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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第1页)

根本是用自己的道行在护住你的心田呐,难道你竟然以为,你将她种下的莲心从心田中打出来,对她竟无半点损伤?”

如同被雷击中一样,金一全身都瞬间麻痹,动弹不得,何田田抚心皱眉的痛楚神情,就仿佛一把把尖刀,也同样刺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受到一模一样的痛苦。本想让她少受些伤痛,才毅然分道,谁知,还是给她落下了这样的伤痛……

探出头去,正望见何田田垂下了头,转过身去,侧面看过去,她脸上满是落寞与失望。是因为没有找到自己,而失望吗?田田姐,你与我的心明明已经没有了莲心的沟通,为何还会这样感应,为何还会这样期待!

肩上伸来一只手,轻轻地按住,温暖而柔软。

金一转过头,迎上的是牛琪琪关切的眼神:“去吧,见见她,想个法子治好她的心痛病。是你做的事,当然要自己去弥补,如果不顾而去的话,怎么配做我的主人呢?”

金一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重重点了点头,刚迈出一步,忽听长街上喝道鸣金,大队仪仗开了过来,其中竟有军中才用得上的鼓吹。在周军中待了这些时,金一也懂得些军法,这样的规格,至少也是开府仪同三司以上的高官,在大周军中,这样的人物也不过区区十数人而已。这会是谁?

知道自己不宜在北齐军面前公开露面,金一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却见那仪仗兵士一来,就乱鞭齐下,将候诊的病患全数赶到一边,有那些病患行动不便的,兵士们个个如狼似虎,上去就是连踢带打,竟有些腿脚不好使的病患被直接踢飞起来的。

“这是谁的仪仗?竟如此霸道!”金一心中大怒,若换成是凉州时的他,早已冲出去了!然而这一瞬间,他心里浮现的却是李大白的告诫:阿一,你如今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天下……万事小心!

牛琪琪见他攥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按在他肩上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主人,忍耐一时吧,看清你的路!”

攥紧的拳头,渐渐又松了下来,金一转头向牛琪琪微微笑了笑:“放心,我没事。”

何田田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街心,身边的病患全都被驱散了,她却兀自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好似根本没看到周遭发生的一切。那仪仗兵士四下里一围,从车中走出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男子,年约四十上下,相貌倒也堂堂,只是双眼中尽是白芒,看不到半点瞳仁,竟是个~者。

“大齐中书侍郎,祖亲自前来,相请药王弟子,女神医何氏前往府中诊治眼疾,特奉千金聊作酬答,若然果真妙手回春,尚有重谢。”那人下得车来,行动之间彬彬有礼,甚至是风度翩翩,礼数更是让金一看得眼花缭乱,犹如舞蹈一般。那是一种金一从未见识过的气质,同样是高官显贵,在大周君臣身上,就从来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举止。

然而,何田田却仍旧是头也不抬,语调冷淡地比对那些平民的病患还更不如:“请排队吧,待我诊治完这些病患,便轮到祖侍郎。”

此言一出,一旁围观的人登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碍着祖的仪仗兵士如狼似虎,只是不敢形之于口而已,但那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全都写在了脸上。假如能够自由自在地说话的话,恐怕祖会被众人起一阵大哄吧?

众兵士齐齐吆喝一声,就有人要上前喝骂何田田,金一的双手一紧,倘若果真有人要动粗,哪怕是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他也只能出手了!

然而在此之前,一声清亮的断喝已经响彻全场,令所有军士都噤若寒蝉:“琅琊王在此,谁敢造次?都不要命了吗!”第十三章完

第五卷 第十四章 彼此的心

十四章

从何田田的医馆中缓步而出的少年,正是昨夜金一在北塔下所见到的琅琊王。此际,与在段韶身前不同,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年琅琊王霸气四射,双眼中如有电光一般,所到之处众仪仗兵士没有一个人能站得稳当。

“祖侍郎,你也是精擅岐黄之道的人,自己的眼睛能不能治好,应该心里有数吧?何必来劳烦何神医?”当他的目光落在祖的脸上时,其嫌恶之意形诸于色,根本连掩盖都懒得掩盖。

“这小子,他最恨的人不是叫和士开吗?看来这祖与和士开多半是一党,故此恨屋及乌吧。否则的话,即便是陌生路人,这么说话也嫌过分了点。”金一暗自摇头,心却是安了下来,看这少年的气势,决计不容祖在此乱来。

祖被人这么当面讥刺,竟然面不改色,连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也是丝毫不减,长袖宽袍长揖到地:“琅琊王见笑了,所谓能医不自医,况且我这一点浅薄的医术,怎能与名满天下的药王孙思邈弟子相比?”

