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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何三坡:人生不过百年,美好的光阴如此有限,世界上有那么多的鲜花、美女,那么多的好文字与好电影,你凭什么非得让我去坐在一浆糊坛子里?你这样的想法人道吗?非让我说哦,他的洋洋几十卷大作,就是一个道德主义者的车轱辘话,只配给愚夫愚妇们作生活指南。

说他一个老朽就是人身攻击?这是谁说的?这样的理解力是不是太低呢?

吴怀尧:央视“感动中国”之所以给季羡林先生颁奖,授奖辞中说的是出于道德与良知的鼓励,你这样指责他就不怕引来万民谩骂吗?

何三坡:哈哈,已经是万民谩骂了。古人说,千万人,吾往也。何况是一群可怜的网络虫子呢?我不看他们,他们就不存在。我要说的一个常识是:知识分子要干的不是做道德标兵,那个是雷锋同志的工作。你得把你的工作干好。你不要去抢雷锋同志的饭碗。

吴怀尧:季羡林正好是有些人眼中的国学大师,随便说说您对国学的看法吧。

何三坡:据我所知,国学是世界上最伟大同时又稀罕的学问,具体地说是一门关于骡子与跳蚤的学问,它研究的是一匹骡子怎么才能垂而不死,死而不僵,僵而不亡,亡而不灭。它有可能对人类带来巨大的贡献。因为研究的人多了,跳蚤就多了。人类的负担就少了。

北大教授应向民族谢罪

吴怀尧:刚才聊了和季羡林先生有关的话题,现在我想听听你对北大的看法。

何三坡:80年前,北大是中国新文化的发源地,是北大给了我们带来了自由思想的火把,同时也是北大的这种自由思想带给了我们一个崭新的中国。新中国是谁创造的?是毛泽东和他的哥们哦,毛泽东怎么敢振臂一呼,带着人去井冈山拉杆子?是因为看到了陈独秀的《新青年》,换言之,是北大的新思想让一个图书管理员觉醒的。而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图书管理员把中国人从黑暗带向了光明。用一个政治家的话说,如果没有毛泽东,我们可能至今还在黑暗中摸索。所以我说是北大拯救了一个民族,它是一个民族的光荣。

吴怀尧:现在的北大呢?

何三坡:今天的北大别说思想自由,新文化了。作为一个做学问的地方,真做学问的找不出几个人,没人去研究我们丰富灿烂的文学,去传承我们真正有价值的文化,甚至连季羡林这样的大学问家,都在为孔教摇旗呐喊,大开历史倒车。这还是一所大学么?这不可耻么?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何三坡 中国文学世界一流(8)

吴怀尧:北大是无数学子向往的圣地,它果真如此不堪吗?

何三坡:大学者,大师之谓也,从五四到现在,80多年过去了,北大出过一个大师吗?没有哦,不都在误人子弟?这些年里我所看到的是一帮教授居然去捧金庸的臭脚丫子,有什么出息?我们知道蔡元培当初播下的是龙种啦,生出来的怎么就是跳蚤呢?我还真是纳闷了。所以我说,北大的教授先生们应该给这个民族谢罪啦。

吴怀尧:你的观点真是让我耳目一新,我想知道您对评论家的定义和标准是什么。

何三坡:就像每个人都是艺术家一样,我赞成这样的观点,任何人都是评论家,前提是他言之有物,敢言人所不能言,言得让人无话可说。我是个自由知识分子。他们喜欢给我戴什么帽子都可以,年轻时戴过诗人的帽子,今天给我戴一顶评论家的帽子,明天或许会给我戴一顶作家的帽子,后天我可能摇身一变戴上了一顶研究《*》大学问家的帽子呢。这都说不定,谁知道呢。它们就是顶帽子而已。我不觉得是紧箍咒。还没觉得头疼。

中国知识分子在做神龟

吴怀尧:作为文化批评家,我想问问你对国内文学奖的看法,比如鲁迅文学奖。

何三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叫缪斯的天使,做了鲁迅的情人,结果,被一个叫作协的警察逮住了,关进一间铁屋子。屋门上悬着鲁迅的招牌,找一帮老鸨看管着,指定几十位嫖客,一哄而上,共同抚摸。

