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也在苏观月的意料之内。
只是有些可惜,如果早几年,他们一家说不定都会被送到西北改造,如果晚几年,鲍归国说不定得被关个十来年才出得来。
“小高同志,我还有个问题。”苏观月思索着开口。
“小苏同志您说。”高柏正经道。
苏观月忽的笑了,同志来同志去的,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算了算了,不叫你小高同志啦。我之后叫你高柏,你也叫我名字就成。”
“……嗯。”高柏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脸红得异常明显。
苏观月接着道:“高柏,我想给两个孩子改名,需要什么手续么?”
“改名?”高柏愣一下,立刻道,“只要去大队上开个证明,再拿着证明和户口本到派出所,就能改。”
“好叻,谢谢高柏同志啦。”说着不喊同志,还是不小心加上了这两个字。
苏观月转身走远,一手牵着茶茶,一手举高向高柏挥了挥。
……
林英已经快在医院里睡着了。
苏观月带着她去吃了晚饭,又骑三轮先把她送回家,再慢慢骑回自己家里。
茶茶精力旺盛时,上蹿下跳一天都不累似的,可一旦累了,又睡得很快。这会儿在三轮上,茶茶就已经缩在阿勃怀中,睡着了。
夜晚路上没有灯,三轮摩托的灯也很弱,苏观月骑着一档,慢悠悠在路上晃。
“苏……苏guan……”阿勃突然出声,嗫嗫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叫出苏观月的名字。
苏观月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嗯?”
阿勃抱着熟睡的茶茶,埋头小声问:“你要给我和茶茶改名?”
“是啊。”苏观月打个哈欠,“鲍勃鲍茶,什么名字,洋不洋中不中的,难听死了。”
阿勃愣了愣,忽的,唇角也轻轻勾起一些。
但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又收敛,犹豫着出声:“那……姓呢?”
“什么?”这时已经到苏家小院外,苏观月踩了刹车,熄火,三轮车“突突”的声音停住。
阿勃没说话了,安静把茶茶抱下车。
“我去烧水。”阿勃走到厨房。
苏观月抱着茶茶回房换上睡衣,她很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阿勃问她要不要给他们改姓。
答案当然是:会改。
暴发户已经死了,鲍家人从此也和阿勃、茶茶没有关系。苏观月把他们当自己的崽子养,那么他们自然得跟着她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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