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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蒋平不答苗一沣问话,却乘机向山洞里打量,只见这个山洞洞口虽小,里面却还宽敞,能容二十余人。洞里面有一个满头珠翠的端丽少妇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半大孩子,两人都被粗索缚了手脚,嘴里各塞了一条毛巾,分坐在石洞两壁地上。

苗一沣待宋再兴取了水壶后,对蒋平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蒋平道:“我可以进洞坐一会么?我有话说。”苗一沣道:“不行!快爬上去,不然老子杀了你!”蒋平道:“难道你们想崆峒道士或者岑总镖头把你们困死在这洞里么?”苗一沣颇不耐烦道:“这是老子们的事情,你这小鬼管这么多做什么?”宋再兴道:“难道我们还能安然无恙爬上去?”

蒋平道:“实不相瞒,我并非山下方家庄村民,我爹爹也跟你们一样,是定西镖局一名镖师,我爹爹名讳上东下流。”

苗宋二人闻言都是一惊,宋再兴道:“原来你小子竟是他的儿子!难怪我刚才觉得你有些面熟。你爹爹还没死么?”显然他也知道蒋东流受伤不保的事情。

蒋平神色黯然说道:“已经过世了!”苗宋二人对视一眼,苗一沣道:“你爹爹是个老实人。”神色间已对蒋平少了几分敌意。蒋平道:“让我进洞吧,或许大家可以找到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这样困在洞里,就算得到银子,又有何用?”

宋再兴看着苗一沣不说话,显然他是一个缺少主见的人。苗一沣犹豫片刻,终于说道:“好吧。”两人退后几步,让蒋平进入洞内。

崖上众人见蒋平终于得进洞内,都松了一口气。均想:“现在就看这小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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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再兴早已口渴难耐,迫不及待地打开水壶盖子,举到苗一沣面前,说道:“苗大哥先喝一口。”苗一沣道:“先给那娘儿俩喝一口,看这水干不干净。”

宋再兴微笑道:“怕什么?我们手里有人质在手,他们不敢冒险,在水里放毒药。”苗一沣道:“小心一点总没有错。他们毒药是不敢放,但放点蒙汗药*什么的,却是敢的!”宋再兴心想不错,于是拿了水壶走到那个孩子跟前,取了他口中的毛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对不住,小公子,让你受委屈了。这么大半天没喝到一口水,嗓子早干得冒烟了吧?喝一口凉水。”边说边将水壶凑到那小孩子嘴边。

这孩子名叫岑澄,年方十一岁,是岑开河的独子。因为父母溺爱,仆人和镖客们又处处讨好他,所以性子一向有些骄横。常常把大人算计、捉弄得哭笑不得。早晨他不等吃早饭就跑出去,与几个小伙伴到镖局后面一个古巷里玩捉迷藏游戏,忽见宋再兴从右边高墙上跳下来,笑道:“小公子,我带你跳到高墙那边藏起来,保管他们找不到你。”

岑澄虽然聪明伶俐,毕竟还是孩子,哪里知道人心险恶?还道对方又在讨好自己,欣然应允,让宋再兴抱着他飞到高墙外面。他刚才所藏地方本是老巷子最深处,那条老巷又多拐弯,所以竟没一个小朋友发现他已落入大人算计中。等他发现墙外是一片荒地,长满了几乎掩过他头的乱草,而一向对他千依百顺的宋再兴又神色不对时,已然太迟。被宋再兴一拳打倒在杂草丛中,用一条汗臭扑鼻的黑毛巾塞住小嘴,又用绳子捆住手脚,不能动弹了。

他这时自然已经明白,自己是被人绑票了,躺在长草丛中,满眼怒火地瞪着坐在旁边地上的宋再兴。在心里把他三姑四姨表姐表妹和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才听见高墙那边传来小伙伴们呼唤他的声音。几个小伙伴呼唤他半天,不见回答,终于离去。墙内墙外一时寂静无声,只偶尔听见长草里几声咕咕蛙鸣。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他母亲谢杏凤的呼唤声,他正着急想哭,忽见母亲被苗一沣带着飞过墙来!接着母子二人被苗一沣宋再兴装进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大黑口袋中……

岑澄早已渴得口干舌燥,见宋再兴将铁水壶凑到自己口边,心念电转:“我和妈妈都落在两个狗杂种手里,爹爹投鼠忌器,定不敢在水里下毒。这是崆峒山上,这壶水自然是崆峒山上的道士灌的,崆峒派是名门正派,别说多半没有蒙汗药,就是有也不会使出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明此理后,小脑瓜里已有了主意,故意皱眉说道:“先让我妈妈喝几口水我才敢喝!”

苗一沣宋再兴和蒋平三人闻言都是一惊,均想:“这小公子怎么只顾自己安危,全然不管母亲死活!”

