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昨天唐晓希那抓狂的样子,我真的能忍受得了19楼的工作?
那好吧。
我还是选择了妥协。反正我都没去19楼了,再拖一天也不会比唐晓希他们先去的人熟悉。
诶呀我就知道!鸢你最好啦!那我待会儿把手术室发给你哈,回头请你吃饭啊!小方都不带喘气,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什么事?贺绥问。
同事。我已经将手机收起来,继续吃东西,找我代班。
什么时候?贺绥又问。
明天下午吧。
具体时间还不知道,只能等小方发信息了。
哦。贺绥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说,明天下午我也有班。下班可以一起走。
嗯?
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像是猜透我在想什么,贺绥又说了一遍,明天下班我和你一起走。
跟我走干嘛?
你你还要来我家啊?
我紧张起来,他要是知道林澄还在我家借住
我有这么说吗?贺绥却回道。
见我表情僵硬,他难得挑了下眉,怎么?想我去?
呸,你可别吓我了,我这表情像是欢迎吗?
我默默地重新吃起烤肉,手机又响了一下。
肯定是小方明天手术的科室,我顺手拿起来一看,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靠!
贺绥见我一惊一乍,怎么了?
没,没事!我赶紧收了手机,又塞了几口烤肉。
我勒个去,我怎么忘了小方待的是泌尿男科!
她让我代班的哪儿是什么手术,割包皮那什么的明明都只是治疗术啊!
回去的路上我变得格外沉默,大概是想着明天还要去外科手术室那边。要知道我在住院部待久了,对手术室简直就是深恶痛绝。
当然,我不是贬低手术室,那可是医院重地,对医生和病人都很重要。我只是单纯地不适合,或者说不适应那个地方。如果说住院部是听天由命,那手术室简直就是生死有别,但凡去过的人都是见惯了人生百态,心情也会跟着忽好忽坏。
虽然我给小方代班的不过是泌尿外科的一个微微小甚至丢丢大的手术,但我还是生理性排斥得绕过大半个医院的路,毕竟手术室还在门诊大楼上面。
但是既然都答应了,反悔肯定是晚了。
我摇了摇头,回过神时已经走到我家楼下了。
啊,我到了。
我才想起来贺绥默默和我走了一路,也出奇地没有开一下口。
嗯。贺绥应了一声,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小区的路灯照在他脸上,清俊的轮廓一如我初入市院时看到的模样。尽管他眸光疏冷,我却看得心中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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