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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篇汉武帝(第1页)

汉武帝刘彻(前156年-前87年),西汉第七位皇帝(前141年-前87年在位),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文学家、汉景帝刘启与王皇后之子。

刘彻初封胶东王,七岁被立为皇太子,十六岁继承皇位,在位五十四年,功业甚多:政治上加强中央集权,颁行推恩令,制订左官律和附益法,严禁诸侯王参政;不拘一格提拔有才之士为侍从以备顾问;

裁抑相权,依靠亲信、近臣宦官参与决策,形成中外朝制。又设十三州刺史部,加强对郡国的控制;经济上改革币制,禁止郡国铸钱,推行盐铁官营、均输平准,颁布算缗、告缗令,向商人征收重税;

文化上建立正规的察举制,令郡国举孝廉及秀才、贤良方正等;实行尊崇儒术的文化政策,设五经博士,在京师长安兴建太学,又令郡国皆立学官。对外,派卫青、霍去病多次出击匈奴,迫其远徙漠北;命张骞出使西域,沟通汉与西域各族联系;又征服闽越、东瓯、南越、卫氏朝鲜,经营西南夷,在其地设置郡县。

但他迷信神仙,热衷封禅和郊祀,巡游各地,挥霍无度,并多次卖官鬻爵。在位后期社会矛盾日益尖锐,关东流民达二百万,农民起义频繁。又重用宦官,酿成“巫蛊之祸”,导致太子刘据自杀。

征和四年(前89年),刘彻下轮台诏,拒绝桑弘羊募民屯田轮台的建议。两年后驾崩,传位幼子刘弗陵,谥号孝武皇帝,庙号世宗,葬于茂陵。刘彻好文学,尤喜辞赋,代表作有《秋风辞》《悼李夫人赋》等。

刘彻之母王娡在怀孕时,汉景帝刘启尚为太子。王娡梦见太阳进入她的怀中,醒来告诉刘启后,刘启认为这是高贵的征兆。刘彻还未出生,他的祖父汉文帝刘恒就驾崩了。刘启继位,是为景帝,不久刘彻出生。刘彻是汉景帝第十子,亦是王娡唯一的儿子。

汉景帝前元四年(前153年)四月二十三日,汉景帝立栗姬所生的长子刘荣为皇太子,刘彻亦同时被封为胶东王。刘彻的姑母馆陶公主刘嫖向栗姬为其女陈氏提亲,被栗姬拒绝,而王娡却许诺让刘彻娶陈氏,因此刘嫖不断向景帝诋毁栗姬而赞誉王娡,栗姬亦曾出言不逊而触怒景帝,天平遂逐渐向王娡母子倾斜。前元六年(前151年)薄皇后被废黜后,王娡暗中指使大行令奏请立栗姬为皇后,使景帝对栗姬的不满达到极点,于是处死大行令、疏远栗姬,在前元七年(前150年)正月废刘荣为临江王。四月十七日,景帝立王娡为皇后;二十五日,立时年七岁的刘彻为皇太子。

刘彻成为储君后,景帝拜卫绾为太子太傅、王臧为太子少傅,让他们辅导刘彻。汉景帝后元三年(前141年)正月十七日,刘彻行冠礼。十天后,景帝驾崩,刘彻继位。

刘彻即位初年,太皇太后窦猗房、皇太后王娡为代表的外戚势力在朝中有很大影响力,刘彻也必须“奏事东宫”,也就是将国家政务向太后汇报。建元元年(前140年)六月,刘彻罢免了丞相卫绾和御史大夫直不疑,将两位外戚魏其侯窦婴、武安侯田蚡分别任命为丞相和太尉。

另一方面,刘彻也分别任命儒者赵绾和王臧为御史大夫和郎中令。窦婴和田蚡都喜好儒术,赵绾和王臧又是鲁诗学和春秋谷梁学大儒申公的弟子,所以从这套执政班子可以看出刘彻的崇儒意志。他还命令丞相等内外大臣推荐“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并派人以安车蒲轮、束帛加璧征召申公,申公见了刘彻后,强调治国需要“力行”而非“多言”,刘彻喜好文词,故对申公不甚满意,但毕竟已征召而来,就任命他为太中大夫,同时议定修明堂、改正朔、易服色及巡狩封禅等儒家礼制。

