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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1页)

生。搬完后,我问她,为什么要从三楼搬到四楼,她开始欲言又止,后来还是说了。

学校为她租的房子是一家私人的房产,一个四层小楼,里面的房客五花八门,有大学聘请的其他外国老师(除中国老师外,还有日本语老师、阿拉伯语老师)、朝鲜大学的学生、外地来光州的就业者。房客中甚至还有操皮肉生涯的妓女!她说自己极度神经衰弱,稍有动静就睡不好觉。此住宅白天非常安静,但每到深夜,就能听到二三双高跟鞋“得、得、得”上下电梯、在楼道里走动的声音,非常有规律,一般是二点到五点,而且有双“高跟鞋”就住在她的隔壁。为此她几次要求所供职的学校为她另租房,但该楼房东听后死活不答应,这意味着他家要损失一个月30万韩元的收入。她以不退押金相威胁。最后达成一个折中意见,将这个老师换上四楼顶层,与房东一家人还有一个日本老师共住一层,同时房东答应将三楼铺上地毯,这样几双高跟鞋深夜发出的声音就会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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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老师家出来后,我在停在门口的汽车上、路边小店窗台上都能看到不少妓女们发的“广告”——一张只保留三点的名(照)片,个个搔首弄姿,上面写有自己的三围标准,更重要的是竟敢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韩国是个受儒教传统影响极深的国家,论理不至于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卖淫活动的。晚上与另一中国男教师(他在国内是研究社会学的)通电话,他早我半年来韩国,他说在韩国每个城市都有红灯区,那里的妓女是有就业许可证的,还要定期检查身体。但我今天看到的名片则属于“暗娼”,是不合法的。但是金融危机以来,韩国经济一直没缓过气来,实际失业率恐怕比公布的要高得多,有失业女性沦为“鸡”也就顺理成章了。前几天在汉城时,也听中国的学者们谈起这个问题,争论的焦点为在中国要不要禁娼,是像韩国这样干脆设立红灯区明智,还是法律上绝对不允许,但事实上则眼睁眼闭更符合中国国情——

韩国学院非中国学院——

2003年10月10日周五晴

在我们中国,一所大学(UNIVERSITY)下面还有很多学院(COLLEGE),但在韩国,学院意味着是一些补习学校,或不正规的学校,在汉城就有很多的汉语学院,实际上是汉语补习班。所以正规大学里下面的学院忌讳叫学院,故也称大学。如朝鲜大学下面的外国语学院就不称外语学院,也称外国语大学。听KIM教授说了个笑话,一个韩国学生被北京某著名艺术专业学院录取为研究生,知道这个消息,全家皆大欢喜。但他的父亲能看懂中文,一看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气不打一处来,说儿子胡弄他,上了个什么野鸡大学。后来该学生请KIM替他解释,这个“中国通”的话虽然权威,但那个父亲仍疑虑未消。

今晚是朝鲜大学的外国语大学八个系的教授及行政人员到一家档次挺高的餐馆聚餐,每人标准是四万韩元(合人民币280元),吃的大都是海鲜,龙虾螃蟹等。宴会开始时,由校长致词,重点介绍了下今年新来的外国老师,不想只我和H是本学期新来的。除英语系外,其他系的一般也只一两个外教,但他们都来了至少一年以上。

晚九点才回到家,给北京家里通电话,太太告诉我儿子国庆长假后参加参加学校运动会,在初三组百米跑得第一名,二百米得第二名。儿子一会儿过来接电话,说目前平均成绩在年级实验班90人中排在55名左右。孩子太累了,学习压力太大,但他天性又活泼好动。我在朝鲜大学中文系韩国的同事,年龄与我相当的,大都有二三个孩子,有的和我儿子差不多大,我总会问起韩国孩子的教育问题,他们回答说与中国大同小异。只是近些年随着大学升学率提高,竞争不如过去那样激烈,孩子们稍稍轻松些,但要上名牌大学仍然要拼命。韩国家庭用在孩子课外补习上的钱也非常多。我有时晚上**点从学校回家,到南光州市场站等公车,总能看到一大群年轻的妈妈带着学龄前的孩童,在附近学英语或钢琴,也有学跆拳道的。也能看到一群群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放学后再去各种补习班继续听课。看来,在儒学文化圈内的东亚国家,“读书至上”的伦理是颠扑不破的,只是不知生活在这些国度的孩子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呢?

