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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1页)

,也一并来到小龙女身前。

小龙女原本眼光在厅中缓缓扫过,偏其中神色漠然,却似谁也不曾见着一般,直到杨过跃至她身前,才露出淡淡笑意,便只专注看着杨过,道:“过儿,你果然在此,我终于找到你啦。”杨过满心欢喜的看着小龙女,想起在终南山时她忽然负气离开,不自觉有几分哽咽,道:“姑姑,你不生过儿的气了吧?” 小龙女摇头道:“我原就不曾生气。”杨过这才露出欢喜笑颜,看着小龙女,又想起郭芙,低头对她说道:“芙儿,这是我师父,你也叫姑姑罢。” 又回过头开心的看着小龙女,说道:“姑姑,这是芙儿,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你见见她罢!”

看着杨过熠熠生辉的双眸,郭芙真切感受到他心中欢喜,自在华山与洪七公、欧阳锋分别后,便很少再见他如此激动高兴,她亦不由跟着欢喜,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笑意,对着小龙女喊了声:“姑姑。”小龙女的目光顺着杨过扫见他身侧的郭芙,淡淡停了一眼,便回转了头,继续专注看着杨过,对郭芙的招呼不置可否。郭芙不禁一怔,感觉有些尴尬。其实并非小龙女对郭芙有何不满,有意为难,只是她初离古墓进入江湖,对这世间人情礼法全无所知,她只是来寻杨过,眼中便只有杨过,其他人对她而言便只若不存在一般,全不放在心上。

杨过也没在意,他自拜小龙女为师,第一次与她分开如此之久,此番重新相聚,不禁满心欢喜。大厅之上千人拥集,他二人却是自行叙话。郭芙见他二人述说别后情景,彼此情真意切,旁若无人,心中不由涌起几分失落,身子轻轻一闪,便欲从杨过臂弯中滑出。杨过察觉,手上微微用力,揽住她的纤腰,回头柔声问道:“芙儿,怎么了?”郭芙摇摇头,轻声道:“没什么。我想去问问妈妈关于场中比斗的安排如何。你与姑姑继续叙话罢。”杨过素知小龙女性情,对旁人一惯是冷清清的,便是自己,当年也是因着孙婆婆缘故,方收归门下,经长年相处后,彼此才亲近。他一转念,不想郭芙站在一旁太闷,因而点点头,柔声道:“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便和姑姑一同来见你爹娘。”于是牵着小龙女的手,走到旁边,和她并肩坐在厅柱的石础上,双述别情。

除了郝大通、尹志平、赵志敬等三人外,大厅上二千余人均不知小龙女是何来历,只是见她美得出奇,人人心中都生特异之感。孙不二虽知其人,却从未会过。尹志平脸色惨白,身子发颤。赵志敬斜眼瞧着他微微冷笑。而郭靖、黄蓉见杨过对她这般举动,也是大感诧异。见到女儿缓缓走回,黄蓉扫了眼正与小龙女欢喜说话的杨过,不禁微微皱眉,柔声对女儿说道:“芙儿,那位姑娘是谁?过儿和她很熟啊?”“嗯,”郭芙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慢慢回答:“她是杨哥哥的师父,小龙女。”

“她是过儿的师父?”黄蓉不由颇为惊讶,眼见小龙女容貌俏丽,看上去年纪尚较杨过幼小,怎能是他师父?其实小龙女此时已过二十岁,只因她自小在古墓中生长,不见阳光,皮肤特别娇嫩,内功又高,看来倒似只有十六七岁一般。她在与杨过相遇之前,罕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最能伤身损颜,她过两年只如常人一年。若她真能遵师父之教而清心修练,不但百年之寿可期,而且到了百岁,体力容颜与五十岁之人无异。因此在黄蓉眼中看来,她倒似反较杨过为幼,而举止稚拙、天真纯朴之处,比郭芙更为显然,无怪以为她是小女孩了。郭芙低声向母亲解释其中缘由,“爹爹送杨哥哥上终南山时不是曾提过古墓派的一位龙姑娘么,就是杨哥哥的师父。”黄蓉又仔细看了小龙女两眼,不禁暗叹古墓派武功果然是别有出众之处,仅从驻颜一项而言,便远胜于她所知内功心法。