不过,太皇太后窦猗房崇尚黄老之学,阻挠儒学改革。同年十月(按汉初制度为建元二年十月),御史大夫赵绾请求刘彻不要再将政务汇报给太后,窦太后大怒,斥责他又是一个新垣平,于是用自己搜集到的赵绾、王臧等非法牟利的罪证,要求刘彻将赵、王二人下狱治罪,二人皆死于狱中。窦婴、田蚡也被罢免,改以开国功臣后裔许昌、庄青翟为丞相、御史大夫。明堂等儒家礼制也被废弃。

另一方面,馆陶大长公主自居拥立刘彻之功,对刘彻各种请求,令刘彻厌烦。刘彻按约定娶的馆陶大长公主之女陈皇后起初获得独宠,但她不仅“骄妒”,而且长年无子,使刘彻对她有所疏远。此时王太后告诫刘彻说:“你刚即位,大臣还没有完全服从,就先搞明堂,惹恼了太皇太后,如今又忤逆大长公主,肯定会严重得罪她们。妇人容易取悦,你一定要十分慎重!”于是刘彻不得不稍微尊重馆陶大长公主与陈皇后。在此期间,刘彻韬光养晦,沉湎于微行和狩猎。同时,他亦进行了一些对外开拓的准备工作和初步活动,如派张骞出使西域、派严助征讨闽越等。

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窦太后去世,刘彻得以完全掌权。他借口许昌、庄青翟办理丧事不力,将二人罢免,起用舅舅田蚡为丞相,大司农韩安国为御史大夫。刘彻对田蚡几乎言听计从,以致田蚡专横跋扈,“权移主上”,后经刘彻敲打才有所收敛。而对于窦氏势力则日益疏远,终于在元光四年(前131年)借灌夫骂座之事而处死了窦婴,不久田蚡亦死。

此后,刘彻起用功臣外戚以外的官吏乃至出身微贱之人,如主父偃、公孙弘、张汤等,并拜公孙弘为丞相,封平津侯,打破了非列侯不得为丞相的惯例,开启了先拜相再封侯的先河;又提升御史大夫的地位,让御史大夫张汤取代丞相的作用,相权对皇权的牵制作用也大为缩小。

另一方面,刘彻宠幸姐姐平阳公主家的歌女卫子夫,而陈皇后则嫉妒卫子夫,屡次加以迫害,刘彻遂于元光五年(前130年)以巫蛊为由废黜陈皇后,迁其于长门宫。元朔元年(前128年),年近三十的刘彻终于得到了第一个儿子刘据,遂于同年立刘据之母卫子夫为皇后,六年后立刘据为皇太子。

同时起用卫子夫之弟卫青、外甥霍去病来开疆拓土,新设大司马之职来安置这些军功外戚。卫青等深知刘彻对窦婴、田蚡以外戚身份操控朝政、招揽宾客之事恨之入骨,因此行事低调,以“和柔”取悦刘彻,避免触犯刘彻的皇权。

对于地方诸侯势力,刘彻一方面以推恩令进一步缩小其权限与土地,另一方面于元狩元年(前122年)平息了淮南王刘安、衡山王刘赐的未遂叛乱,巩固了中央对诸侯王的控制。元鼎五年(前112年),因列侯不肯助兵攻南越,刘彻以献给朝廷的酎金成色不足为由,褫夺了106名列侯的爵位,从而敲打了消极应付中央的诸侯势力,元鼎五年(前112年)以后,刘彻开始频繁巡行郡国,加强对地方的控制。

经过汉初几代统治者的休养生息政策,汉朝的国力在刘彻即位后已相当厚实。而刘彻自即位以来,就一改汉初的战略防御政策,积极进取,征伐四方,力图实现“王者无外”的“大一统”的局面。刘彻开疆拓土的用兵对象首先在南方。建元年间,刘彻两次出兵闽越,都不战而胜。这令刘彻颇有成就感,坚定了他征伐四方的意志。他派严助向反对出兵的淮南王刘安传达自己的意思,强调“汉为天下宗,操杀生之柄,以制海内之命,危者望安,乱者卬治”,即汉朝是天下万国的宗主,具有征伐四方、扶危平乱的使命,其对外用兵的合法性也在于此。

