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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乔,你说得对。”我说,我的眼泪要夺眶而出了,“对不起,我其实不是一个疯狂的人——我只是在法学院玩玩。我这就去图书馆,晚上回来。好好享受吧,看看足球、睡个午觉,哪怕在公寓跳*舞,我爱你。”我收拾好背包就出去了,我发誓不要以自我为中心——等到考试一结束。

第四章 恐惧厌恶综合症(7)

我提前20分钟到达民事诉讼法的考场,整个教室阴森中混合着平静和混乱。我前面一个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正在狂乱地翻书,好像这最后几分钟的强化记忆能对她的成绩有重要影响。我左边大概和我隔五排的一个家伙像个死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双手叠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好像是个紧张精神分裂症患者。还有几个人挤在一起,正在抓紧最后一分钟讨论对人的管辖和法院浮动管辖。最后排的一个男生好像把他的自助早餐都搬进来了,整个教室弥漫着油腻香肠的味道。还有一个女生,我想不起来是否在课堂上见过,她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排钢笔、铅笔、卷笔刀(对,好几个卷笔刀)、橡皮擦、纸巾、纸夹、卷尺,坐在这些文具中间,似乎冥冥之中能给她带来好运气。

我的朋友们和我分散到教室的各个方向:我离那个黑眼眶女孩很近,伊丽莎白在我的右前方,凯蒂好像冥冥之中相信自己一定会坐在左边的角落里,雷切尔正好在右边,阿伦在我右边隔两个位置,韦德在中间的一个位置。除了韦德外(他拒绝和我们交换眼神,因为我们最后都没有去他的新年派对),我们互相对视,紧张地微笑,然后开始我们各式各样的考前例行工作。

我靠在椅子上,心神不宁,直到我找到了能给我安慰的东西:我信赖的幸运铅笔。那个铅笔——就是普通的2B,顶端有一小块粉红色的橡皮——伴随我度过了这么多年的考试,这支铅笔的神奇慢慢增长,直到它占据了我生命中的重要位置。我读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在一次统计课期中考试上,开始使用这支铅笔,我不可思议地考了满分。这支铅笔给我带来的运气越持久,我就越相信它的神奇力量。随着这支铅笔越来越短,我开始保留它的力量,只在非常重要的考试上才用它。我在LAST中用了它,果然考得很好。所以呢,一个迷信的人会得出这样合理的结论:我能上哥伦比亚法学院要感谢这支幸运铅笔!我坐在位置上等着民事诉讼法考试的开始,手中握着这支熟悉的铅笔残根却感觉不到一点安慰,因为我知道我在实际考试中不可能用到它(这种考试是需要用钢笔和墨水的),但我在整个考试过程中一直摩擦它,为了吸收一些铅笔的幸运精髓。

我尽力保持冷静,深呼吸,清除脑中的杂念。我一拿到答题纸就努力集中注意力,把最大的能量都发挥到考试上。我早上吃的镇静片开始发挥作用了,我感觉总体状态良好。

可是过了一会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胸口发闷,耳朵开始灼烧。给我当头一棒的是,民事诉讼法知识好像已经从我脑袋中溜走了。我不能动,也不能呼吸。看看钟,离考试正式开始已经不到三分钟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被冻住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我看着地面,在我背后,复习资料散落着,有案例书、纲要、笔记,在*狂教授的闭卷考试中我们不能使用任何资料。绝望中,我抓起纲要,随便打开一页,映入我眼帘的是国际鞋厂、最低接触这样几个字眼,突然我脑中的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几个月前我当着众人的面在施德教授面前受辱的经历激活了我潜在的记忆,所有一切立刻回落原位。