有几个(2)班的学生几次表示想上我家来玩,还有人更明显表示,喜欢吃中国菜,希望在我家能品尝到与他们在中餐馆感觉不同的正宗中国菜。我实话相告,欢迎他们光临,但我自己用餐都是凑合的,我做的饭菜绝不能代表中国餐。今天终于敲定,明天有三四个人要来和顺,我向他们说明,我们明天以爬山亲近大自然为主,为节省做饭时间,最好每人做好一份韩式菜带来,我负责水果、矿泉水,我们可到外面野餐——

韩国注重自己的历史文化传统——

2003年10月12日周日晴

与H和光州大学的中国老师YIN相约到光州国立博物馆、光州民俗博物馆、全南大学参观游览。

每到一个城市,我都喜欢参观他们的博物馆。光州博物馆的展品和介绍与我去过的其他国内外城市博物馆差不太多,无非是按着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青铜器时代——铁器时代顺序一一介绍当地的文明进程,摆上当地出土的各种文物:石器、陶片、瓷器、碑石等。但今天感受不同的是,仿佛我还是在国内任何一个城市的博物馆参观,因为展示的文物绝大多数都与中国文化有关。历代名人字画不用说,都是毛笔书写中国古典诗文。馆内展示的牌匾、碑刻、壁画、镇墓石上莫不是咱们汉族的方块字。直到15世纪后的展品中,才能偶尔看到有朝鲜表音文字的文物。

光州民俗博物馆紧挨着国立博物馆。再过几天就要在此外面的广场上举办两年一届的光州泡菜节。据说,光州的泡菜在韩国最有名,届时会有世界各地的客商云集。今天看到会议的承办单位已经在布置会场了。更令人注目的是,今天还有很多中小学甚至还有幼儿园都组织了来此领略他们国家民族的传统文化。从小让他们接受传统文化的熏陶。可惜我们早来了几天,不可能过几天再来一次的。这是我在民俗馆外面的所见所想。但今天收获最大、感触最大的还是在民俗馆的参观。

偌大的一民俗博物馆分上下两层楼,简直就是一幅反映韩国南方近现代社会(因为从展品与介绍文字看,都是近一百年的事情)全景式的风俗图。展示了当地住民从生到死的每个重大环节、用图文实物再现了农家婚丧嫁娶的全过程。展品有全套农具、各色手工艺品、农家菜谱(有二百多味菜的实物标本)、

参观光州民俗博物馆后,三人感慨良深——

大学教授的收入与社会地位——

2003年10月24日周五晴

韩国的行政建制及称谓受中国的影响深重。与我国省、专区、县相对应的,韩国有道、郡、邑。尽管他们的一个道管辖范围不过咱们一个专区大。道、郡、邑的行政长官保持了古代中国特色的称呼:道有道知事、郡有郡守、邑有邑令。看他们用中文书写的一些行政公文,恍惚中还以为在读我国汉、唐、明时期的政府公告呢。

今天中文系前系主任KDJ教授及华侨W教授驾车领我和H去了属全罗南道宝城郡的乐安邑民俗村参观游览。民俗村实际上就是朝鲜时代保留下来的乐安邑城。真巧,上世纪70年代我就在江西省的乐安县度过下乡3年做工6年的光阴。想不到30年后在遥远的韩国也遇上另一个乐安邑了。这座邑城很小,据旅游材料介绍,城墙周长才1400多米,邑城里基本上原汁原味保留了朝鲜时代(1415—1910年)的风貌。邑城中央有一座邑(县)衙门,衙门里的布局与我在国内看到过的山西平遥县城、北京郊区一个县的古代衙门差不多,但衙门的面积、设施、房屋气派、质地就比国内古代衙门差远了。民俗村(即乐安邑城里)还保留了108幢茅草屋,每幢房屋里都有独立的庭院,庭院中种有蔬菜、果树、有水井。里面的古代生活用具、农具一应齐全。不少房屋还住有人家。不过邑城里如今也通了电、自来水、广播电视,多少破坏了古城的原生态。

每年十月都在乐安邑城举行全罗南道的饮食文化节,因此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民俗村里用人山人海形容并不为过。穿着传统韩服的游客不少,我和他们在一起拍了几张相片。还有全罗南道的好几所大学学生组成的文艺团体表演了高句丽民间鼓乐、音乐、歌舞。下午我们返回时,KDJ教授特地绕些道送我回和顺。路上一个多小时车程中,我们四人聊的多是中文系教授的家庭生活包括财产状况,从中

得不少韩中产阶层信息。

虽然教授的收入有多高是个令人忌讳的话题。但听KDJ教授说,他除光州有处住房外,几年前在汉城还买有一处40多坪(约130平方米)的住宅,花了1。2亿韩元,用于出租,实际上是一种投资。最近十年汉城房产价值翻了一番,KDJ教授资产大幅升值了。他还在光州周围买了两座山,各花了一千万韩元,在山上植了各种果树。韩国人购置山产据说主要是作为今后家族中人的世葬地。韩国的山丘绿化得很好,与私人可以投资购买山产看来有很大关系。听KDJ教授说,他还热衷于炒股,但近一年亏了近千万韩元,现在开的车是四年前花2000万韩元买下的。夫人不工作,他们有两个男孩子,老大在美国读大学一年级,老二在光州读高一。从以上描述中,我们不难看出一个并不算热门专业的韩国大学教授的经济社会地位及状况吧。

听H说,前几天她随L教授到了中文系KGD教授家取东西,不是专门造访。但KGD教授一家还是热情欢迎了这位中国来的不速之客。他的家足足有200多平方米(60多坪)。KGD教授的家给人一种非常典雅舒适的感觉。韩国的公寓房出售时都基本装修好了(连灯具都安好了),所以从装修上是看不出一个家庭豪华程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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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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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性海外分娩自90年代初就露出端倪,指的是为了让新生儿子得了一个外国国籍,产妇不惜花巨资到外国去生育并渡产假,当然是到英语国家,首选国是美国,其次是加拿大、再次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股风自1998年的金融危机后越刮越盛,开始时还只限于一些富豪阶层,近年已经扩展到中产阶层。这与韩国近几年经济不景气、国民对国家渐失信心大有关系。——

