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藤间小姐,你无视了一个先生的好心提醒。”
他耸耸肩,撂下这一句话后便转身走了。
渡边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啪”地一声丢下了筷子,愤愤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深以为然地附和了两声。
事已至此,我连他的脸也不想看见,只想离这尊瘟神越远越好。
庆功宴已过大半,这时候溜走应该时机正好。
我想了想,给沢田打了个电话,准备让他过来接我。
挂完电话后,我又同库洛姆与渡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天,等约摸觉得差不多了,便同她俩作别,拎起小包偷偷从后面溜了出去。
可惜的是,我今天运气似乎真的很不好。
刚到走廊拐角,就差点迎面与一个人撞上。我匆忙后退两步,定睛一看,发现是木村龟毛。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正躲在走廊离抽烟,指缝里掐着一点猩红,身上有很浓重的烟味,身周也烟雾缭绕,熏得我不禁又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出很长一段距离。
他看到我,完全没有掐灭烟头的意思,反倒又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包烟圈,笑了:“藤间小姐,又见面了。”
我懒得回应,默不作声地屏住呼吸、加快脚步,企图从他身边直接穿过去。
木村龟毛却故意抬腿,往左跨了一步,挡在走廊中央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停住了脚步,紧绷着面皮,沉默地注视着他。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藤间小姐。刚刚说的那些话,我是认真地在给你提议。”他头颅昂得高高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你男朋友平凡又普通,跟那些随处可见的底层阶级毫无差别,与这样不值一提的人相爱,你一辈子也只能看些没脑子的动画电影。”
他就像是感到十分可惜似的幽幽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通情达理、替人着想的友善模样,语重心长道:“可如果你跟我交往,那将完全不一样。”
我都被气笑了。
这个人,真的完完全全是个神经病。
事到如今,我反而不着急走了。心头怒火倏然腾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但我脑子此刻却与滚烫的怒气全然相反,清醒得像是被冰水淬过。
我环起双手,冷眼看着他:“你说说看,怎么个不一样法?”
木村龟毛眯起眼睛,又吸了一口烟,而后彻底掐灭了烟头,矜持地理了理西装外套。
烟雾仍缭绕在走廊的这方小空间里,我厌恶地退后了两步,只觉得自己衣服都被蹭上了呛人的烟味。
“如你所见,我与那些底层不同,姑且算是有些财力。”说到这,木村龟毛特地将衣袖往上撩了些许,露出了那块表盘。
银白表盘,金属表带。
我对手表没什么了解,但这只手表的表盘上镶嵌着细小的碎钻,再结合木村的语境,很明显,这只表应该价格不菲,他是在特地展示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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