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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他理性顿出,便压抑心神,为庞昱更衣盘髻。然而心魔一起,绮念横生,哪还能那样容易抑制的住,只觉肌肤相触,如丝如缎,不由得脸上发烧。又忆起梦中庞昱雪肤花貌,巧笑嫣然,虽知他是男儿之身,心下竟一点鄙恶厌弃之意皆无,反倒觉不胜女儿娇羞,与平日的他相比更有一番韵味,不觉胸口便突突乱跳,一张脸更是越来越烫,直烧到如火如荼!还好他习武多年,自制力甚高,当下强抑心神,为庞昱穿好衣衫。拥着怀中软玉温香,看他沉睡面容,不禁又叹道:“九弟啊九弟,你若是女儿之身,展某定要登门聘娶,就算刀山火海,油锅冰窟,也定视为无物,至死方休!只可惜……”轻叹一声,又忽然想到:“我如今这些胡思乱想,断不可让九弟知道。他年纪虽小,性子却倔,外柔内刚,甚是刚烈。若他知道我对他存过这些邪恶念头,只怕定要闹个天翻地覆,说不定便割袍断义,连兄弟也没得作了。此念仅此一场而已,须得断了想头,万不可再出。”

他打定主意,便恢复几分平静,欲为庞昱解穴,然而看着庞昱孩子似可爱睡相,竟是越看越爱,一时不舍得下手!正在走神,忽听窗外一声唿哨,接着便是一个熟悉声音笑嘻嘻的道:“哟嗬!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阿弥陀佛,猫儿啊猫儿,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温柔乡销魂蚀骨,你不赶快回头是岸,却一味抱着那粉骷髅做甚!”

这语调风流放荡不羁,正是白玉堂!他话一出口,展昭便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手起指落,解了庞昱穴道,回过头来心虚道:“玉堂,你……你来了。”那脸却是愈加红了。

白玉堂方才从窗口一跃而入,本来正笑嘻嘻斜倚在桌旁。如今却忽然收起那幅吊儿郎当的笑脸,换了一幅庄严神色,双手合十,正色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展施主,苦海无边,色字头上一把刀,还不速速皈依我佛!”

“玉堂!”展昭听他如此说,哭笑不得——汴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他这个白五爷最是放荡风流,如今却赫然一幅得道高僧模样,煞有介事教训起他来!无奈道:“玉堂,你……”

他还没说完,便听身旁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白玉堂!”!只见庞昱跳了起来,也不顾身上衣衫肥大甚是碍事,冲上去便展他在现代学到的功夫,什么擒拿手空手道军体拳齐齐上阵,杂七杂八,乱七八糟,照着白玉堂一顿暴打!只可惜他那点三脚猫功夫,如何奈何得了这轻功卓绝身姿灵活素有锦毛鼠之称的白玉堂!只见白玉堂左躲右闪,庞昱偏连他的一丝衣角都摸不着,便更勾起他几分倔劲来,不依不饶,定要逮住这滑溜耗子才罢休!

几个回合闹下来,锦毛鼠一个转身,庞昱也跟着去抓,可惜功夫不精,外加急火攻心,左脚绊住了右脚,一个趔趄,“啊”的一声便要栽倒在地!

谁知他刚喊出半句,还未等跌倒,便见白玉堂身子灵活一扭,一伸手拦住他腰肢,顺势将他牢牢圈在怀里,调笑到:“小螃蟹,你有八只脚,怎的还站不稳?”

庞昱如今身上穿着的是展昭的一套衣衫,本来就宽大,再加上他这么一闹,衣襟早就松开,白玉堂一只手揽住他腰,那手却正正好伸了进衣衫内去!如今正是盛夏,本就穿不了多少衣服,庞昱里衣又是上好的丝料,薄如蝉翼,极是宽松,穿了也等于没穿,却便宜了白玉堂!偏偏这白玉堂又最是个风月老手,嬉笑怒骂,放荡不羁,就连展昭也时常调笑,眼见如此良机,哪能放过!便轻笑道,“真不愧是当朝侯爷,保养有方,这肌肤却如同女子一般!”

他此话一出,登时将庞昱气了个满面通红,忍无可忍,正要开骂,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过,便见白玉堂一松手一旋身,瞬间人已在几步之外,自己却被拉进了展昭怀里!只听白玉堂气急败坏大叫道:“喂!你这臭猫!不过几句戏言,却犯得着下这么重的手!”

展昭揽着庞昱,正色道:“五弟,俗语云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有要事,不妨告与展某,却莫要再戏弄九弟。”又回头对庞昱道:“九弟,你也莫闹!”

庞昱又气又委屈,却奈何不了白玉堂,又被展昭圈着,想动也动不了,直气的指着白玉堂,瞪着展昭,握拳捶床道:“他欺负我!!!”

