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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1页)

、亭榭、冰塔、冰桥,‘康拜因、水轮机’模型,小到各种姿态的动物,五颜六色的瓜果蔬菜,还有玲珑剔透的各种形态的冰灯。真是鬼釜神功,美不胜收。正是数九天,游园的人们全然不顾寒冷,兴趣盎然的欣赏这大自然赐予的瑰丽景色。

我没有去校园,也没去看文鹃,而是登上了去鸭山的火车。高煤海一直送我上车,难得学友情深。我忽然意识到:友谊的可贵,在社会上,怕再难建立这样真挚的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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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区的医疗体制和市政的事业医院略有不同,除了‘职工免费,家属半费’的待遇之外,实行双重领导,由卫生处和医院党委双重管理。

总院最大的科系就是外科系,其次是内科系;支部书记颜菊,系主任仲链。按规定,门诊和病房大夫要定期轮换。内科病房比较忙,责任大,资深的大夫多。待惯了门诊的大夫,不愿到病房作“小媳妇”。地段内科大夫,不是以护代医,就是年岁偏大,图以不值夜班,因而不愿去病房挨累。在讨论轮换人选时,大家都不表态,我也学乖了,没有自告奋勇。

人们认定我是个“能值班,肯干活的”好劳力,放到哪都能发挥作用的镙丝钉。经支部研究,林农和我轮换到病房。对于轮换,我是喜忧参半。不过我相信;病房病人多,病种全,虽然忙累,是锻炼学习的机会。因为是组织决定,我唯有听命而已。

在人生历程中,我已走过二十二个年头了。从呱呱坠地起,我经历了战乱的幼年期,动荡的少儿时代,进入了最具活力的青春岁月。由于生不逢时,我没享过几天“少爷”的福。懂事起就生活在阴影里,致使心态失衡,多了压抑、孤僻,甚至冷漠。

我又回到病房大楼,这座屹立在北山脚下的鹤岭第一高楼,使我徒生几分感慨,庆幸自己又获得了学习的平台。内科病房在二楼,有两个病区,还有一个大药房,一个小图书馆。我被分配在西病区,早会时,见到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不像刚来时那样忐忑不安了。每个病区都有责任医师,亦即“负责人”。我所在的西区,顶头上司还是林农。同事中有位操南方口音的辛祥大夫,是部队转业的。

内科病房倒是挺正规的,住院医生每日查房两次,责任医师每周查房两次,主任每周有一次大查房。今日大查房,我见到了仲链主任的风采,他个子不高,头出奇的大,很像一个“老寿星”。 听说他毕业于‘伪满医大’, 医术高明,为人谦和。他检查病人十分细致认真。每逢跟他查房都要一上午,有时还延续到下午。一开始,各级大夫前呼后拥的,到了最后跟着的只有住院医生和实习大夫了。仲主任并不计较,仍是一丝不苟的问诊、查体、讲解。

他动作缓慢,说话慢条斯理,但思维十分清晰,有惊人的记忆力,引经据典,张口就来。他的头大,慢性子,是出了名的,人们送他个雅号叫‘仲大头’。我还听说过他的一段轶事;有一次他家着火了,他跌跌撞撞的来到离家不远的消防队报警,竟和值班的唠起了嗑,直到值班的问他:“仲主任有事嘛”?他才吭哧憋肚的说:“我家着火了!”这肯定是杜撰胡编的。奇怪的是;人们问起此事,他却不可置否,一笑了之。