“哼!”琅琊王显然并不满足,正要再加恶言,却听何田田冷然道:“侍郎既然来求医,我自当一视同仁,尽心医治,只不过凡事有先来后到,请侍郎如其余病患一般排队等候,少陪了。”这几句话等于是把为她拒客的琅琊王也晾在了那里,她却浑然不觉,轻轻移步向屋中走去。

琅琊王年少气盛,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却又发作不得,那祖依旧笑容可掬,反而拱手向四方道:“有僭了!不知哪些是排队候医的病患,哪一位是排在最尾的?祖某人就站在他后面好了。”

他这么一说,谁还敢起来继续排队?琅琊王见此,怒视了祖一眼,随即转身上马便走,对于身后传来的祖假惺惺的挽留声充耳不闻,只把坐骑用力鞭打。

看到琅琊王与祖双双吃瘪,金一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畅快,然而祖却还是以病患的身份进了屋内,他不禁又有些为何田田担心起来。想了想,便退步回去,找了个僻静无人地去处,与牛琪琪两个都用隐身符隐去了身形,重又转回到何田田的医馆前,只见那些病患又在医馆前排起了长龙,只是无人敢靠得太近——医馆门口正站着一群如狼似虎地仪仗兵士,谁敢上前?

金一仗着隐身符护体,大摇大摆地从仪仗兵士之间穿了过去。外屋无人,只听内屋传来轻轻的说话声,金一迈步入内,刚一跨过内屋的门槛,陡然间脸上一热,如被烛火烤到了一样灼痛,登时吃了一惊:“是谁?我这隐身符,连寇谦之一时也无法识破,谁能看穿?”

再仔细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祖坐在几案前,正回身向门口望过来,两只白花花的盲眼本无焦点,然而金一脸上的热力却就是因为他的盯视而生!这还是盲人吗?

“祖侍郎,你有何发见?”问话的自是何田田,她袖着双手坐在几案之后,神情冷漠。

祖将头转了过去,又恢复了笑容,温颜道:“祖某的双眼,三年前就被人用芜菁子做成的蜡烛给熏瞎了,能看得见什么?连令师孙药王也说是治不好的,我便不抱什么希望了。”

“什么?他这眼睛,早就请孙思邈看过了?”金一顿时觉得不对起来,孙思邈治不好地病,祖为何要来请何田田诊治?必是另有蹊跷!

果然,祖绝口不提病情,反道:“何神医,令师应承为我在南方寻覓那人地下落,可有消息传来?”

“那人自二十年前大闹了南梁之后,便没了下落,当时最后的消息,是说他逃到了海上……”何田田冷冷地道:“茅山陶真君与佛门天台宗联手追杀,却也没能要了他的性命,最后还是被他逃到了海上,此事被茅山引为奇耻大辱,讳莫如深。”

见她说了一半就停了,祖一脸恍然,忙笑道:“何神医放心,我答应了孙药王的事,断不会食言。”他身子向前微倾,故作神秘状道:“此番段韶和斛律明月他们,要大搞盂兰盆会的法事,名义上是要大:十方僧人,受十倍福报,其实是为了在七月十五日三界沟通之日,打通通往西天之路。据说,他们手上已经得到了钥匙,足以成事。”

何田田微微点头,仍旧不动声色。祖眼虽不明,对于何田田地不言之意心知肚明,不由暗骂:“死妖女,若不是我有求于孙思邈,用得着这样看你地脸色!”停了停,还是续道:“不过,据我默察,他们真实的意图,应该是要行废立之事,让琅琊王登基为帝,同时将和士开、骆提婆等人一网打尽,当然,也少不得区区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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