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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走近拉,便似那天上仙女似的,碰一碰怕不见了。”文若笑着道:“瞧我不撕了你嘴!排揎起我来了!”正在笑着,外面人回道:“四爷出来了,往福晋这来呢。”主仆俩便住了笑,同往院门口接着。

远远的瞧着四爷过来了,后面跟着秦顺儿。文若忙迎上去,蹲下身子请安,四爷扶了她起来,一双眼上下打量着文若,轻声道:“今儿必不负你此番打扮。”搂了文若便进院子。文若轻轻推了推他,嗔道:“爷,这么多人呢。”四爷却笑道:“管他呢。谁敢乱说?”文若低了头,红着脸便进屋里来。四爷四处打量了番,瞧着文若道:“这几日不得闲,没来瞧你。你都在做些什么呢?”文若道:“不过看看书,写几个字。”“哦?看什么书呢?”说着便踱着案前。桌上正摆着那本《孙子兵法》,文若心里打了个突,果见四爷皱了皱眉头,道:“你还看这些个?”文若答道:“家中无男子,可我家世代都是带兵的,也算是家风了。”四爷笑道:“好个将门虎女。”突然却不说话了,只拿眼瞧着文若,文若被他看的脸发烧,喃喃道:“四爷……”四爷走上前来,伸手便欲揽佳人入怀。文若下意识地一退,避开了。心里咚咚地跳,原来自己还是抗拒,她在心里叹息着。

“怎么?”四爷的语气有点不悦,“今儿不是你请我来的么?”说罢有点嘲弄的瞧着文若,文若壮了壮胆子,揉着衣角,道:“若儿是想爷过来陪若儿呢。”四爷颇有意思的看了看文若,嘴角挂着浅浅弧度,毫无预兆地一把将文若拉入怀中,手上用力,不让她再挣开,却柔声道:“那我这不是来了么?”文若在他怀里挣了两下,却没半点作用,知道徒劳无功,只好放弃。四爷见她不再挣扎,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文若惊呼道:“四——”那声爷还没出口,却被堵在了嘴里。覆着的,是他的唇。很软很厚实,游动的舌在她嘴里灵动的游着,在探寻,在征服。他的气息逐渐包围了文若,她的小巧舌头被他找到,死死纠缠,不肯放松。呼吸,局促起来,文若不知在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揽着她的手,早松了力气,可她自己的双臂,此时却是紧紧地搂住了身前厚实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彷佛窒息了的文若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低低地喘息着睁开眼睛,正对上四爷戏谑的眼神。此时他正好整以暇地瞧着文若的反应。文若直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正死死地抱着他。马上触电似的甩开手。红了脸瞧着四爷,嗔道:“你……”四爷轻轻搂了她道:“怎么?不好么?方才你可陶醉的紧呢。”文若又怒又羞,站起来道:“你欺负人!”说毕扭转了身子不理他。四爷拉了她转身道:“好了好了,别耍性子了。”拉了她坐在怀里,手摩挲着她的脸,道:“倒是说说,怎么就是不肯从了我呢?”文若低了头,“我不爱你”可这能说么?咬着唇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四爷低笑了声,“不知道?当日皇阿玛设宴,你亲自选的人,如今却不愿意,可真叫我想不通。你阿玛最近倒与我常走动。”文若心“咯噔”一下,她不是傻子,这话里意思她听出来了。急道:“阿玛事先也并不知道!”四爷淡淡道:“不过说说,你急什么呢?”文若听这话,拿不准他心里究竟怎么想,也不敢再辨,怕越抹越黑。只低了头不说话。四爷搂她在怀,轻轻拍着她,像是哄一个正要睡觉的孩子,一面低低的说:“若儿,你知道吗?你和你大姑姑长的实在太像。”文若心跳了一下,知道四爷说的是抚养他长大的孝懿仁皇后佟佳氏。胤稹虽是德妃所生,但自幼交给佟佳氏抚养,所以四阿哥跟德妃的母子情分实在淡薄,但与前皇后的母子情却甚笃。

