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欠我,可我也说不上来你欠我什么,它更像我为了留住你而编排的拙劣借口,因为我清楚,我留不住你。
兴许是我后知后觉地爱上你,而你已经不爱我了。
如今这皇权你还了,甚至你连爱都不欠我了。
燕禾匀背对着他,不曾回头,手已经捏成了拳。
这是酒后吐真言么。
可太迟了啊,太迟了。
皇姐
燕仁烨松开了她的手腕,低声下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求你
求她?
堂堂一国帝王,九五至尊,卑微到这个样子求她。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就从来没有把他当过皇帝,他从来都是她的阿烨。
除了今夜。
除了今夜过后的每一个日子。
他都不再是她的阿烨了。
陛下,算了吧。
陛下醉了,我让人扶您回去睡了吧。
燕仁烨一动不动,仿若僵在了原地。
燕禾匀正要喊人,他却又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往殿外走。
我不会放你走的,不会,我不想放你走。
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在殿外的台阶上坐了一夜,像是守着她一样。
宫女太监吵吵闹闹劝了一夜,都无济于事,便来找她。
可燕禾匀一眼也没去看过他。
*
自此以后燕仁烨夜夜都来。
什么也不做,就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她睡,虽然醒来后她总是蜷缩在另一边。
她不知道他的兽性还能克制多久,可她只能等。
又过了不知多久的时日,一个面生的宫女忽然趁没人的时候进来,恭恭敬敬双手呈上了一封信。
燕禾匀几乎是双手打颤着接过,上面几个大字。
禾匀亲启。
是祁玉。
终于,她信纸都有些拿不稳,那宫女安安静静地在殿外,似乎是在把风。
字不多,她看得很快,可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把纸放在怀里捂着。
燕禾匀捂了一会儿,还是把它烧掉了,沉静着目光把那宫女唤进来。
此次由奴婢领着殿下。
这次是镇北王助了祁玉。
她不曾想到君家代代忠烈,竟然暗自里也有这般本事,手都伸进了后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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