刘彻最重要的战略目标是“灭胡”,即消除匈奴对汉朝的威胁。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在建元年间派张骞出使西域,试图与迁徙到西域的匈奴世仇大月氏结成军事同盟。但张骞在途中被匈奴扣押,逃脱后亦未能说服大月氏联合汉朝,因此与大月氏结盟“灭胡”的计划没有实现。建元六年(前135年),匈奴又派人来汉朝要求和亲,朝中分为大行令王恢为首的主战派和御史大夫韩安国为首的主和派,经过一番争论,刘彻采纳了主和派的主张,准备再对匈奴韬光养晦一段时间。到了元光二年(前133年),王恢向刘彻提出了马邑之谋,试图利诱匈奴军臣单于入境,在马邑谷中设伏灭之。刘彻批准,但该计划因行动不周而没有成功,王恢下狱自杀。此后匈奴断绝了与汉朝的和亲,更加频繁地入侵汉朝边缘。

在这种情况下,主父偃、严安等刘彻近臣提议恢复与匈奴和亲,以换取国家的稳定。但刘彻并未对匈奴让步,而是果断提拔卫青、霍去病北击匈奴。自元光六年(前129年)以来,卫青等将领连年出塞,大破匈奴,收复河套地区,建筑朔方城,使汉朝在对匈斗争中逐渐居于主动地位。元狩二年(前121年),骠骑将军霍去病西征匈奴右地,开拓河西走廊,浑邪王部四万余人降汉,其后陆续设置四郡(酒泉、张掖、武威、敦煌),隔绝了羌人和匈奴的往来,控制了前往西域的道路。元狩四年(前119年),卫青、霍去病等将领发动“度幕”作战,深入漠北,大破匈奴,从此匈奴远遁,“幕南无王庭”。但汉朝也付出了相当的损失,再加上霍去病在入塞两年后去世,此后“久不北击胡”,对匈奴的攻势告一段落。

对匈奴的战事告一段落后,刘彻又剑指其他方向,继续开疆拓土。元鼎四年(前113年),刘彻派安国少季、终军等出使南越,说服南越王赵兴内附。但南越丞相吕嘉不愿归汉,于翌年杀死南越王赵兴及其母汉女樛氏,安国少季、终军等汉使亦遇害。刘彻遂派路博德、杨仆等发兵消灭南越,设置南海等九郡,将今广东、广西、海南以及越南中北部地区并入版图。此后几年,又陆续平定西羌、卫氏朝鲜、东越、西南夷等政权或民族,将今青海东部、朝鲜半岛北部、云贵高原等地并入版图。

元鼎四年(前113年)六月,汾阴出土宝鼎,被认为是祥瑞之兆,此后刘彻命令讨论封禅事宜,并在三年后完成封禅泰山的盛典,改元元封。封禅泰山是治定功成的象征,但刘彻并未停止用兵的步伐,还将兵锋移至更遥远的西域大宛,于是有了太初年间李广利西征大宛之役,经过数年苦战,终于斩大宛王,屯田于轮台、渠犁,初步控制西域。但匈奴在西域仍然保持较大的影响力,导致西域小国选择“两属”以自保。而匈奴经过十余年“休养息士马,习射猎”,元气有所恢复,再加上卫、霍已死,便拒绝按刘彻要求派太子入质汉朝,重新成为汉朝边患。因此刘彻于太初四年(前101年)下诏征讨匈奴,企图彻底解决匈奴问题。然而前后数次征战皆不利,李陵、李广利等将领都投降匈奴。刘彻用兵数十年,造成民力疲敝,到元封四年(前107年),关东流民超过二百万人,不在户籍者四十万,出现了“城郭仓廪空虚,民多流亡”“天下虚耗,人复相食”的局面。

刘彻重用酷吏的恶果也日益凸显,到了天汉年间,社会动荡,“盗贼”四起,南阳有梅免、白政,楚有殷中、杜少,齐有徐勃,燕、赵之间有坚卢、范生等。刘彻称之为“东方群盗”,一面加强关中的安保和纠察,严防关中豪杰与其交通;一面派光禄大夫范昆、诸辅都尉及故九卿张德等领兵镇压暴动,并派绣衣直指暴胜之等诛杀镇压不力的地方官吏,数年后才将“东方群盗”的领袖擒杀殆尽。但仍其残部仍啸聚山林,难以剿灭,刘彻乃颁布“沉命法”,严厉督促地方官吏剿灭“盗贼”。但地方官吏畏惧法令,往往隐匿不报,如此形成了恶性循环。