思及此,文若不由觉得眼前这个貌似冷酷的男人实在很可怜,平凡人家的孩子最普通的父母亲情于他们这些阿哥们而言却是最奢侈的,纵然求之也不可得。他的心里,究竟藏着多少的伤口?文若心里柔软的那部分被触动了,伸出手来,在背后环住了四爷。四爷察觉到她的动作,低低的唤了声:“若儿?”文若把头埋了他胸膛里,道:“若儿就想这样陪着四爷。”四爷愣了愣,道:“那可苦了我。”文若抬头,脸红了半边,啐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四爷搂着她紧了紧,道:“我也说正经的呢。”文若越发羞了,起身来扶他躺下,道:“若儿伺候爷安歇吧。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早朝。”四爷应了声,文若服侍他睡下,自己也合衣躺了。

日子便如此过去,眨眼已是年关将近。这日那拉氏唤了文若去商量置办年下各样用品及采买家中所用丫头仆役等事。近日来,那拉氏已将府里一些事交文若协助管理,因此过年这样大事也找了她来商量。两人计议妥当,各自吩咐人去办事。派了几个年长的包衣奴才随了来福儿下苏州去采买各房用的丫头等。文若暗忖道:“阿玛训练的那几个丫头也该出息了吧。但愿来福儿别把事情办砸了。”自己且忙着分配府中大小事。

这日,正在抱堂儿里核查采办灯油、花烛等的帐目,进来个嬷嬷回道:“来福儿从苏州买了十二个丫头回来,正在外面候着,福晋现在看?”文若便道:“叫他们进来吧。”须臾功夫,来福儿带了一队丫头进来,瞧上去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眉清目秀的。文若且不发话,拿眼盯着来福儿,来福儿瞅了眼文若,低低点了点头。文若知事已办妥,便笑着对来福儿道:“辛苦你了!好齐全的丫头!去帐房领赏吧。”来福儿答应了退去。这里文若便对着那群丫头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从今后进了这府里,说一句话,行一步路,都要按着规矩来!若是谁行差踏错半步,少不得拖了去打个半死!进了这府来,就是这府里人了,从此后心中眼里就只有主子,老子娘且打后站。我就这几句话了,以后分了房,自有你们主子教导。”吩咐李嬷嬷领了她们下去。

晚上回的屋来,诗儿上来替文若轻轻捶着,一面回道:“今儿进来的那些丫头,都分给各房了。年主子、耿主子、李主子那都有了人了。”文若道:“很好。不过平日无事不必与她们联系,太频繁了惹人生疑。”诗儿道:“我明白。”文若眼见几个月部署如今方正式出招,心里带着喜悦。暗想道:“这倒有点像中央情报局了,我竟然在大清朝当起了特工头子。”一面又觉好笑。但心知万不可马虎大意,性命攸关,可不是玩的。

第五章

眼见年关将近,按惯例阖府出院去城外慈安寺祈福,四爷命年羹尧带领侍卫们随同保护家眷安全。一大早,就听得马嘶人喧,闹攘了半天,各色车马备齐,府里各房福晋、侍妾带着丫头们陆续出来,上了车,一大行人浩浩荡荡地奔城外而去。文若坐在车里,难得出来一次,一路上不时打起帘子瞧外面风貌。见一身穿盔甲的年轻将军不时奔前走后,呼喝招唤,威风凛凛。文若心下赞许,却见那将军转过头来,不是年羹尧是谁?年羹尧见文若望着他,也便笑笑,算是打了招呼。文若忙移了视线,却见四爷打着马来了年羹尧身边,吩咐什么。文若彷佛觉得他的眼光似乎瞟了自己一眼,脸上登时不自在起来。心里只是暗骂自己做贼心虚。