此时朱子柳以一路‘褒斜道石刻’逼得霍都不得不以“狂风迅雷功”对敌,只听他口中不往有似霹雳般吆喝助威,料想这“狂风迅雷功”除了兵刃拳脚之外,叱咤雷鸣,也是克敌制胜的一门厉害手段。朱子柳奋袂低昂,高视阔步,和他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人相斗时鼓动的劲风竟使武功较逊之人在大厅中站立不住,一步步退到了天井之中。

黄蓉见杨过与小龙女并肩坐在柱旁,离恶斗的二人不过丈余,自行喁喁细谈,对二人相斗固然丝毫不加理会,而霍都鼓动的劲风却也全然损不到他们。但见小龙女衣带在疾风中猎猎飘动,她却行若无事,只是脉脉含情的凝视杨过。黄蓉已非当年不识情事的小丫头,见其神色,不由蹙眉,心道:“这位龙姑娘武功果然高深,只是,她与过儿这般亲密,却有些……”不禁将目光转回身侧的郭芙上来,却见她正凝望着场中比斗,似全心关注朱子柳的比斗,然而却不似平素见到精彩招式时的兴奋。黄蓉面色略沉,心底暗道小龙女来了陆家庄这许久,却对自己夫妇不闻不问,实是大缺礼数,益发不快。又扫了眼小龙女与杨过,便转过眼去关注场中拼斗。

朱子柳久斗不下,心中焦急,因而手中笔法又变,运笔不似写字,却如拿了斧斤在石头上凿打一般。原来他这一路指法用的是石鼓文,那是春秋之际用斧凿刻在石鼓上的文字,顺其笔意看去,但见所写的每一字都是盘绕纠缠,倒像是一幅幅的小画,难以辨识。盖其所书乃是最古的大篆,便是黄蓉也识不全,更遑论霍都了。他对这一路古篆只识得一两个字。而今既不知对方书写何字,自然猜不到书法间架和笔画走势,登时难以招架。朱子柳一个字一个字篆将出来,文字固然古奥,而作为书法之基的一阳指也相应加强劲力。霍都一扇挥出,收回稍迟,朱子柳毛笔抖动,已在他扇上题了一个大篆。

霍都一看,茫然问道:“这是‘网’字么?”朱子柳笑道:“不是,这是‘尔’字。”随即伸笔又在他扇上写了一字。霍都道:“这多半是‘月’字?”朱子柳摇头说道:“错了,那是‘乃’字。”霍都心神沮丧,摇动扇子,要躲开他笔锋,不再让他在扇上题字,不料朱子柳左掌斗然强攻,霍都忙伸掌抵敌,却给他乘虚而入,又在扇上题了两字,只因写得急了,已非大篆,却是草书。霍都便识得了,叫道:“蛮夷!”

朱子柳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正是‘尔乃蛮夷’。”群雄愤恨蒙古铁骑入侵,残害百姓,个个心怀怨愤,听得朱子柳骂他“尔乃蛮夷”,都大声喝起彩来。郭芙见朱子柳戏耍霍都,不由露出微笑,眼角余光却瞥见杨过与小龙女相述甚欢,纵是场中欢声雷动,他们也不曾关注半分,不禁心头一黯,平素最喜欢的捉弄人之事,也不觉得有意思了,只怔怔看着杨过。看他眉飞色舞的对小龙女比划着,而小龙女则脉脉含情的凝视着他,郭芙胸口一闷,竟觉出几分意兴阑珊之味。眼光移向一旁,恍惚见一道黑影划过半空,她抬头看时,却原来是一只夜枭,扑着翅飞过围墙那头去了。她目光顺着那鸟,举头望向天幕,一抹新月如弓斜挂天际,墨蓝夜空一丝云彩也没,远远仰望,仿佛桃花岛外的深深汪洋,像是叫人要溺毙其中一样。

正痴痴出神间,耳畔群雄欢声雷动,郭芙心知多半是朱子柳击败霍都,总算不负母亲算计,微微一笑,正此时忽听得朱子柳“啊”的一声惨叫,急忙回头,但见他已仰天跌倒。

这一下变起仓卒,人人都是大吃一惊。原来霍都认输之后,朱子柳伸手在他胁下按了几下,运气解开他的穴道。哪知霍都穴道甫解,杀机陡生,口里微微呻吟,尚未站直身子,右手拇指一按扇柄机括,四枚毒钉从扇骨中飞出,尽数钉在朱子柳身上。本来高手比武,既见输赢,便决不能再行动手,何况大厅上众目睽睽,怎料得到他会突施暗算?霍都若在比武之际发射暗器,扇骨藏钉虽然巧妙,却也决计伤害不了对方;此时朱子柳解他穴道,与他相距不过尺许,这暗器贴身斗发,武功再高,亦难闪避。四枚钉上喂以西藏雪山所产剧毒,朱子柳一中毒钉,立时全身痛痒难当,难以站立。

