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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我都29岁了,光经历风雨不让我见彩虹,我该怎么办呢?

装修是个祸

文王小柔本来买的房子就够让人堵心的了,丈夫说:“依旧依旧吧,装修咱们自己设计。”为了能顺利完成我们的梦想,我们决定去找一批老实本分的外地装修工。大概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股怀旧情节,丈夫看见蹲在马路边的民工都觉得特亲切,再一听口音还是自己的老乡,激动得几乎没问他会什么就把他领回了家。

那是一张朴实得有点窝囊了的脸,战战兢兢好像不是来给我们装修的,倒像被我丈夫骗来,明天就要卖到偏远山区一样。我们就这么客气着也不知道他看没看懂我画的草图。到晚上再来,听见门里已经有了人声,我还挺高兴。敲开自己家门,朴实的人很热情地让我们坐在他的草垫子上,并介绍了一下突然从厕所里出来的一个姑娘。我们并没在意,只是问他什么时候能动工,他说:明天。

转天再去的时候,屋里只有那个女的在吃饭,我左右环顾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倒是她咀嚼的样子让我好奇,见我看她,她夹了口菜说:“我从来不用后槽牙嚼东西,那样瓜子脸就不好看了。”

再转天,我逼着丈夫把用门牙嚼东西的两口子还有他们惟一的草垫子请出了家门,也是那一天,我的自行车丢了。

有了第一次经验,我们挑装修队的时候就照精神的找,再次入住我们家的是一群小伙子,干活真利索,图没看清书架就打上了,每天都能让我们进门吓一跳,那些怪里怪气的东西是我设计的吗?丈夫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狂奔回家抖着我画的图问那些工人“你们有脑子吗?”小伙子们脾气好得让你没辙,所有的家具拆了改,改了拆,光木头就用了3立方。可突然有一天这些人就不见了,甚至我跟朋友借的一把日本小电钻也没了。丈夫四处给他们打传呼,电话通了“你们这儿光查三证,我们没办,怕被公安把人收走,你们再另找装修队吧。”

我们家又先后进过3个装修队,每一批人都把上一家骂得狗血喷头再把自己的手艺夸得跟鲁班似的,我们知道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所以一年之后,我们家的双窗户全漏风,门根本关不上,木地板有了曲线,墙上出了裂纹,厨房窗户框上的油漆像头皮一样哗哗往下掉,卧室挪了地方的电路根本没电……我们一点都不吃惊。我们甚至庆幸终于走出了一个噩梦,现在我们就住在大冬天也要一直开着窗户的房间里,因为我妈说:“你们家有股怪味,我一闻就想流泪。”我们呢,经过一年来的训练似乎连声音都变得粗了,那天邻居家孩子来我们家玩,我在厨房咳嗽了一声,那孩子很认真地跟他妈妈说:“阿姨家怎么养骡子?”

后来婆婆家买了新房,把装修的任务教给了我们,二老到遥远的地方旅游去了。人在花钱的时候总是充满激|情,以为钱是魔术棒,上下挥舞就能心想事成。

房子钥匙下来了,装修成了一件大事,逢人便问哪儿瓷砖便宜哪儿品种多,是全包合适还是包工不包料省钱之后,就是想寻找一个可信面善的施工队伍,因为别人都说现在装修队最不可靠。

天气越来越热,我的业余时间就是拎一瓶矿泉水考察各个亲戚朋友介绍的装修队,“看活儿”的日子倒也快乐,和一群农民兄弟打得火热,记事本上一下子挤进十几个传呼。我的第一支施工队伍就这样被招进了家。

第一天报到的有4个人,全是河北省人,说着含混不清的普通话,他们一来就互相吹棒贴瓷砖的技术如何高明,尤其一位身高不足1米6的秃头师傅,讲自己少小离家挣钱的经历竟让我差点儿落下泪来,伤感之余顶着烈日回单位驮了一箱快过期的饮料给他们避暑,这可是我一夏天的待遇。因为是亲戚介绍也就少了几分防备,看着他们忙里忙外地开工心里还挺感动。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就剩下两个五十开外的师傅铺砖,他们说别处又有开工的地方人手不够。而我的屋子也变得跟最初的设计越来越远。