屋子里没有一丝光线,暗得吓人,永远用一块黑布条子挂着。没有人顾惜那张备受摧残的面容。路过的人偶尔听到天使的呻吟,上门打听究竟,老鸨们就说:我们不接受采访,我们不公布我们的姓名,我们不谈那个姑娘的情况。

有几个省下的作协,都想来摸,并定起规矩:但凡摸了大腿的,就能得到几十万的奖赏。这极大地鼓舞了人们的情欲。于是天下纷纷,从此多事,为了争摸大腿而抱着银子夜访老鸨者络绎不绝。老鸨们很受用,很小康。很舒服。

吴怀尧:你这是在变着法儿揭鲁迅文学奖的黑幕吧?

何三坡:这个哦,可能得从我们这里的话语环境说起,多年来,我们这里的知识分子一直在学习隐忍的功夫,都以为可以做个千年神龟什么的,看到一些个王八张牙舞爪坑蒙拐骗,他们习惯的选择是隐忍和沉默,做沉默的大多数。一个地方一两个知识分子想做神龟没有什么不好,甚至可能很有趣,但所有的知识分子都做神龟就很无聊。这就是我不想沉默的理由,比起满世界的神龟来,我宁愿做一只乌鸦或喜鹊。

吴怀尧:你这样说难道不担心对你有什么不利吗?

坡:不担心,我不是体制内的作家,他们所能做的无非也就是不让我参加作协大会,不给你作品评奖而已,不稀罕他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何三坡 中国文学世界一流(9)

吴怀尧:黑幕到底有多黑,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比如赞助费什么的?

坡:呵呵,这个不能说,因为谁也说不清楚,这才是黑幕的本质。

吴怀尧:那就是说,你只是从外部来看它?

何三坡:说得非常对,我们只是在外面看,因为他们躲在一幢黑屋子里,我们不知道他们在拥抱,还是在打架,是抢着分赃,还是坐收渔利,只知道出来的时候都皆大欢喜,洋洋得意。至于费的事我们不谈,人家有人愿赞,有人愿取,咱们不管,再说了,我不是检查机关,你也不是税务局。我关心的只是文学而已。那么一点小钱不值得我去说,少得可怜,他们都太穷了哦!我不谈那个,他们都太穷了,一谈这个就容易为他们伤心。一帮穷光蛋,眼睛发红,跑到鲁迅的屋子里抢东西,你想想不伤心吗?咱们不谈。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报纸上去谈,一谈这个就俗了,我们关心的只是文学而已。不要让两个送鸡毛信的人被他们逮到了,一枪毙了我们。

吴怀尧:那么这个文学奖的后果是什么?评选出来的作品好像都不受人们关注了。

何三坡:这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诞的文学奖了,一个文学奖有30多人获奖,古今中外有过吗?滑天下之大稽,而且每届文学奖都有好几位评委获奖,更是荒天下之大唐!它只有在中国这样的神奇的土地上才会产生的奇迹。你听说过龚古尔奖有过这种奇迹吗?布莱克奖有这种奇迹吗?塞万提斯奖有过这样的奇迹吗?不可能有哦。人家参与评奖评委的简历都必须在报章上公布,从初评到复评到最后决出的作品,对每一部作品都有每位评委的评语。只有首先做到了公开,才会有公正与公平,咱们这里倒好,全在一块黑布后蒙着。最终只给你一个结果。失去了起码公信力,同时就失去了人们对这个奖的信任度。这样一来,也就使得这些所谓的获奖作品普遍受到读者漠视和鄙视。因为说到底,是他们这一群人在毁坏读者对文学的美好期望。毁坏读者的审美判断力。这就是它的荒诞之处,这就是我们的中国特色。作为一个国家的文学奖,都整整搞了四届了,获奖者百余人,里面几乎没有这个国家一流的作家与诗人。这不是明摆着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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