群雄惊怒交集,纷纷乾指霍都,痛斥他卑鄙无耻。霍都笑道:“小王反败为胜,又有甚么耻不耻的?咱们比武之先,又没言明不得使用暗器。这位朱兄若是用暗器先行打中小王,那我也是认命罢啦。”众人虽觉他强词夺理,一时倒也没法驳斥,但仍是斥骂不休。

郭芙见这一变故,委实吃了一惊,将心中黯然放在一旁,身形一闪,抢出检查朱子柳身上伤势。但见四枚小钉分钉他胸口,又见他脸上神情古怪,知道暗器上的毒药甚是怪异,忙伸指先点了他三处大穴,使得血行迟缓、经脉闭塞,毒气不致散发入心。这才由父亲郭靖将他抱回,郭芙手指在朱子柳胸口快速跳动,以“透石指法”凭内力小心将其胸口毒钉弹出。四枚毒钉甚小,以机关射出,朱子柳虽然事先未曾防范,但毒钉入体,内力自然反应,因而并不曾深入胸口,外伤却是不打紧的。然而钉上毒素甚是霸道,只片刻功夫,伤口周围已是一片紫黑,郭芙仔细为他把脉,又检查中毒后的症状,只能判断出是一种罕见寒毒,须得其解药才行,反而不便将身上的解毒丹给他服下,以免改变毒性。郭芙自怀中取出一套金针,缓缓插在朱子柳胸口各大要穴上,以防止毒气扩散。

就在郭芙忙于救治朱子柳的同时,泗水渔隐与金轮法王的二弟子达尔巴拼斗起来。两人一个使铁桨,一个使金刚杵,杵对桨,桨对杵,两人均是攻多守少。这番恶斗,再不似朱子柳与霍都比武时那般潇洒斯文。二人铜缸对铁瓮,大力拚大力,各以上乘外门硬功相抗,杵桨生风,旁观众人尽皆骇然。当朱子柳与霍都比武之时,厅上观战的群雄均已避风散开,此刻三般重兵刃交相拚斗,别说兵风难挡,即是桨杵相撞时所发出的巨声也令人极为难受。众人多数掩耳而观。烛光照耀之下,黄金杵化成一道金光,镔铁桨幻为两条黑气,交相缠绕,越斗越是激烈。

这场好斗,众人实是平生未见。更凶险的情景固然并非没有,但高手比拚内功,内里紧迫异常,外表看来却甚平淡。至于拳脚兵刃的招数拆解,则巧妙固有过之,狠猛却又大为不及。世上如点苍渔隐这般神力之人已然极为罕有,再要两个膂力相若、武功相若之人碰在一起如此恶斗,更是难遇难见了。

郭芙方将朱子柳的伤势稳定下来,便抬头看向场中争斗,见两人跳荡纵跃,大呼鏖战,黄光黑气将烛光逼得也暗了下来,猛然间震天价一声大响,两人同声大喝,一齐跳开,原来渔隐右手铁桨和金件硬拚一招,二人各使全力,铁桨桨柄较细,不及金柠坚牢,竟尔断为两截。桨片飞开,当的一声,跌在小龙女身前。

小龙女正与杨过说得出神,毫没留意,桨片撞在她左脚脚指上,她“哎哟”一声,跳了起来。她这一呼痛,杨过方才惊觉,忙问:“你受伤了么?”小龙女抚着脚指,脸现痛楚神色。杨过大怒,转头寻找是谁投来这块铁板打痛了姑姑。他跳入场中,也不管霍都正在说话,“我们三场中胜了两场,这武林盟主之位自该属于我师,各位……”便要泗水渔隐向小龙女道歉。

霍都给他打断话头,大是气恼,喝道:“小畜生!快滚开!”杨过叫道:“小畜生骂谁?”霍都听他问“小畜生骂谁”,顺口答道:“小畜生骂你!”他怎知南方孩子向来以这般套子斗口,一不留神,已自上当。杨过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正是小畜生骂我!”大厅上情势本来极是紧张,却给他突然这么一个打岔,群雄都笑了出来。郭芙眼见杨过跳将出来,三言两语便戏耍了霍都,不禁欢喜甜笑,满眼柔情望着他。