我先是发现最昂贵的一种亚光陶制墙砖被当成地砖铺在阳台的地上,进而发现他们居然自作主张地把厨房和厕所的瓷砖换了个个儿。没等我开口,含混不清的语言已经安慰我了:“大侄女,这样调配我们好干活,看着也舒服。”

偌大的房间,被涂上最堵心的几笔。按照我的要求,他们重新修改,瓷砖一块块被砸碎也一点点敲击出我对这些面似朴实人的仇恨,扬言干不好话一分钱不给。

邻居出门把他们最怜爱的一只京叭交我暂养,这只狗远看跟猪没什么区别,胖得走路就喘粗气,他们对我惟一的要求就是每天带胖胖跑步。我领胖胖到我的新家,它谦逊地急促呼吸莲步轻移,小心翼翼好像进的是狼窝。突然面对铺瓷砖剩下的砂子堆上的一滩水渍狂吠不止,愤怒让它全身赘肉抖动,与此同时我也闻到一股臊味。胖胖没有在家大小便的习惯,它为这个发现而气急败坏,我们也是在这种情绪下赶走了第一个施工队。

楼群里弥散着快乐的装修杂音,天色渐黑我就寻着灯光寻找下一支装修队。

一个年仅22岁的山东工头以他的设计和精明博得了我的好感,谈好价之后,他直接抱着自己的花被子搬到了我的新房。工程又要开始了。

第二天因为有事直到晚上9点才来到我将久住的楼群。出于礼貌我敲了敲门,门开了个缝,未见人影却惟有暗香来,说不出的魅惑让我使劲推开了门。一个膀阔腰圆的林莽女郎站在我面前,脸像个初熟的水密桃,虽然胖点儿倒也青春逼人。我说我是户主,看看工程进度怎么样,她笑着说工头不在,看看房可以。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没看出什么变化,地上的花被子变成两床,大热的天儿,我在心中徒呼奈何。那女人倒是客气,一直把我送到楼口。连说“对不起,那明天见。”我恍如串门儿没赶上好点儿。

第二天丈夫亲自去督战工程,回来大呼上当。他也看见那小俩口在我们粗装修的房子里过起了小日子。他们的理由是等回老家麦收的人来了再开工,所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们来替我们看材料。丈夫说,那女人是好像有什么妖气,跟她一说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为了家人不被迷惑,同时将工程进行到底,我们婉言辞退了来此度假的小夫妻,那对青春小鸟也从此一去不回来。

眼看着屋里满满当当的装修材料和手里的设计图纸,心里空空荡荡的,甚至很少去新房子再看一眼。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早买的木料已经开始开裂,而我们的装修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

喝完咖啡再说

文王小柔我发现现在的人都挺爱显摆,层出不穷的模仿秀让大家忙得像个听见铃声的狗,吐着舌头东奔西跑,直到快累瘫了还不知道丰盛的午餐在哪儿。前些年流行“格调”,一本翻译的书给我们列出了格调生活的样本,所有的人突然在那一年变得风情万种活得有滋有味,等转过年来,“格调”们就成了“恶俗”,它同时还有了一个动听的名字,叫“小资”。

我不知道“小资”指的是什么人,因为我也经常尝试着去假装一下格调,它们在我平淡无奇的生活里占据着一席之地,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会在特格调的情绪里突然发现自己的庸俗本性,但我还是喜欢时不时地感受一下生活的情趣。比如我每月都会买《世界服装之苑》和最近一期的《TIME》,当身边有人的时候翻阅这两本杂志的频率就会多一点,而且杂志里的图片大多是在公众场合看完的,我深刻剖析过自己的这一特征,而且发现很多跟我一样看着铜版纸杂志的年轻人都比较喜欢临窗而坐,把杂志翻得山响,在翻着一种有别于小市民的感觉。后来才知道有人管这叫作秀,生活真是大学校,没学就会了。

