如果不是你来都不知道她的眼睛都”

我叹了口气，好像没有那次委托进行的很顺利。这钱是真的不好挣。师父的笔记没有线索我也没辙，因为看不出任何问题。之后小雅提议再去医院看看，顾妈没有反对。但是这回顾妈却要求我们一起去，在医院同样没有查出问题。连医生看到依依的眼睛都觉得惊讶，甚至还找来好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医师。

之后评定留园观察，我没有意见。顾依依却不同意，她说家里条件不怎么好。住不起，我也没有多余的存款借了。在好几个医生的劝解下还是没留住，小雅也劝依依留下来。最后还是回到依依家里，顾妈回来后说着给我们做饭就去了厨房。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跟着到厨房门口打算问问顾妈看看能不能让我们留下来观察几天。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顾妈抽泣的声音，刚刚依依在客厅她不好出声。我在她后面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我：“阿姨，现在还没有确定是什么问题，不要太多想。”

顾妈：“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依依她这样，当妈怎么不担心。”

我：“没事，我们留下来观察几天再说，而且医生也开了止痛药。现在先给依依眼睛上药，医生不是有开外敷的药吗？”

我让顾妈在厨房做饭就行，敷药的事可以我来。拉着依依的手回到房间，我准备给她上药。依依显得很乖巧，就坐在床上等着。上药的时候依依问我：“那个女孩子是？”

我：“嗯？你说小雅吗？她是我招的员工，整个事务所就我和小雅两个人。怎么了？”

顾依依：“没什么，她挺好的，你以后要好好对她。”

我：“哈哈，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雅没什么关系。”

顾依依摇了摇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让我上药。完成后顾依依说自己困了，我给她盖好被子就走了出来。小雅来到我旁边，她眼睛看着厨房里面顾妈的身影。然后转头问我怎么办，我告诉她留下来观察几天，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我心里已经不打算要尾款了，本来就不容易。现在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定金也退了，毕竟过来什么事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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