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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壁房间休息、吃饭。这时活佛过来给排队等待的藏民摸顶。因为同行的几位友人都是活佛的弟子,其中一位他们称作“泓姐”的还是位西医的主治医师。他们都叫活佛为上师,我干脆随喜,也跟着一起叫上师。过了一会儿,上师把一位约十五岁的男孩领到我和泓姐跟前说,我知道泓姐是西医,洪慈会中医,能不能请你们给这孩子治治眼睛。我吓了一跳,孩子眼睛又红又肿,处在糜烂状态,瞳孔因化脓变了颜色。泓姐检查了一下,说眼下没有西药和设备,看来只有用中医治疗更方便,就让洪慈看病,我来替他把关。我让他看了一下墙上的照片以检测其视力,他说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一米以外的东西就看不见了。

我在峨眉山看老杨治过眼疾,自己从未治过,更别提在眼睛上扎针了。慎重起见,我致电老杨,咨询了一下穴位,然后开始治疗。我看其病太重,除了老杨用过的穴位,我在随身带的医书上查询研究了一下,决定加上几个。因为病人说这是一场大病后的结果,所以我判断是伤了肝。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拔出针,他居然可以看见照片上的人物,尽管不是很清晰,却说明视力已经好转。

从此开始,我治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先过来一个肘痛的,我在腿上一针扎下就好了。立刻又来了两个肘、膝都痛的,也是当场扎针就好。同行的香港友人只知道我会点穴,不知我能扎针,于是也有几个上来请求治疗,再后来,连当地的部队首长、公安局政委和上师本人也都要求治一下,其中多为头、颈、肩、腰、膝之痛症。我本欲先实施拉筋,但鉴于当时他们对我还不了解,不易产生信心,而且给每人拉筋需要二十分钟,时间太久,西藏人都穿着厚重的裙子也十分不便,所以决定等他们对我有信心后在实施拉筋。为了尽量少用针,我先用了正骨手法,先给他们调整脊椎,祛除部分症状之后,再用针治疗剩下的痛点,果然效果明显。以下是当天的记录:

如此治下去,当晚大约就治疗十多个,全部都有立竿见影之效。次日来看病的人渐多,除了各类痛症之外,内外妇儿各科的病都有,这逼使我将朱大夫的手法,老杨的针法和老李的点穴全用上了。泓姐是名牌军医大学毕业的军医,有丰富的临床经验,由她替我在治疗上把关实在是上天恩赐。由于疗效显著,病人越来越多,有的藏民为了早点治疗,天不亮就赶来排队,有的干脆就睡在寺庙的走廊里。有时我每天治疗超过一百人,后来为维护秩序不得不按序发号。本来到西藏是向活佛求法的,没想到由此开始,佛道与医道接轨,我的求法之旅也成了行医之旅。

活佛笑着对我说:“你可能在这里待上三个月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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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喇嘛寺变诊所

当晚我和其他几位同道和司机就住在治病的这个大屋里,上师住在里屋。这间大屋相当于上师的会客厅,中间一个炉子,四周都是卡垫,如同北方的土炕,我们就睡在羊毛织的卡垫上。卡垫既可坐又可卧,值得推广。在此后的两个星期里,这间屋子就成了我的诊所、卧室、饭堂、客厅,我天天都在这里过着足不出户的日子,除了给人治病,就是听活佛讲法。

我跟西藏的因缘很深。早在20年前,我就对西藏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感和冲动,我一共写了七封申请书才被批准到西藏工作了一年,并在那年利用假期和工作之便走遍西藏,包括西藏的三条大路:川藏公路、青藏公路和阿里(新藏)公路。那时不为别的,就为一种好奇、梦想和疯狂,甚至就是为了流浪。现在,好奇和梦想依旧,只是流浪变成了云游。

只要一闻到酥油茶的香味,西藏的色彩、声音、质感就会象精灵一样在我的内心徐徐升起,仿佛灵魂因闻到了同类的气味而心动。寺庙的屋顶、卡垫、用具都让我想起当年住在拉萨大昭寺情形。那时我作为平叛工作组的英文翻译进驻大昭寺,如今又作为追随佛教的求道者和民间中医而住进喇嘛寺。回头一看,这真是一道妙不可言的人生轨迹,像个圆:当年我从西藏回到北京,又从北京到美国留学,再到纽约、香港工作了十几年,然后回到北京,现在又以新的身份返回西藏。我从一名所谓“海龟”,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土鳖”,因为我目前的工作从形式到内容,全是最土的,亦即最传统的。

