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永和弘说道:“认识,她曾经是店里的客人,经常来。”
中岛警部确认,“曾经?”
“对,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就不怎么来了。”
“这样啊,那她为什么找你?”
德永和弘思索,“嗯,话说回来,我突然觉得她有点奇怪。”
“怎么说?”
“她可能有认知障碍,记忆混乱,所以才会来纠缠我。”
“你是说,她记错了?”
“对,其实算起来,是她欠我饭钱。”
“怎么讲?”
“她最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好几次她都没给钱,我当时也没计较,但后来有一次跟她说。”
中岛警部确认,“也就是说,她记忆混乱,认为是你欠她钱,所以纠缠你。”
德永和弘直言,“对,她死缠烂打不让我按时行动,我被刺激得犯病了,就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给了她一下。”
中岛警部确认,“你刚才说她有认知障碍,是不是因为,你犯病发疯的时候,她没有躲。”
德永和弘点头,“没错,她当时继续纠缠不清,完全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退却。”
中岛警部记录,“这样啊,明天我会去医院确定,只是遗体怎么会那么快腐烂,你故意没关暖气?”
“没有,我只是把她藏在隔间里,大概是隔壁与楼下的暖气透过来,给她加热了。”
“原来如此。”
中岛警部问完了,让德永和弘在笔记上签字。
随后招呼警察到他家去调查,果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接下来也没逮捕德永和弘,因为抓他会打乱他的生活,会导致他犯病。
不过为免他犯病伤人,找了两个辅警看着他,反正他有钱支付费用。
……
而第二天,中岛警部根据老妇人的齿痕,去医院调查。
找到了老妇人的病历,根据医生的处方,确认老妇人有认知问题。
随后找到老妇人的住处,确认老妇人是一个人住,确认老妇人根据处方买了药。
计算各种药的数量,发现数量不对。
猜测,是由于忘记吃药了,导致病情突然加重。
这案子的主体,就是两个完完全全的法外之人,无论谁杀谁都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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