霍都大怒,折扇直出,往杨过头顶击去。群雄适才均见霍都武功甚是了得,这一扇若是打在杨过头上,不死也必重伤,齐声呼叫:“住手!”“不得以大欺小。”郭芙见霍都忽然出手,心中鄙夷愈胜,但她心知杨过武艺高强,并不怎么担心,只笑吟吟的看着他。

郭靖飞身抢出,正要伸手夺扇,杨过头一低,已从霍都手臂下钻过,桨柄回绕,使出打狗棒法的“缠”字诀,在霍都脚下一绊。霍都立足不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总算他武功高强,将跌势硬生生变为跃势,凌空窜起,再稳稳落下。

杨过回头,冲郭芙眨眨眼,笑道:“芙儿,你看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一番。”郭芙不由欢喜,拍掌笑道:“好啊,杨哥哥,这只蒙古狗儿太讨厌了,你狠狠打他几棒才好,免得他小觑天下英雄。”

那霍都给杨过这麽一绊,心中惊疑不定,他原本自负天分极高,未及三旬便练得一身高强武艺,不料今日竟遇着郭芙这么个不合常理的小女孩,虽然觉得似她这样年少不应有此功夫,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再看这十几岁的少年显然与郭芙关系甚是密切,指不定也有身高明武功。霍都心想眼下争盟主是大事,还是不要惹出什么茬子,办完正事再打发这小子不迟,于是大踏步走到郭靖面前,朗声道:“郭大侠,今日比武是我们胜了,我师金轮法王是天下武林盟主。可有哪一位不服……”还未说完,杨过悄悄走到他身後,桨柄疾送,使出打狗棒法中第四招“戳”字诀,忽地向他臀上戳去。以霍都的武功修为,背后有人突施暗算,岂有不知之理?可是打狗棒法端的神奇奥妙,他虽惊觉,急闪之际终究还是差了这麽几寸,噗的一下,正中臀部。饶是他内功深厚,臀部又是多肉之处,可是这一下打在前头的旧伤上,却也甚是疼痛,兼之出其不意,他只道定可避过,偏偏竟又戳中,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杨过喝道:“甚麽东西?我就不服!”

霎时之间,厅上笑声大作。杨过少年英姿,群雄先就见他与郭芙如双金童玉女般立于郭靖夫妇身后,本就亲切喜爱,且两小先后戏耍霍都,大为解气。不由均道这少年不但顽皮,兼且大胆,这蒙古王子居然两次著了他的道儿。

至此地步,霍都焉得不恼?反手一掌,要先打他个耳光,出了口恶气再说。他虽是顺手一掌,但掌力含劲蓄势,实是西藏派武功的精要,预拟一掌要将这少年打昏躺下。郭靖知道厉害,左手探出,反手一勾,已将他手掌抓住,劝道:“阁下怎能跟小孩儿一般见识?”霍都被他一把抓住,但感半身发麻,不禁惊怒交集。 杨过乘势横过柄,重重一棍打在他臀上,叫道:“小畜生不听话,爸爸打你屁股!”郭靖喝道:“过儿快退开,不许胡闹!”但群豪均已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

蒙古一边的众武士纷纷叫嚷:“两个打一个麽?”“不要脸!”“这算不算比武?”郭靖一怔,放脱了霍都。

霍都一得自由,便挥掌飞脚,不住向杨过攻去。杨过一面闪避,一面大叫:“打你屁股,打你屁股!”横桨柄不住向他臀部抽击,此时霍都展开身法,自己打他不著,每一棍都落了空。霍都用摺扇想打杨过脑袋,杨过却用铁桨柄去打他后臀,两人你追我赶,在厅上迅速异常的兜圈子,谁也打不著谁。

旁观众人初时只觉滑稽古怪,待见二人绕了几个圈子,都惊讶起来。杨过年纪虽小,但脚步轻盈,身手迅捷,直和霍都不相上下。霍都几次飞步击打,都给他巧妙避开。郭靖回到黄蓉身旁,但他担心杨过吃亏,眼光仍是不离厅心二人。郭芙却是笑吟吟的不时拍掌为杨过鼓劲,或大声嘲笑霍都:“霍都小狗,乖乖把屁股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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