除了社会危机的萌生,宫廷内部的斗争也日益激化。元朔末年以后,随着卫子夫色衰爱弛,刘彻又宠幸王夫人、李夫人等,生下多名皇子。皇太子刘据长大后,“仁恕温谨”,对刘彻的穷兵黩武屡屡进谏,刘彻认为刘据不像自己,父子遂有所隔阂,卫子夫母子对此非常不安。刘彻发觉后,对卫青说:“汉家万事刚刚开创,加上四夷侵略欺侮中国,朕不变更制度,后世就无所效法,不出兵征伐,天下就不会安定,为此不能不让百姓劳累。如果后世又有像朕这么做的,这是重蹈已经灭亡的秦朝的覆辙。太子敦厚,喜欢安静,必定能安定天下,不让朕担心。要寻求一个守文之主,还有比太子更好的吗?听说皇后和太子心怀不安,哪有什么值得不安的?你去把朕的这个意思告诉他们母子。”卫子夫听说后,脱簪请罪。刘据每次进谏征伐四夷时,刘彻就笑道:“我来干劳苦的事,把安逸留给你,就不行吗?”

尽管如此,刘彻父子之间的矛盾并未缓解,朝中也分化为“用法大臣”为主的反太子派和所谓“宽厚长者”为主的亲太子派,元封五年(前106年)卫青死后,刘据就更加孤立。太始三年(前94年),刘彻新宠赵婕妤怀孕十四个月,生下皇子刘弗陵,刘彻大喜,以与尧帝出生前怀孕的月数吻合为由,将赵婕妤的寝宫门命名为“尧母门”。这向外界传递出刘彻欲以刘弗陵取代刘据的信号,导致反太子派和亲太子派之间的斗争日益白热化,终于酿成了征和二年(前91年)的“巫蛊之祸”。刘据兵败自杀,妻妾子女都遇害,卫子夫也自杀,卫氏家族随之被诛灭。翌年,刘彻得知镇压刘据的丞相刘屈氂欲立李夫人之子昌邑王刘髆为储君,便处死刘屈氂,又诛杀了在外征战的李广利以及已被刘据杀死的江充等人的家族,清洗了反太子派,并建思子宫和归来望思之台,以表怀念。为太子伸冤的高寝郎田千秋则获得提拔,数月即超升至丞相。不过刘据唯一幸存的孙子(后来的汉宣帝刘询)仍被关押在长安狱中,在负责治狱的丙吉的保护下得以平安成长。

征和四年(前89年)春,刘彻亲赴东莱求仙,适逢暴风骤雨,流高潮涌,无法出海,停留十余日后返还。在封泰山、禅石闾以后,刘彻召见群臣,追悔以往的过失,命遣散方士,停止求仙。同年,搜粟都尉桑弘羊等请求在轮台屯田,刘彻下《轮台诏》,否决其议,并强调“当今务在禁苛暴,止擅赋,力本农,修马复令以补缺,毋乏武备而已”。自此以后,刘彻不再出兵,而且封丞相田千秋为“富民侯”,表明与民休息之意;又任命赵过为搜粟都尉,让他推广代田法和先进农具。

后元元年(前88年),江充余党马通、马何罗等谋刺刘彻,近侍官员金日磾发觉,与另外两名近侍官员霍光、上官桀合力粉碎阴谋,保护了刘彻。此时刘彻年近七十,时日无多,开始安排后事。刘彻诸子中,齐王刘闳早死,昌邑王刘髆因刘屈氂之狱而被排除出皇位继承序列,燕王刘旦和广陵王刘胥因违反法度而被疏远,刘旦派来请求入京宿卫的使者亦被刘彻斩杀,以示警告。这样一来,幼子刘弗陵成为唯一人选。刘彻为防止后宫干政,杀了刘弗陵的生母赵婕妤,并安排霍光、金日磾、上官桀与桑弘羊四人为辅政大臣,确保自己身后政局的平稳过渡。