车马行至庙门前停下,年羹尧带了众护院清场,把不相干人等都赶出去,喧嚷了半天终于听到:“请各位主子们下车。”诗儿扶了文若,小凳子在外面打起帘子,下了车,孰料山门外地势不平,一不留神,一脚崴了下去,“福晋当心!”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抬头一看,又是年羹尧!他眼里透着关切的神情,说道:“山路不平,多小心些。”恍惚便是那年春游,他是组织者,忙前忙后,还不时到她身边关心着她,遇上爬坡上坎,总不忘拉她一把。那时候,她每次都会多多的带上纸巾,看他空暇的时候,替他搽搽汗。文若抬起头,看着年羹尧一头的大汗,习惯的又伸出手去……“福晋——”诗儿一声呼唤把文若从幻觉中唤醒,却见自己手停在半空中,忙缩了回来,道:“多谢年爷!”扶了诗儿的手檫了擦汗遮掩了过去。

这一日,文若总是心神不宁的,一路上总觉得有双眼睛跟着自己,随时随地如坐针毡。好容易烧完香,挨到午后,便推说身子不适,早早地回了府。吩咐诗儿她们道:“难得今日府里清净,放你们半天假,园子里逛逛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且歪歪。”丫头们听说,都高兴起来,嘻嘻哈哈的便出去玩去了。独诗儿不放心,留下来伺候着。

文若累了这么半天,躺在榻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诗儿便搬了凳子来塌前坐着,一边描着花样子。一副海棠春睡的图描了大半,诗儿拿在手里端详着,甚是满意。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忽地眼前一花,背后一个声音:“做什么呢?乐成这样?”诗儿扭头一看,却是四爷,手里正拿了她描的花儿细细瞧着,诗儿忙站起来行礼:“爷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是绣花的样子呢。”四爷笑道:“好副海棠图。海棠是解语花,你不就是你家格格的解语花?”诗儿红了脸道:“爷不在外边忙着,怎么也回来了?”四爷把花样子还给她,道:“听说若儿身体不舒服,我不放心,来看看她。那里也没什么事了。听了会戏,闹的人头昏脑涨。”一面又瞧文若,看她睡着了,便轻声对诗儿道:“等她醒了,叫太医来瞧瞧。你好生伺候着。”诗儿答应着,四爷又替文若掖了掖被子,低着头瞧了半晌方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诗儿望着四爷的背影,细细回味方才的话,竟是脸越来越热起来。半天方回过神,正打算坐回塌前,却见文若双目炯炯地看着她,倒吓了一跳:”格格什么时候醒的?”文若道:“做什么呢?吓成这样?我恍惚觉得有人来了,就醒了,却又没见人。”诗儿低了头道:“爷来过,瞧你睡着便走了。”诗儿见文若有起身的样子,忙放了手中花样子,一面扶她一面道:“左右无事,格格再睡会罢。”文若道:“不睡了,越睡越觉得浑身发软。”便起身顺手拿起那花样子,若有所思地道:“海棠可是好花儿。”诗儿心跳了两下,看文若表情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刚起来写了两张字,却见抱琴从外面进来,文若知她从来福儿处过来。这些日子来,文若因觉抱琴凡是小心,且话少守的住口,一应联系传递之事便吩咐她去做。果抱琴进来回道老爷那里有信来。文若双手接过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局下到一半的棋局。白棋先行一步,正该黑棋。文若盯着棋局,思量半晌,“如今依这局势,黑棋却有三种选择。可留中原与白棋相抗,如此却有全军覆没之险;或可从边角围攻,从中隔断白棋,使其首尾不能相顾,但白棋防守甚密,恐不能够;唯有完全放弃中原,退守边角,虽让白棋占了上风,但一时之间却也固若金汤,之后可徐图再取。”文若看了这局势,心里明白了阿玛是借棋局问朝中动向。近日来朝中对太子不利言词越来越多,皇上也甚焦心。想必私下必定以此问过阿玛。八爷极力拉拢朝臣,阿玛也心知肚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暂时仍是在太子一边。阿玛处此漩涡之中,实在如履薄冰。思及此,便在棋盘边角上画了个黑色圆圈,另书一纸云:“阿玛棋艺愈精,女儿甘拜下风,只好行如此一招。此路数自古棋谱上均无,女儿自名为‘罪己’。”等墨迹晾干了,仍交与抱琴送出。

