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知道他在他心中如此肖想她,她一定不会原谅他,一定会与他割袍断义的。
一切都是他太禽兽了,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龌龊的欲望了。
如今最好的办法是他离季敏远远的,可是他知道这是无法做到的,也是他不愿意去做的。
楚绍这些日子心中痛苦煎熬,白日里在面对季敏时,还要尽量保持正常,其实已经快到崩溃的节点了。
…………
只是今天晚上,楚绍才知道季敏原来是女郎。
诶,他真是被她瞒得好苦啊。
嗯,怎么能说阿敏瞒他,是他自己没眼色,没有看出来阿敏是女子。
楚绍的心,今晚是天上地下的翻腾了十万里,又似浇上了油盐酱醋,酸甜苦辣,都搅到了一起。
不管怎么,楚绍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手指抹去了眼角一滴心酸的高兴泪。
又忍不住低头轻轻的笑了起来,诶,他不是断袖,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他对他的阿敏就是寻常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爱恋。
若是这样,他便要仔细想一想,他该与阿敏怎么相处更好一些,怎么才能得偿所愿。
只是如今最主要的一件事,是要解决他袍子下面的隆起。
少时,在家中,堂兄弟在一起玩时从来不带他,他也不屑与他们一块儿玩儿。
但是,他见几次,堂兄弟们淘气站在一块儿比撒尿,看谁尿得远。
他曾经暗中比较过大小,这些人都是没有他的大,他的是属于主帅大旗。
他看书里说过,女子成亲后,都是喜欢本钱大的,这样才能更得鱼水之欢。
同时作为文人雅士,他也未能免俗是看过一两本工笔精美的春宫图的。
而且他这人不管看什么书,都是还是目不忘的。
此时那些春宫图中的各种姿势,在楚绍脑中如走马灯似的活灵活现起来。
嗯,之前的梦里她用过手和口,如今知道她的底细了,这梦可以梦得更仔细一些了吧。
季敏换好衣服,用手巾擦干头发,想着刚才楚绍来找她不知有何事情,她便出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楚绍屋子门前。
季敏内功精湛练功,耳目清明,站在门口,便听见屋里楚绍粗重的呼吸声。
嗯?阿绍怎么了?是刚才被水浇了不舒服了吗?
季敏推门,门在里面反锁了,她连忙轻扣门板:“阿绍?”
里面传来楚绍暗哑、微颤的回应声:“阿敏!”
这声音和他平常的清朗大不一样,难道他刚才被水浇得生病了?
“阿绍,你怎么了?是有些不舒服吗?”
季敏说完,只听见楚绍啊啊了两声,这两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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