后元二年(前87年)春,刘彻病重,迁居于郊外长杨宫、五柞宫。期间有“望气者”说长安狱中有天子气,刘彻趁机下令处死关押在长安狱中的所有犯人,包括刘据之孙,却被丙吉极力阻止,刘彻遂感慨天意如此,放弃屠狱之令。不久后的二月十二日,弥留之际的刘彻正式下诏立刘弗陵为皇太子,次日,霍光、金日磾、上官桀、桑弘羊在刘彻卧室内床下拜受顾命。二月十四日,刘彻驾崩,三月下葬于茂陵。谥号孝武皇帝。刘弗陵即位,是为昭帝。十三年后,刘据之孙刘询继承皇位,是为宣帝,于本始二年(前72年)追上刘彻庙号为“世宗”。

官制改革

刘彻为了强化专制皇权与中央集权,对官制进行了如下改革:

废止太尉一职,后新设大司马,以卫青、霍去病充任,但只是给贵戚的尊宠之位,并不负责军政。因此宰相之职从三公(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变为二府(丞相、御史大夫)。

起用近臣参与决策,以制衡丞相权力。刘彻提拔一批有才干的士人,在宫中充当皇帝近侍的将军、侍中、常侍、给事中等官职,成为“出入禁门腹心之臣”。刘彻用近臣参与决策的代表性的例子有用严助之策否决田蚡之策,出兵攻闽越、救东瓯,以及用主父偃之策行推恩令来削弱诸侯王,临终前所托孤的四大臣亦皆为近臣。由此逐渐形成了侍中为代表的“中朝官”和丞相为代表的“外朝官”的二元体制。

赋予宦官职权。刘彻所重用的“近臣”除了士人,还有宦官。因为他“游宴后庭”,所以让宦官主管机密事务的上奏,开启了宦官掌管尚书(主管群臣奏章等文书)的先河,称之为“中书谒者”,同时设中书谒者令、中书谒者仆射,均由宦官担任。然而刘彻后期,宦官苏文、常融等人诬陷太子刘据,最终酿成巫蛊之祸。刘彻在位时,伴随着皇权的增强,宦官势力进一步发展,活跃于内朝,刘彻设置中书谒者令,以宦官充任,出纳诏令及掌管内朝机要。中书令的设置,从制度上来说,开创了宦官典领中枢的先河。这是两汉宦官制度史中的一次极为重要的转折,为后来的宦官专权提供了范式。

加强监察官职,元狩五年(前118年)在丞相府增设司直一职,协助丞相检举不法。元封五年(前106年)依据《禹贡》《职方》等古籍,分天下为十三州,每州设刺史,以六条问事来监察州内地方官及豪强。征和四年(前89年)设司隶校尉,监督朝中百官和京畿七郡。刘彻在位后期,还有非常设的绣衣直指(绣衣使者),代表皇帝处理盗贼及重大案件。

外戚政策。汉景帝时期开始了以姻亲封外戚为侯的先例,但当时外戚并未进入权力核心圈子汉武帝即位,作为帝舅的田蚡、田胜都以亲亲封侯。武安侯田蚡先为太尉,后“以肺腑为相”,权极一时。田以帝舅身份为丞相“入奏事,语移日,所言皆听荐人或起家至二千石,权移主上”。尽管田蚡势大,但仍未达到专权的局面。田蚡之后,武帝严格控制外戚以姻亲封侯。卫青、霍去病、李广利等贵戚皆以军功封侯,三人虽贵为将军,但不能染指政治。武帝临终前,遗诏封霍光博陆侯,引发外戚专权的局面。

刘彻坚持法治方针,对犯法的皇亲国戚也不纵容,不惜处死自己的外甥兼女婿昭平君,并嘉奖提拔了逮捕自己另一外甥(异父姐金俗之子)的义纵。但也有例外,如因倡优郭舍人巧妙求情而饶恕了自己的乳母(东武侯郭他之母,因家人犯法被迁徙边塞)。

为了强化法制,刘彻于元光五年(前130年)命中大夫张汤、赵禹修订律令,最终确立了汉律的框架,即律、令共计359章,死刑409条、1882事,死罪决事比事。其中代表性的例子就是强化了“见知故纵监临部主法”的规定,即主管官吏故意放跑罪犯就与犯罪者同罪;同时“缓深故之罪”,即放宽对官吏制造冤假错案的治罪。由此引发了刘彻在位时期的严刑峻法和酷吏盛行之风,刘彻还打击关东社会的豪侠,迁徙关东豪侠于关中、并族诛豪侠郭解,以促使汉律下沉到关东基层社会。此外,刘彻在位时期,在董仲舒等人的推动下,实现了司法的初步儒家化,开启了春秋决狱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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