可那些铜版纸杂志和港台电视剧确实引领着我们的消费,甚至成为行为的命题。我就爱尝试陌生的外国品牌,上个星期刚花180元买了一块美国的原装香皂,售货员说连朱丽亚&;#8226;罗伯茨都用这个香型的,可我一直不明白外国人身上怎么有那么多油,因为我刚用一次浑身就被洗得生疼,全身除了一股连狗闻了都皱眉头的香味以外,我就只能趴着睡觉。我现在拿朱丽亚&;#8226;罗伯茨用的香皂洗脚。

生活总是丰富多彩,在大环境里我如鱼得水寻找着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我往往会像蜜蜂一样找到一个新鲜事物就拼命叮咬吸吮,星巴克就曾是我的目标。在北京,满大街都是这种小咖啡店,也没多少人,我从不进去,嫌俗。可据说天津才刚开一家就火得不得了,于是约了几个朋友在那见面。居然没座了,我们像等红焖羊肉一样站着闻咖啡味,有个朋友感叹地说,用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就是香,其实我们看到的只是摆着的几粒咖啡豆样品。我们仰头看着价目表,照最贵的要,服务员不知道说着哪种外语,起哄似地喊着咖啡名,我们就在大呼小叫的声音中各自举着有名的异国咖啡临窗而坐,看夏天里依然跳跃着火苗的假壁炉哈哈大笑。我嫌星巴克的咖啡糊嘴,还有人觉得像吃了一块咖啡糖,一个朋友已经不自觉地卷起了裤腿说,咱还是吃羊肉串去吧。我们还是尽情享受了一会儿天津最火的咖啡馆风情,直至恶俗的大毛尾巴再也藏不住才走出星巴克。我们边走边说,这地方既不安静又让人拘束,下次可不来了。一个朋友从北京来天津,约我见面,她问:“有什么明显的地方?”我连想都没想就说:“南京路星巴克吧。”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挑剔得像个贵族,其实骨子里是个小市民,学着过高级的生活还经常露怯,可是我喜欢这样。跟朋友们交流一下露怯的趣事也是我经常呲牙大笑的理由。

穷老公 富老公

文王小柔现在立志类和发财类的书多得看不过来,那上面描述的世界简直到处都是金币,你上趟厕所没准鞋底儿上还能沾俩,挣钱在人家外国人的书上怎么就跟吹泡泡似的,轻巧极了。你说谁愿意当穷人呢,尤其男人。于是在我的身边出现了很多有志青年,他们的目标远大,说为了让一家人过上富裕生活卖血都成,当然,他们中没一个真去卖血的,因为没时间,他们大都为了宏伟目标卖命去了。

男人们结了婚似乎才开始进入成熟期,一个朋友攥着酒杯无限感慨地说:我的目标非常简单,就是能在中国过上外国人的好日子。我想他指的一定是那些发达国家,国外电视剧和进口大片给他灌了迷魂药,家里有淋浴他说不体面,要有一大游泳池多气派;开了辆夏利,他说在车位上停车都觉得寒碜,人家都是一色的进口原装;有了房子在小区也不行,他说现在谁不渴望住上CBD(国际商务住宅区)啊;老婆带孩子早晨挤公车上班,他的目光永远黯然,他说他要当个富老公,让自己孩子以后娶个洋妞从此改变固有的家族血统……他的理想简直让人眩目。

我不知道人挣多少钱才算富裕,我这个朋友月收入万元以上,生活简朴,但依然觉得这样傻干毫无希望。我其实特想问问:“你那些钱都存哪了?”但终究没好意思,他给我算了一下,现在30岁一年挣将近二十万,到了40岁你的收入会越来越少,哪家公司还雇老头啊,再说50岁、60岁,简直想想就觉得没希望。投资是一个大方向,尽管他一直强调自己穷得叮当响。前几天听说他当了SOLO族,在崇文门那花每平方米八千八的均价买了小户型SOLO房,按他的年龄大小也能算是有产阶级的贵族了,可是人家不满足,他不是小资不是BOBO不是SOHO更不是灰领不是中产不是IF族,他说自己也就讲究算个贫民。书里说了一定要让钱滚钱,所以他有了高级房子也不住,租给了一个台湾人,像个小业主一样每月可以收三千多元的“租子”,而自己依然住在远离市区一千五一个月的大筒子楼里。