谢杏凤听儿子提出这个毫无孝心的要求,虽然有些伤心,但母亲爱护儿子的天性却使她没有丝毫迟疑,口里咿咿唔唔地发出声音,示意让自己喝水。

宋再兴诞脸笑道:“夫人,对不住了,这可是你宝贝儿子的一片孝心!”拿了水壶,走到山洞另一边的谢杏凤旁边坐下。先取出她口中的臭毛巾,然后左手揪住她的云鬓,右手拿着水壶,将壶嘴凑到她芳唇下,道:“请吧。”

谢杏凤被又脏又臭的毛巾塞在口中半日,早已烦恶难当,毛巾取出后,先转过头去啐了几口,方才回头喝水。心想:“有毒最好,死了也免得听人在背后污我清白!只要儿子能被救出,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樱唇微启,让一股凉水慢慢流入嘴中。

宋再兴看着她雪白的喉咙动了几动,一颗心也跟着动了几动,眼睛顺着她雪颈下滑――因为相距太近,又是俯视,谢杏凤一半*竟被他一双色眼看见,但见紫色抹胸下两只又白又挺的*随着喉咙一起一伏,不禁连咽了几口唾液。

谢杏凤喝够水后,猛然察觉宋再兴正饧眼偷看她的*,又羞又气,脸红过颈。想要怒骂,又怕反惹起对方*,只得羞愤地挣扎开对方的左手,别过脸去。

坐在对面地上的岑澄年纪虽小,但也看出母亲被人占了便宜,小小胸膛里怒火大炽,只苦于不是敌人对手,不敢发作。待母亲喝够后,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也要喝几口,毒死总比渴死好!”

宋再兴一颗心正自扑扑直跳,淫心紊乱,听了他的话后没有多想,走过去将水壶送到他唇边。岑澄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一连喝了十几口水,喝够后趁宋再兴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呸呸呸向水壶里吐了几口口水!

宋再兴大吃一惊,急忙收回水壶,但好好一壶清水已给他吐脏了!喉咙里虽干得冒烟,却恶心得喝不下去,气得一连打了岑澄三个耳瓜子!岑澄一向骄生惯养,连父母也不舍得打他,几时受过这样侮辱,气得破口大骂:“儿子打老子,定不得好死!小爷我操你娘十八代祖宗!操你姐姐三十六代祖宗!操你奶奶五十四代祖宗!操你奶奶的奶奶七十二代祖宗!操你……”

洞里众人都惊奇地看着他,既被其气势绝倒,又被其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过人的算术天赋震住,就连*了一百八十代祖宗的宋再兴都忘了还嘴!

其实大家哪里知道,岑澄能想也不想就计算出该操谁多少代祖宗,非是他有算术异秉,而是他经常和几名小伙伴这样对骂练出来的。小孩子们贵贱意识本来就较淡薄,平日玩耍时因为一点小事打起嘴巴仗后,也不管对方的爹是总镖头还是副总镖头,是镖师还是趟子手,互不相让,口里吃不得半点亏。被人操了十八代祖宗,就一定还操三十六代祖宗。这些数字早已熟极而流,张口即来,根本不用计算。

宋再兴回过神来后,气得七窍生烟,见他兀自骂不绝口,已经操到他表妹的一百六十二代祖宗了,骂道:“小王八蛋,你以为还是在镖局里?我叫你操!我叫你操!”将水壶扔到地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岑澄两边脸上各打了十七八个耳瓜子!岑澄小脸蛋登时红肿起来,痛得眼泪流出,几欲昏死过去,但嘴里兀自狠操对方祖宗!

原来岑澄天性十分倔强,血液里有股叛离精神,平日父母呵斥他,叫他不要做什么,他往往更要做什么。岑开河年轻时正逢元末战乱,没有顾及婚姻大事,蒙古人被赶出长城后,他又忙着创办镖局,没有成婚。直到三十九岁时才经人说媒,娶了白杨村私塾先生谢思恩的女儿谢杏凤为妻,四十岁上才喜得一子,自然加意疼爱。无论儿子有何要求,都尽量满足,从不打骂。谢杏凤虽然知书达理,知道这样对儿子不好,但她管教不住岑澄。多次责怪岑开河不会调教儿子,岑开河总以“儿子还小,现在打骂无用,等他大了再严加管教”为辞替自己辩护。所以岑澄变得异常顽皮,桀骜难驯。

谢杏凤见儿子被打,又伤心又愤怒。但手脚被缚,不能相救,急得眼泪流出,不住哀求宋再兴停手。

蒋平眼见岑澄小脸红肿,一张本来美如冠玉的小脸肿涨得象个小猪,却仍然不肯屈服,继续占口头便宜,心里不由暗暗称异。开始他还有些反感岑澄出言粗俗下流,但见他如此玩强不屈,又不禁大起佩服同情之心,见宋再兴以大欺小,再打下去非将小岑澄打死不可,终于大喝一声:“住手!”扑上去要推开宋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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