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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易欣说道:“如果他们死了,他们会在哪里死的?怎么死的?”其实,她平时就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什么都想弄个究竟。对于这件事,也许她看到的经历到的事毕竟有限,所以她胆子就更大。

林琪终于实在忍不住我们的放肆,生气地颤着嘴唇了说:“我让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说话。”

“好好,我们只说好话不说坏话。”易欣说,“其实,人生死都是正常的事,就是他们在这里过逝又怎样?就是在国内,几百年的皇宫、老宅不有的是?可我也没有听说出了什么事。这里真出了一些怪事,那也是你们俩请笔仙的问题,我与林琪就没有出什么怪事,再说你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也没有少一根头发。”

这一点的确太重要的,昨天翻车之后我们不也这样想的吗?至今,虽然怪事连连,我们也还好好的。即使有鬼,人鬼之间不也能和平相处吗?就是有点小矛盾也是正常的,最主要是端正自己的心态。

这个晚上顺利地度过了。

林琪想找塞内加尔同学来降妖

第二天中午了饭,我们开车去里昂,因为是星期六不上课,呆在这里心里面总觉得别扭,可是车没有走几公里,易欣就迫不及待地问,“林琪,你不是有什么好主意告诉我们吗?”

“没什么,我们搬家时就应该‘温锅’的,请一些留学生来热闹。”

“就这些,有什么用?”我也笑笑说话。

林琪犹豫了好一会才又说:“最主要是我们学校有一个塞内加尔同学,可能会一些那个……就是……你们知道吗?其实我没有要害谁的意思。”

在车里她也担心还会有我们以外的别的人。我们似乎也听明白了什么,大概是那个塞内加尔就如中国的道士一样会驱鬼。

“可以啊,我们可以请他来试一试。”我说,易欣和谢秦也没有反对。

林琪又嘀咕着说道:“我就是担心事没有做成,唉……还得罪了他们。”

“请与不请,我们都应该做一点事的,”易欣说,“没有出现什么大事,但后面谁又能肯定不会出?你怎么知道塞内加尔人有这方面的能力?”

林琪说:“这人平时在学校吃饭时也要跪叩几下。”

谢秦笑了,“*教徒都这样,难道他们都会驱鬼?”

“不是不是的,有些同学拿他来开玩笑时,他就到这方面都是一套一套的。”

也许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们决定明天就请客,因为明天是星期天,我们也借机狂欢热闹一下,让这些晦气见鬼去!否则下个星期上课就没有时间了,要等到下一个星期六、星期天,而我们请笔仙的第二个七天是星期五。我们决定现在去找那个塞内加尔人,同时去通知一些中国留学生和平时可以聊天的外国同学,特别是请法国同学,请法国同学理由很荒唐,如果鬼也欺生的话,也许……

到了里昂,我们很快在学校外面的一个公寓找到了塞内加尔人,这是一个三人间的公寓,只有此人一个人在,但在房间里呆着,也仍然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只是像大多数黑人一样,头小,眼睛就显得很亮,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们说明了来意,他非常乐意帮忙,但是又针对请笔仙一事说:

“你们中国人的做法我不了解,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塞内加尔又说,“其实,中国人的,非洲人的、美洲人的这种事都不要太相信,有时候是一种巧合,有时不过是一种物理现象,我们只是找不到解释。不过,即使有,放心,我也会把它们打扫干净,你们不会再有事的。”

据后来与他接触多了才发现,其实这塞内加尔人虽然喜欢做那些事,可思想却不太原始,他平时说起话来,也是塞外古今的,引经论典的,这一点,他不比谢秦逊色。否则就依靠虔诚叩拜的那一套,他怎么能来留学?他只是也懂得一些传统的东西罢了。

“这样说,你也没有看到过幽灵?”易欣说。

“他们说的所谓幽灵,我似乎也看到过,哈哈,有什么啊,心里无鬼什么都没有。”他骄傲地说道。

这话我们也爱听,既然“过来人”都这么说,我们又有什么担心的?重要的是他愿意明天走一趟,只是说他今天要准备一些东西才能去。我们也叮嘱他要为别墅发生的和他要做的事保密。

我们之后或是直接上门,或是打电话通知了别的同学,完了我们开着车把食品采购回来。

第10节 降妖!

