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
铁骑刚刚落定。
李琼大步迎去,微嗔:“千总大人,为何又绑了姜家父女?”
毕寂指向身后一名高坐马上的布衣老妇人,哈哈大笑:“你问她。”
老妇人脸上皱纹不多,约四十中旬,却两鬓斑白,系出身寻常人家,操劳所致。
李琼眼角巡视阿蛮,见他也满脸茫然,只好凝立不语。
老妇人由士兵搀扶下马,踩着碎步疾走向前,深深一福:“老身给公子问安。”
李琼皱眉:“你是何人?”
老妇人猛的抬头,狂喜:“五年前庆阳街头你曾见过我,临别还赏下二两银子,嘿,竟完全不记得了……千总大人,民妇更加肯定,他绝非曹昆公子。”
囚车里,姜家父女骇然色变。
官员时常游走于外,识者众多,冒官者想坐稳,必须清除替身身边所有知情人,不留任何活口。
上个冒官大案还是发生在多年前,背后血案累累,轰动大晋,至今记忆犹新。
若眼前坐实曹昆冒官,他们父女凭那一纸保书,必然会被视作同党,一起推向菜市口。
难怪毕寂会一路笑容满面,神采飞扬,就差没再哼首小歌。
父女二人惶恐不已。
李琼却毫无惧色,冷冷一笑,静待下文。
阿蛮也眼中寒芒微闪,冷笑以待。
毕寂大喜:“孙氏,你可看准了?”
冒官大案背后必有惊天血案,如若坐实,虎牙山损兵折将还算个屁。
孙氏笃定:“他虽六七分相像,却绝对不是民妇熟知的曹昆公子,错不了。”
李琼冷嗤:“口说无凭,证据呢?”
孙氏:“老妇亲自接生的曹昆公子,他左后背有块五寸大的梅花型胎记。”
李琼扭头:“千总大人,你竟信这贱妇?”
毕寂耸肩:“冒官事大,食君俸禄,不敢怠慢。”
李琼陡然大喝:“来人,押恶妇上堂,以民告官,先打五十棍。”
身后看热闹的衙役们面面相觑,最终二人硬着头皮走出。
毕寂威喝:“且慢,事急从权,杖罚押后,你先自证清白再说。”
五十棍下去,万一把人打死,再咬牙孙氏信口胡诌,到时死无对证的,谁也奈何他不得。
李琼愤懑:“大人如此袒护,曹某位卑,自然不好说什么。”
说罢,扭头往里走。
“大胆,你想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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