庞昱虽是发火,但他年少文弱,又长的小,看起来正像个孩子,如今皱眉撇嘴,小脸通红,气鼓鼓的,不仅半点威慑力皆无,反而活似受委屈的小孩子在向大人告状一般,着实可爱至极!只见白玉堂瞪圆了眼睛,展昭亦是几乎忍俊不禁!勉强憋住笑,板着脸道:“九弟莫闹!玉堂来此,当有要事。大局为重,有甚么恩怨,却等风波平定再说!”说完不等庞昱再说甚么,回头对白玉堂道:“五弟,你来得正好。展某问你,新娘子可是你调的包?若是如此,师妹却现在何处?师傅遗体又在何处?”

“啊哟哟!”白玉堂一声怪叫,挤眉弄眼道:“猫儿猫儿,你如今怀中软玉温香,心里怎么想着别人的老婆?”又摇头道,“不好!不好!”

“玉堂!”展昭哭笑两难,皱眉正色道:“你却莫再调笑。春妮如今到底怎样?”

“……哼,臭猫。”白玉堂见展昭严肃,不好再出言取笑,便跳上椅子,翘了二郎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你这臭猫,真是那老头儿的好徒儿!那父女两个合计起来,要把你往火坑里诓哪,你倒还想着他们!”

“玉堂?”展昭听他如此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玉堂你何出此言?这到底怎讲?”

“哼!”白玉堂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眼看了看展昭,道:“也罢也罢,白爷爷也顽累了,不跟你这臭猫耍子!”说着便斜靠在椅背上,伸了腿倒了茶,边磕着瓜子边把孟氏父女二人连同那小柴王如何定计,如何演戏,又如何要骗展昭去掀那春妮盖头,原原本本,一五一十,说了个一清二楚!

白玉堂这么一说不要紧,展昭却越听越是哭笑不得!他虽也知师傅孟若虚虽是年过花甲,但最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说好听一点那叫童心未泯,说难听一点便是为老不尊,每日唯恐天下不乱,最好胡闹!可虽是如此,却也从未想到过他这次竟与女儿春妮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展昭自小由孟若虚传授武艺,对他自是百般尊敬,这次惊闻噩耗,心底纵使疑问重重,也从未想过要怀疑抚养自己长大的师傅!然而自己这个师傅也真是胡闹,自己对春妮从来只有兄妹之情,他却牛不喝水强按头,铁了心肠要将两人往一块撮合,殊不知俗语云强扭的瓜不甜?如此便也罢了,还与师兄定了如此计谋,不惜装死,也要称心如愿,骗得自己去掀了那春妮盖头!

真相大白,展昭心底又气又恨又无奈!气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师傅,竟想出这等主意来诓骗自己,要不是有这白玉堂给他来了个偷天换日,自己怕是已经上钩!恨师兄枉比自己年长却仍是不识大体,不仅不告知自己真相反而与师父“狼狈为奸”,害自己真以为师兄是那等欺师灭祖,狼心狗肺之徒!然而虽是又气又恨,却终是无奈,只得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个老……唉!”说得半句,却叹了一声,只是苦笑摇头。忽又想起一人,咬牙切齿道:“柴!意!非!展某与你势不两立!!!”

他在这边发狠,那边庞昱也是满面青筋!孟若虚与展昭有师徒名分,展昭不能以下犯上,然而与他却是非亲非故,听白玉堂这么一说,他就盘算好要找这老东西算帐,以报他在花轿里僵坐一个时辰的仇,便迫不及待,瞪眼攥拳,狰狞道:“那老家伙现在在——哪——里——!!!”

白玉堂嘻嘻一笑,道:“小螃蟹,你这样生气做甚?莫不是要去找那老家伙,好为你的情郎报仇?”调笑完,见庞昱气的瞪眼鼓腮,便忍不住上前去捏他脸蛋,道:“这只小螃蟹,还真是可爱!喂,小螃蟹,不如跟了你白爷爷去罢,决不会亏待了你!”话音未落,见庞昱去打他的手,便放了手,又凑到庞昱耳边,悄声道:“那只呆猫木头一块,半天掐不出一句话来,能得甚么趣!若论闺房手段,还是得看你白爷爷的……”

他还未说完,便听展昭一声怒气冲冲的“白!玉!堂!”!忙一闪身,向后跳开一步,脱了展昭双手可及范围,摇头道:“你这只臭猫,就是恁的没趣!”又一纵身,跳到椅子上蹲下,道:“孟若虚那个老家伙,不劳展小猫你费心!这次不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你爷爷我就不姓白!”

“玉堂!”展昭听他这话,却是一惊——他深知这白玉堂手段向来狠戾,怕他再搞出甚么事来,忙道:“师傅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玉堂却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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