请各国留学生吃饭,降妖

第二天下午,易欣三下两下就做出了近二十个正宗的中餐。来法半年来,她从只会吃方便食品,到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做菜的好功夫,是留学生中颇有名气的大厨。

下午宾客如约而至,我们知道的八位中国留学生(有一名是台湾学生)都来了,还有两个年轻的法国女老师(其实年纪与我们差不多,她们经常来校客串我们法语老师),另外还有一个泰国人,而塞内加尔库巴早上就被我开车接来了,他一直在忙。但有四位请到的外国留学生没有来,两个是德国人和一位法国人,也许他害怕我们传染他SARS,另一位美国留学生后来打电话来说他讨厌与法国人同桌吃饭两国对攻打伊拉克的矛盾很大,部分留学生平时也喜欢争论此事,也影响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加上美国节节胜利,美国留学生更嘲笑“老欧洲”学生了。

吃饭时,我打开了预先抬下楼的电脑,放起了田震、斯琴格日乐等人的歌。易欣一再问那几个“鬼佬”菜好不好吃,也许是白吃,没有谁不说好的。易欣高兴得直向我努嘴,好像她“嫁”给我,我占了好大便宜似的。

饭后,塞内加尔人库巴又开始在门外忙。他匍伏在地、磕头、膜拜,他先用*语向真主礼拜嘟耳(祷词):“……我作证万物非主,惟有真主……”接着改用他们的沃洛夫语念念有词起来。

库巴拿出了早上在后山找来的、又经过火烘了的草,又很是用心的第三次烘,他说草不能烘过,不能烧着。这一过程中,他一直是跪着的,还不时叩几个头。

完了之后,他把干草拿进二楼的起居厅,关上窗帘,陡然间,这屋子就像封闭的秘室,烟更是出不去。他还不许开灯。它点燃了草,在两个卧室和中间客厅里分别烧,还念念有词,也始终匍伏在地、磕头、膜拜,足足磕了上百个头。

楼下是歌舞生平,他们尽情跳舞,各种舞姿,随便随便。他们实际上很少上楼上去看,况且烟大,他们也过多追问我们在做什么,知道是在做一个非洲的什么仪式就行了,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看,他们更乐意在楼下娱乐。易欣的舞蹈在他们中当然是最好的了,她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这或许也是她竭力支持林琪请客的原因之一吧。

我、谢秦和林琪在楼上,烟雾迷漫中,我们不停地擦着眼泪。库巴专注地看着绿焰袅袅上升,火光中他黑色的脸倒是显得有些可怕了。这些,只能让我们又想那天请笔仙的情景。

突然,塞内加尔人站起来,他用沃洛夫语土语大喊一声什么,猛地推开窗子,灯闪动了几下,魔法出现了!房外一股风旋转着进来,在房子里绕了一圈,我们看到窗帘、沙发布垫,以及我们的头发都被风扬了起来,伴着一股寒气袭来,让我们胆寒!接着风围绕着刚才烧着草灰旋转着,那些散灰随之向中间聚拢,旋风也变成了白色的灰柱,忽高欣低、忽升忽降,接着灰柱向墙边旋转而去,当正对着窗门时,它收缩着且微微倾斜,一下就窜出房子,拖着长长的白色尾巴慢慢地消在半空。这之后,地上的灰一点都没有了,就如根本没有烧过似的。

我们被吓着的程度不比请笔仙时的少。然而,塞内加尔人却若无其事似的地笑笑,在这一过程中,他一直就那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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