“生活就是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这哥们嘴里整天哼哼唧唧这首歌,跟受了什么打击似的。人总是不满足,在我们身边有很多穷老公、富老公,平时我们的印象里总是觉得女人很虚荣,其实男人们在骨子里更善于攀比。我那个朋友至今依然拿着万元的月薪,整天面目表情跟失业人员似的,我问他:“很多人都不如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幸福的感觉呢?”他白了我一眼,“等我在中国过上外国人的好日子吧。”

他无疑是个好老公,一心想着让家人过上香车宝马的生活,总比那些挣多少花多少习惯享受的男人要好得多,但那些外国人写的指导发财小册子能帮上他们吗?中国人有句老话:知足者常乐。这句话多朴实多贴心啊,可惜那些穷老公富老公们听不进去。

折磨我吧

文王小柔我不知道现在的人还习不习惯一本正经循规蹈矩地生活,瞅冷子一个没注意人们就都变得无厘头起来。单从女人身上的时尚便能瞧见些端倪,流行王子裤哪会儿,女人腿上都紧绷绷的,无论是大象腿还是马竿腿,它们的主人都会满脸幸福地说:“唉呦,穿惯了紧腿裤还真舒服。”后来萝卜裤又来了,无论腿长腿短的,都跟马术师似的,那时侯满街都是大屁股。可这些都是时尚,所以我们的审美不自觉地就投降了,以为流行的就是最美。

当简单的裤子没什么可变化的时候,鞋又变了。还是女人,她们突然喜欢上了松糕鞋,看上去就累的厚鞋底儿让马路上那些摇曳的身姿似乎一夜之间就有了跑龙套的功底,她们可以嬉笑着边走边吃,让别人觉得她们就是流落民间的格格。从松糕鞋过度到凉拖鞋没多长时间,大家就都踢哩趿拉地在办公区跑来跑去,要放以前,穿这种鞋的连电影院都不让进,因为她们衣冠不整。

人们喜欢剑走偏锋,也就对时尚越发宽容,宽容到36号的脚非要穿双42号的鞋不可,那长长的鞋尖伸在外面也不怕别人踩着。上面是一笑就花枝乱颤的身体,下面是像尖刀一样的云履,我看她们拿块手绢或者几张扑克牌就能上台表演了,女人脚下夸张的风景不知道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模样。

其实这么说别人的时候,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装扮,一样的搞怪,一点都不朴实。如果商品单调的时候我们无从选择,那么到了现在我们就真的已经习惯无厘头元素了。

我的眼睛经常惊异地盯着一些身体单薄得很寒酸的女孩打量,因为我的耳朵听见她们不停地在说“我又胖了,今天晚上不吃饭还要加做100个仰卧起坐”。在我的心里,减肥风暴简直就是一场身体暴力。那些密不透风还能把身体勒得紧紧的塑身衣抵挡着身体的肆意发育,减肥香皂、减肥茶、减肥腰带、减肥食品,只要能减肥的一定特受欢迎,由此可见,炒作一个概念是多么重要。

男人补肾与女人瘦身,这是新时期的时尚准则。早就听说过吸脂术,据说一些勇于雕刻身体的兄弟姐妹躺在手术台上,让大夫在自己的身体上钻个孔,再用机器往外抽脂肪,这个时候在我的大脑里经常出现胜利油田。后来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说,有很多中年男人现在热衷减肥,他们减肥的办法很邪乎,是通过把身体的血液抽出来过滤以达到减肥目的,在我眼里这就跟科幻片一样不可思议。后来听说市场上又出了种漏油的减肥药,在吃饭时一小时一粒,它会将饭里的油提炼出来再自动排泄出去,让你不用为脂肪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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