监考员终于说:“你们现在可以打开试卷了。”四个小时之后他说:“你们必须停下笔,关上答题纸。”考试是残酷的,我在这四个小时中疯狂地圈圈点点句子、段落,然后组织语言、落笔,在这过程中我试图忘掉贝克的歌,因为它一直在我脑中盘旋。我看了一下钟,意识到只剩下四分钟了,可我还有18个重要观点要写上去。我本来计划好了考试时间,能余下时间重读、校正答案,可是这些计划都见鬼去了。我最后抢着答了两道问题,其中一道只答了一半,我疯狂地写缩写字和支离破碎的句子,试图在最后宝贵的几分钟内多写些东西。我一句话刚写到一半时,监考员发出了最后的通告,他只要一开口,我们就必须服从。我关上答题纸,放在一边,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教室。

我站在走道边,心力交瘁,完全被刚才的巨大失败包围了。旗手肯定嗅到了我的害怕,他像只秃鹫似的悬停在教室门口。我在想是在这等雷切尔呢,或者索性跑回家吃一盒冰淇淋安慰自己,还是当着同学的面大哭一场,这时旗手朝我径直走来。

“噢,马莎,你在想什么呢?”托尼一脸得意的笑。

“呃,嗯,有点难哦,啊,糟糕了。”除了恐惧外我实在装不出其他表情。

“是啊,很有挑战性。不过有些题还是很明显的——在诉讼中原告可以提出抵押品不容反悔,完全可以自由决定,对吧?”

“嗯,啊,对对,”我说,眉头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啊,我记得我写过抵押品不容反悔之类的话。虽然我不是个数学奇才,但我知道至少有50%的概率被告可以提出这个要求,不是吗?也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我特别喜欢施德教授表述附带司法管辖权的方式——证明确实很重要哦,答第二道题用上这个真是再完整不过了,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他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嗯,哦,对,对。”附带司法管辖权?我没有意识到附带司法管辖权,我根本就没有写任何有关附带司法管辖权的内容。

“马莎?马莎?你怎么啦,我没有讲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吧?”他假惺惺地问道,我匆匆离开了,在我还没拐弯之前,我看见他走向了下一个受害者。

接下来还有两场考试,都比民事诉讼法容易多了。我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加快了步伐,答完了所有的题。嘿,我甚至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合同法的考场,因为我觉得我答得很不错呢。

最后,我总结出了一个与旗手不期而遇时对付他的方法:考完试后千万不要,不要告诉任何人有关你考试的细节。在这个问题上有两个阵营:说话者和不说话者。考完第一场的那天,我显然应该归入不说话者的阵营。哦,如果是和我的好朋友说这些当然没问题:“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哇,真的好难!”“谁会想到整个考试会以威廉?莎士比亚的最后遗嘱内容为基础——就算我头脑发热产生幻觉,我也绝想不出这种离奇的考题。”据我的经验认为,如果比这些还要具体,最好就不要讨论了。

另外,考试完后,谁还有时间讨论这些呢?这时正是停下交谈、开始担心分数的时候。

第五章 喜忧参半(1)

“To the uneducated ;an A is just three sticks。”

——A.A.MILNE

我从来没有学过错综复杂的婚姻法,所以在这门课上我不是专家。但我内心知道闪电离婚肯定是有一定条件的,毫无疑问,下面就是一例。

“马莎,它们只是分数而已。”就在期末考试结束后,我被一连串的恐慌袭击时,乔对我说。

“你说什么?”我不可思议地问他,“仅仅是分数?”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它们很重要,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我讨厌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快把自己逼疯了。别这样,你都快失去自我了。”

“失去自我?你知道这些分数的意义吗?一切都取决于我一年级的分数——不管是加入法律评论,还是我将来要找的工作——一切。”他真那么不懂事吗?

“马莎,如果你一直这么大压力,那么你还没有毕业,你就会死掉的。信不信由你吧,好像不太可能发生这种极端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真走了我还是会想你的。”他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说,“这只是一种假设,在你死掉之前,我们必须谈谈这450美元的电话费。”

“乔,我已经说过了我很抱歉,你现在真要把这事拿出来再说一遍吗?我正在想其他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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