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若去救出那位女修,你家老爷夫人为了方明宇呕心沥血的数十年,便要毁于一旦了。”屋外已是漆黑,只有门前灯笼在风中摇曳。
小玉道:“老爷和夫人将女修姐姐关在地下三年,甚至在少爷失踪后,还编出了那样一套离奇的瞎话。他们对邻里说少爷是去降妖除魔,对你们修士却说是那个姐姐妖媚勾引。我不觉得这样的呕心沥血,能成就什么好事。”
宋槐颔首,似乎是认可了她的话。
紧接着,先生深深呼出一口气,一挥手,又是一道银光闪过。他关闭了阵法。
长青看得目瞪口呆:“就这么一挥手,便成了?”
幼吾嘲笑他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你修行几千年,也能这样。”
陈长安等人留在屋中,小玉随着宋槐与幼吾走出门外。
宋槐从袖口撕下一块布条,系在小玉的左手手腕上。他道:“以防万一,可救你一次。”
小玉低头看着白布条,又笑道:“我听他们都叫你先生。宋先生,你同那个女修姐姐一样温柔。”
宋槐抿唇,同样以笑回应。正要走时,陈长安赶出门来叫住小玉:“在下又想起一事,想问询姑娘。”
幼吾回头皱眉,给他使了个眼色。想起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
陈长安向来习惯了无视她的眼色,对小玉道:“敢问姑娘,是如何想到飞鸽传书,又是如何确定了要向灵拂山派求救?”
小玉回过头来,纳闷道:“不是你们门派的一个叫长吉的人给了我只信鸽,说死马当活马医么?”
长吉?
幼吾看着她,又指向屋里的长吉:“那你今日带回来的这个小弟子,叫什么?”
结界
长吉也从屋里探出头来,同样的纳闷:“我之前的确经过祷园,但未能进来,也从未给任何人什么鸽子啊。”
小玉摇摇头,仔细回忆了一番:“不对,不是这个长吉,是另一个。他穿着和你们一样的衣服,他说,他是灵拂山弟子李长吉。”
可是同陈长安与宋槐一道下山的长吉,正是姓李。
名字对,衣服对,人却不对。
长青从屋里挤出来,拽过长吉肩膀将他掰过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你是哪个长吉?”
长吉叹了口气:“我就是那个只要吃饱了,就一定会被闯祸的你连累到的长吉。如假包换。”
宋槐适时打断,语气里平淡无波:“这件事先放一放。还有些时间,好好歇上一歇……等解决完了此事,再来研究冒名顶替之事。”
几人应下,再无后话。
而此刻,若不是幼吾正紧紧握住宋槐的手,从他的手背上感受到了一丝温热,她是万万不敢相信先生能用手臂将自己拦腰夹住,在鹤州城内凭风而起。
幼吾吓得不敢动弹,头顶上宋槐的笑声却随风飘来:“你修行几千年,也能这样。”
鹦鹉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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