正是用这些最土的疗法治病救人,在西藏却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疗效。我动手扎针才一个月,在紧接着的半个月之内,就治了一千多病人,而且90%以上都有显著的疗效。除了最常见的腰腿痛症,光各类耳聋病人就治了几十个,有时一天就治十几个聋子。除了两个天生的耳聋者之外,其余后天致聋的几乎全部有效,听力有不同程度的恢复。因为我的治疗不用药,减少了对药物、器械的依赖,所以在偏远落后地区尤其适合。记得当时有人提议明年把某某名医也请来,活佛当即就说,请来也没用,因为这里没有中药店,藏民也没有煎药、喝药的习惯,所以实施起来很难,还是手法治疗又好又快。

西藏因风寒引起的腰腿痛病人特别多,我后来要求他们先拉筋,这样等候看病的人和正在治疗的人可以互相帮助拉筋,也等于互相观摩、学习,结果很多人拉筋完毕,腰背和膝盖的痛症就会减轻或消失,连头痛、头晕、胃痛、胁痛、心痛等病症也会随之消失。剩下的病症再用手法调整后病痛又去了大半,如果还有个别病症未消,就可以用针灸寻经治疗。

我的云游于2006年从鄂西、湘西开始,学医和临床实践于2007年由鄂西、湘西开始,大规模临床实践从四川开始,独立治病救人从西藏开始,而且仅此一次就治疗了一千多人。回头一看,不知为什么我的使命和线路全在西部,看来我像个开发西部的先头部队。

开了这样一个头,以后我的日记就基本上成了医疗笔记,比较完整地记录了当时的病人病情、治疗方案和治疗效果。因为我全是用中医手法治疗,所以可能对信中医的人有一定参考价值。若对中医没兴趣,你就只当这是本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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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西藏医疗日记

2007年7月24日

昨夜基本一夜未眠,头痛难忍,高原反应的典型症状。可能昨天下午刚到就全力忙于治病,尤其用手法正骨需要耗费体力,而且忙得忘了吃晚饭,连我最爱喝的酥油茶都忘了喝,所以导致如此反应。早晨吸了点氧气,头痛症立消。继续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隔壁经堂里传来喇嘛念经和佛号之声,晃若隔世,却甚感舒适、温暖。

起床,终于从隔壁屋子里找到了昨晚遗失的行李,于是首先给录像机充电,并开始了一天从早到晚的治疗,连午饭都在治疗中度过。来的人渐多,不得不排队等候。凡是能用手法正脊的病我都先正脊。遵活佛指示,晚饭后去县委司机家治他老婆的下肢瘫痪,顺便治疗了其邻居家的一堆病。

从目前病例来看,数量最多的是外寒引起的痛症,包括头、肩、颈、腰、背、肘、手、胯、膝、脚的痛、麻症状。凡此类单纯的痛麻之症,治疗效果最好,有些病症当场就消失了,若是陈年老病,外加其它多种病痛缠身,也会有显著疗效,但不能一次痊愈。

面对众多的患者,诊断必须快。人们对中医诊断的第一个反应总是切脉。其实在望闻问切四种诊断方式中,切脉在最后,而且是最不易与患者沟通的方法,这也是人们认为中医太玄的原因之一。除了望、闻、问、切,再加上一个触,就更容易与患者沟通了。触就是直接触摸其相关经络和病灶,通达病灶的经络通常会更痛,患者会有明显的感觉,所以医患间的沟通更容易,治疗也就更方便了。从四川到西藏,触诊都被我用得特别多。

大量雷同的病从略,只记录典型的病例和疗法:

一、下肢瘫痪的藏妇。93年患结核性脑炎后四处治疗,结果右腿痉挛弯曲不能直,麻木无知觉,左上肢麻木,大便干燥难排,心情烦躁、脾气坏。先点头部穴位,估计其骨头错位一定不少,果然正骨时几乎每节骨头都响了,说明腰椎、脊椎有大量错位,响声也说明错位之处已经复位;点全身穴位,再针刺取双肘、双膝痛点各二及双太冲,以通其肝经,因肝主筋。结果:精神全面好转,痛、麻减轻;

二、左耳聋司机。先捂住右耳测试左耳,七八米开外即听不到。针听宫、翳明,留针约20分钟,取针后七八米开完即可听到,感觉很明显。

三、藏妇:头痛、颈痛、肩痛、腰痛、膝痛。先正骨。胸椎、颈椎有多处骨响;患者整体感觉舒适了许多,肩部、颈椎痛症消失;然后针双肘痛点,腰痛和膝痛都减轻;惟右肩仍痛,用侧位抖法抖其双臂,麻感传至脑后,右肩痛感顿时全消;至此,所有痛症全消。

……

2007年7月25日

从早到晚不停治疗了大约100多人,近半夜时出诊到活佛的朋友家。早晨先去司机家治疗其妻。她偏瘫麻木在左手左脚现在都有了感觉,尤其是痛感,以前连烫伤都不知。

今日是###最后一天,仪式隆重,故闻讯赶来的人更多,来治病的人也多了,除了各类痛症外,耳聋眼瞎的也有。今日典型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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