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躺在地上哀嚎,没人知道装死的钱老板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生机。
虽说石头这一伍与离国士兵打的有来有回,在整个战场上,南屿军已经被打退了二里地。
战斗许久,石头几人已是气喘吁吁,身心俱疲,石头与李家兄弟身上具是挂了彩,钱老板和周波已经淹没在离国的刀兵之中,唐老头拿着盾牌,顶替起周波的责任。
石头几人从生涩不适应到逐渐麻木,也渐渐养成一丝默契,战果斐然,石头的长刀上也是挂了血色。
石头手臂挨了一刀,左臂如被电击麻酥酥的,已是用不上什么力气。
四千余人的南屿军,现在怕是连两千人都不到,一些人战死沙场,更多的人却是逃走了。
残酷的战争面前,人命如草芥,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场上,没有怯懦之人的立身之处,要么染红一方土地,要么裹挟着恐惧逃离。
打仗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似是没有什么必要再打下去了,败局已定。
“云罗国的人听着,你们的将军已经伏诛,速速放下武器,跪地受降。”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几名离国的军官远远地喊话,为首一人手中还提着一颗鲜血淋淋的头颅。若是徐图在此必然认得出那就是南屿军的主将徐志将军的头颅。
但是徐图在战斗的中途就已经临阵脱逃,现在早已不知道跑到那个山沟沟里去了。
现在还在指挥战斗的却是给他们临时特训的几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夫长。相对于将军而言,这些夫长才是南屿军这些临时组织起来的散兵游勇的主心骨。
刀兵交鸣声停止了,烈日下乍起的热风掀起一片片血腥的热浪,压抑痛苦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将军死了!
这给了南屿军众人一个投降的借口。
投降?那那些因为战斗而死去的战友如何瞑目?
一名小兵问身边的千夫长:“夫长,兄弟们都累了。”
那千夫长手中长刀泣血,“刷”的一声,小兵的头颅已经滚落在地:“南屿儿郎,死战不降。”
“南屿儿郎,死战不降。”
几个百夫长应喝。
刀兵再起。
死战的意志不是几声口号能唤起的。只要我跪的快,离国的刀砍得就不是我,陆陆续续的人下跪受降。
其中就有程东。
“你个畜生。”李二金怒骂一声,一枪戳出,正中一个离国士兵,血花减了程东一脸。
李二金没有杀程东,下不去手;石头一个翻滚捡起程东丢下的盾牌,随着队伍且战且退。
石头用布条将盾牌绑在左臂上,右手在防守的间隙挥上几刀。
石头的刀钝了,就捡起一柄落在地上的,现在,他的刀也散着幽光了。
日薄西山,晚风送凉,昏黄的日光将战场渲染的更加可怖。
李二木被砍断了右腿,此刻正被李二金背在背上。
石头身上已经遍布伤口,鲜血早已流满了胸膛,手心里都是血液的黏腻。
鲜血掩盖之下,并没有人察觉到,石头右手手腕处一个镰刀型的印记正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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