昨晚收了个呼吸困难的女患,住在我管辖的十七号病房。查房时发现病人面色青紫,躁动不安。吸着氧气z

我分析不太像是支气管哮喘,也不像是肺炎,胸部听诊也没有明显啰音,一时心里没底,又请了林农主治医师会诊。他仔细的听了又听,并把听诊器搭在我的两耳上,“听到什么了吗?”“啥也没听到。”“你再两侧比较一下。”“右侧呼吸音弱。”“对了,肯定是气胸,赶快撮X片。”“病人没有外伤史啊!”林农解释说:“气胸有自发性的,肺部的病灶可以穿透胸膜。”他让我摸摸胸部,我不解其意,他又把我的手按在锁骨下区,“摸到什么了吗?”我摇摇头。他提醒我:“捻发音。”我仔细地按了按,果然有握雪样的声音。急诊撮片证实“肺结核并发自发性气胸”,真的姜是老的辣,我挺钦佩林农的独具慧眼,看来光有理论不行,重要的是临床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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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的五月,正是“紫丁香”花开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香的气息。春天的煤城是迷人的;那大烟囱、马机架、矸子山闪出了粗犷的美。每当我查完房,处理好病人医嘱,在办公室的皮交椅上坐下,遥望窗外景色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欣然的感觉。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不啻是天赐的幸运。

说来也巧,今日值班,收治一个“肺心病”的老大娘。护送来的是位中年妇女,她那带南音的普通话,说得挺快,像抄豆子似的;“这老太婆是工亡家属,去年儿子在井下砸死了,媳妇抱着孩子改了嫁。病的这么重,也没人管,罪过啊!”听口音觉得非常耳熟,不禁问:“你是患者什么人?”“邻居。”“听口音你好像是南方人?”“浙江。”“浙江哪里?”那妇女迟疑了一下,“东阳。”我心中一跳,脱口而出:“我们是老乡。”她挺激动,随即用东阳方言问我:“你也是东阳人?”“是啊。”“东阳哪乡?”“东阳城里西街。”“在这里碰到老乡,难得,真难得啊。”她兴奋的喋喋不休;“我家就住在医院后面,挺近的,一会下班了,到我家坐坐。我丈夫正好休班,你俩喝一杯,我家还有东阳的土产火腿和霉干菜呢。”能在偏远的北疆边城遇到东阳老乡,真是难得。

下班后,我随这位自称胡姐的老乡来到她家。这是一座自建房,土坯垒成。屋内陈设简单,一铺炕、一炕桌、一对木箱,和普通工人家庭没啥区别,但屋内整洁,桌上有一个小收音机,还摞着几本书,我翻了翻都是关于采煤一类的书。胡姐从小北屋里叫出睡眼惺松的男主人,他个子不高,穿一身工装,灵活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南方人特有的精明干练。他叫谢树荣,是兴山一井采煤班长,比我大十岁。

胡姐利落地端上几个菜,花生米、豆芽、摊鸡蛋,还有现成的“霉干菜蒸肉”。老乡逢老乡,自有一番乡情。一开始,老谢话语不多,当他得知我的家世时,兴奋地说:“我们俩家是世交。我和你二哥还是东阳中学的同学,还上过你家吃饭呢。”越说越近,不一会,一瓶白酒见了底。他们都说东阳方言,我却有些舌头发硬,听这比酒还醇的浓浓乡音,既熟悉又生疏,既陌生又亲切。家乡的话题一揭开,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源远流长了。

老谢是五六年从家乡来煤城的,其中的原委我也能猜出一、二。相询之下,果不其然;他家是东阳南乡一带最大的地主,解放初,父亲去了台湾,二叔吞金而死,三叔被*。从他家搜出的银元就有百十箱。这都是胡姐说的,老谢对家世忌讳甚深。我也没细问,反正都是天涯沦落人吧。

老谢说,据他所知,在鹤岭的东阳人还有一家,他是五二年自告奋勇支援边疆的。兴山矿技术员,叫马光宗。住在宿舍大楼。有机会,我请他来一起聚聚。

(13—103)

人工湖游泳的人骤然多了起来,还有不少女性,给湖畔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报纸刊登了毛主席畅游长江的消息,在‘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的前进’的口号下,全国游泳活动如火如荼,蓬勃开展起来。

“八一”建军节那天,市里举行了游泳比赛。医院买了游泳衣裤,组织一个二十人的参赛团,而且半数是女性,要体现白衣天使的风采。还挑选了十位水性较好的同志组成急救组,为比赛保驾护航,我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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