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夫人想了一想,道:“大约……是十数代以前。”
陈长安闻言,翻开家谱,从相应的世代开始找起。
这边宋槐还在问:“那有没有听说哪一位先祖,修习仙法有所成就的?”
安老夫人摇头:“这倒不知。”
宋槐不再言语,便看着陈长安对着家谱上的每一个名字捻诀掐咒。
这是灵拂山上所教的咒语,也是早年间受了宋槐的一丝点播,能从一个有来处的名字上知晓此人平生。
这边陈长安还在一一查看着,宋槐余光瞥见安星泽,坏心一起,当着安老夫人和安伯岩的面冲他一歪头:“还没谢小公子昨日透露阵眼之事,眼下正好得闲,我该谢点什么才好?”
此言一出,安伯岩面上挂不住,又不好当着宋槐等人的面斥责,治好低低地对着安星泽道:“还不滚回去?”回去接着跪。
安星泽瘪着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宋槐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极好:“将军也无需太过苛责令郎。令郎功夫不错,将来怕是有大成。”
安伯岩颔首,客气道:“多谢仙师为犬子说好话。只是他昨日透露行迹,在羌山这个小地界倒没什么,若是将来有幸上了战场,再出一次同样的纰漏,恐怕祸端就大了。”
“那是该管管。”宋槐随口附和。
很快陈长安在家谱中找到一处空白,他指着一个&ot;安云崖&ot;的名字道:“找到了。”
宋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此人的名字后生卒年月含糊不清,甚至没有具体亡故的时间。而陈长安算过,此人没有死亡原因。
应该就是他了。
宋槐心里念了一遍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怪道:“并不算是什么千古难得一见的好时候,怎么就成了呢?”
安夫人在一旁看了眼家谱,仿佛想起来些什么,颤颤巍巍道:“这位先祖是我们家的吉子。祖先祖训有言,凡安氏子孙,每代必有一子被奉为吉子,每年除夕进山祭祖。若感知祥瑞,吉子当领全族子弟,扬名立功。”
“还吉子,很吉利吗?”
安夫人点头:“祖宗立训,后辈必然遵从。”
宋槐接着问:“那这一代的吉子,是谁啊?”
安伯岩道:“我这一代吉子是我,也是从我这一代开始不再有吉子这个名号。”
宋槐挑眉:“方便透露是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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