姜良信公务员一家——

2003年11月1日周六晴

上午九点半,L教授开车送那位女老师及行李到和顺,随后将我及行李接到城里的新家——南光州市场附近。新家只有一间房子,另有小厨房和洗手间,没有客厅。有点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国内高校为青年教师解困用筒子楼改建的简易公寓房。一下子从三房一厅的和顺搬到此屋,标准真是一下子降低了好几个等级。不过好处也是明显的:离市中心全罗南道政府(道厅)步行也只要十五分钟,去朝鲜大学步行约十分钟。方便与学生们及熟悉的中韩朋友见面和约谈。要去什么名胜古迹景点也很便利,因为一趟直达可供选择的车路很多。真可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失之桑榆,补之东隅。

L教授给我联系好了,让我从十一点钟在家等KT(韩国通讯公司)电脑工程师上门来办移网接入新址(从和顺移到光州市南区)服务,不想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不见人来,L教授很抱歉地打来电话,说KT工程师周末太忙,没人上门,要周一才能来。这意味着这两天在家不能上网了。好在离学校近,可到办公室发紧急电子邮件、读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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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与周三在和顺爬山认识的光州市南区政府的公务员姜良信先生联系上了,他开车来朝鲜大学大门口与我会合。我们先去了我的办公室聊会天,顺便看有无电子信件。然后再开车到我在南光州市场附近的新家,他的汉语会话能力比我教的中文系三年级学生中等水平的还差些。但是还能交流,尽管不时还要借助纸笔。

周一至周五,他下了班还要去补习班学汉语一小时。他告诉我,光州的汉语补习学校并不景气,远不如汉城那样火爆。他的班上只有二个学生,老师是毕业于哈尔滨某高校数学系的,新娘是大陆嫁到韩国来的。学费很便宜,一个月20小时,仅八万韩元。一次才四千元,合人民币不到30元,可学生少,几乎是老师一对一的教啊。也不知这种不景气的补习班能撑多久。

他来自韩国最南的地方——海南,也属全罗南道,父母都是农民。他告诉我,韩国过去城乡差别也非常大,现在农民比市民生活程度仍然要低很多。我不由得想起一个颇为奇怪的现象。就是在韩国,到处可见到五六十岁以上的老太太,满脸的沧桑,背几乎弯得与腰成直角,拄着手杖,有的还在干活,生活的重担将她们压得连身心都成了畸形。我在和顺居住时,在集市上见得尤其多,大多没有什么文化。姜先生父母已经年过七十,还在老家种田,他有兄弟姐妹五个,他排行老四,下面还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弟弟。已经成家立业的四个子女每人每月给父母五万韩元赡养费,真不算多。韩国父母与中国父母一样,只盼着孩子在外有出息,自己在老家再苦再累都心甘。自然小辈的都很尊重老人,每逢节日,都会回到乡村老家,看望老人。姜先生似乎很满足他目前的状况,他说,以一个只有高中毕业的资格能混到目前的七级公务员,已经很不简单了。他是1989年高中一毕业就考上公务员的。现在大学毕业生已经将公务员当作就业的首选了。过去年轻人都将大学毕业后能进入三星、现代、乐喜这样的大型公司作为人生的目标,自从1997年金融危机后,大公司招收新员工很少,还有遇到经济景气差,企业裁员,四十岁以后的员工就最有可能首当其冲。而政府公务员相对还是铁饭碗,可干到五十七八岁退休为止。

姜先生一年总收入估计不会超过3500万韩元。维持一个四口之家,处处要勤俭。但已经通过分期付款买了一套30多坪的(差不多100平方米)的公寓(还有四年就可付清购房贷款),价值1。2亿元。去年买了一辆二手的韩国产的起亚轿车,花了1000万韩元。全家一月固定支出有:电话及手机、网费等通讯费用约15万元;汽油费5万元;自己学习汉语费用8万元;给夫妻双方的老人共10万元。再除去交供房的还贷款,余下可作全家的日常用度就不宽裕了。我从报纸上知道,如果四口之家,如果月收入低于116万元就属于绝对贫困家庭。姜先生说,我们家还没有沦为此种境地的危险。不过,现在两个孩子一个四岁、一个二岁,还没到上学年龄,届时可是一项大的支出了。虽说,韩国也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制,学费并不花钱,但哪个家庭不是从幼儿园就开始为孩子作教育投资呢?妻子是他上广播电视大学时的同学,结婚后与传统的韩国妇女一样,辞职在家相夫教子,也许等孩子上学了,她又会去找工作。不过,届时应聘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像现在三四十岁的韩国妇女在家和就业的大概各占一半。老公每月将薪水交给老婆管理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尽管如此,男人私设秘密账户(小金库)非常普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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