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各自的人生,但皇兄永远都是你的后盾。”江晏笑着看她,温和道,“有皇兄一人足矣,不是么?”
江禾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伏在他的肩头。
“母后刚刚那么一提醒,我好害怕……你说,裴渊会不会真的狗急跳墙,夺了江家的位置?”
“你想说什么?”
“……我其实可以嫁给他的,这样的话……”
“不行!”
江晏抬高音量,怒斥道。
“朕宁可这江山易主,在史书上受尽谩骂,也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婚事当交易!”
江禾鼻尖一酸,险些落了泪。
“我知道了。”
“好了,皇兄只是没做好准备,不是脑子坏了。”他缓了缓神色,平静道,“将所有的权力尽数夺回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相信皇兄。”江禾用力地点了点头,“但是……父皇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办?”
“先推到江衡头上吧。”
“这不算冤枉他吗?”
“或许并不算。”江晏负手而立,看向不远处的那座宫殿,“下药这种事情,以母后的身份可以做到,也有别人可以做到。”
江禾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不禁吃惊道:“皇兄是说,徐娘子?”
他轻轻颔首。
“可是徐娘子明明和父皇那么恩爱……”
“你十几年来都哭着闹着要嫁裴渊,”江晏故意玩笑道,“现在还不是恨不得掐死人家。”
江禾气得跺了跺脚:“皇兄!”
“只是想和你说,爱这种东西,一点都不牢靠。”他转身看向她,“话本子里将它歌颂得极为美好,可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知个中滋味。”
她偏过头去,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微红的眼角。
“……那,既然皇兄这般笃定,我去和那人说,替江衡造出一份供词来。”
“去吧。”江晏允道,“现在这个时辰,你大抵直接去牢狱就好了。”
“好。”
-
从刑部大门一路到天牢所在处,江禾走得极为畅通。
接引她的人十分狗腿地向她献着殷勤,生怕惹她不高兴,一扬手便将他们连根拔了。
“殿下,您慢些。”
刚一踏入这天牢,霉味混合着恶臭便扑面而来,江禾重重拧了拧眉,从袖中取出香帕,覆在了自己的鼻尖上。
“呃,这地方味道是有些不好闻……要不小人替殿下将裴大人叫出来?”
“不必了。”江禾大步向里面走着,“即使这里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也不要弄得太难看,找人将这里好好清洁修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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