过得月余,已是腊月二十八。果听闻阿玛因奏事不当触怒圣颜,罚俸三年,夺一品花翎,派镇西大将军,开赴西北,念新年将近,特许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后赴职。消息传来,府里窃窃私议之语不断,也有人说佟家荣宠三代,只怕也到头了。种种议论不一。文若也只是恍若未闻,深居简出。

眨眼便到了大年三十晚上,照例四爷带了那拉氏、文若并年氏、李氏、耿氏进宫给德妃请安。各人都精心准备了礼物送,德妃因见了文若,拉着她的手携着同坐,一时之间,文若顿觉几双热辣辣的目光朝自己刺来,浑身的不自在。这当儿十四爷也在跟前,笑着道:“额娘见了佟家妹子,连我也且打边站了。”德妃斥道:“这是你嫂子呢,什么妹子妹子的乱叫?没点规矩。”十四扮了个鬼脸,道:“四哥不会怪我的,是不,四哥?”四阿哥闻言无奈地笑笑,文若偷偷瞧向他,看他脸上果然没有不豫的表情,却听十三阿哥道:“小四嫂子,我有样好礼送你呢。包你喜欢。”

文若一脸疑惑地看着十三,十三瞧她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忍着笑,道:“回头我给你画副四爷的小像,你天天带着,省的到了哪里眼睛都离不了他——都成亲大半年了,还这么副瞧不够的样子,哎哟,笑死我拉。”十三再忍不住,笑的弯了腰。文若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看四爷落了他眼睛里去,却变着法儿打趣自己。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文若红着脸,拉着德妃“十三爷越来越没上下了,连嫂子也打趣。”

德妃却笑着道:“新婚燕尔,是该如此。没什么好害羞的。倒是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孙子才好?老四子嗣不旺,不但是我,连皇上也掂着呢。”这倒是实话,胤稹子嗣单薄,确实会影响他作为待选继承人的分量。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有孩子?忍不住又瞧向四爷,却见他一副准备看戏的表情瞧着自己,文若心里啐了一口——少打歪主意。这里德妃又拉了那拉氏来跟前,道:“好孩子,这么些年辛苦你了。这么大家子,难为你打点得齐全。”一面又对年氏道:“听说得去岁好不容易怀了哥儿,却又掉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好生养息身子。”等。

一时摆了饭,正待入坐,忽听报“皇上驾到——”跟着康熙就进了屋来。一屋子人马上齐刷刷跪下,请安。康熙摆着手道:“大过年的,都是自己家人,都免了。”一面又笑着说:“朕就知道这里热闹,年夜饭,便同你们一起吃吧。”德妃忙笑着扶康熙坐了上首,道:“皇上光临,臣妾求都求不来呢——如今是托了儿孙福了。”康熙笑着道:“儿子倒坐了一屋子,孙子可没见。”又看了看文若,文若心知阿玛刚犯事,康熙没责罚到她头上,已算是留情了。因此更是小心翼翼。果然康熙看了看她也没说话。

一时大家都坐定,倒也是一副一家老小其乐熔融的样子。文若瞧着眼前这幸福的天伦之图,心里叹着:谁能料到几年后,这里的人竟是争的你死我活呢?康熙帝一世英明,却因晚年儿子们闹来闹去搞得无心于政务,导致吏治松散,贪官满地,成为他一身最大也可说是唯一的污点。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康熙无仁父之情,也不至于此了。可他却不仅仅是这二十个阿哥们的父亲,更是全天下人的君主。难啊!不知道无数个夜里,他的心里曾有过怎样痛苦的煎熬?”文若思及此,眼里不由生出了悲悯之色,却见康熙的目光扫过来,忙收敛心神,暗暗提醒自己这当儿可神游不得。

吃完饭,大家又闲聊了一阵,看康熙略有倦意,便告辞回府。各房均有赏赐。独文若与那拉氏是一样的。一行人坐了马车,行至府前,下了车。文若眼尖,见的来福儿正低着头,急匆匆的从府里出来。文若忙使眼色,要他赶快回去。来福儿却没瞧见,一头撞上了四爷。四爷怒道:“作死了你!这大晚的走路不看人的么!——这是上哪去?”

来福儿见是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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