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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斯内普 痛太痛了36（第1页）

转眼，又过了一周，十二月的二十日，星期五，所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毕竟离圣诞节只剩下五天，但对于学生们来说，只要过完今天，就是周末了，而从下周开始就已经是圣诞假期的时间了。

对于格兰芬多的一年级学生来说，这个假期的前夕不是那么好过的，因为他们要在今天上魔药课。

作为假期要回家的学生中的一员，马尔福很乐意老调重弹，再去以嘲讽开头，让哈利和罗恩一整节课都过不好，结果他没有得逞，因为哈利和罗恩都迟到了。

对此马尔福远比自己嘲讽成功要高兴得多，因为他看懂了斯内普的表情，意识到哈利和罗恩要倒霉了，同时斯内普也很高兴，因为这样他就有理由找波特的麻烦了，只要开局给他狠狠地扣分，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头，那么必然可以让哈利倒霉一整节课，也就可以整节课地找他的麻烦了！

门口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然后门被推开了，罗恩站在门口。

其实这时候刚刚开始上课没有多久，但实在是哈利过于纠结要不要发动变身，才磨磨唧唧很久，最后为了避免早早到达魔药教室被马尔福率众围观，所以决定踩着点到达。

结果，令罗恩感到痛苦万分的是，就在铃声响起时，即将进入教室的哈莉又一次为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女装而纠结起来，但罗恩又能怎么样呢？看着哈莉柔和的面庞和漂亮的绿眼睛，当然只能是原谅她啰。

“罗恩·韦斯莱！上课迟到！”斯内普将脸贴近了罗恩，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格兰芬多因此失去五分！如果你对于放假的渴望已经到了会让你忘记要上魔药课的地步，你可怜的魔药教授将会很乐意关你一整个圣诞假期的禁闭！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的好朋友波特好像也迟到了……”

“你背后是谁！”斯内普忽然厉声喝问。

哈莉怯怯地露出了头，在赫敏一个周末的教导下，哈莉完全学会了女生的穿搭。此时她在冬用斗篷下穿着一套夹绒的上衣，衣领微敞，露出下面的毛衣领口，裤子是正常的运动牛仔裤，蹬着小牛皮的短靴——当然，这一套是赫敏借给她的，不过她已经决定了，如果效果好的话就自己把每个季节的穿搭都订上一套，专门用来上魔药课。

似乎咒语确定新的性别的外貌时会参考上一代对应性别的外貌，此时的哈莉有八分像同龄的莉莉·伊万斯，更有灵性的是，她的头发是和莉莉一样的酒红色，为了不在低头时构成干扰，哈莉选择将头发从中间向两边梳开成中分的形态，别在耳后，使得那双曾经让西弗勒斯·斯内普魂牵梦萦的眼睛不受遮挡地露了出来。

“波特！……呃……”斯内普准备好的厉喝和训斥被他硬是憋了回去，甚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是谁！”

“教授，”哈莉低下头，红着脸轻声说，“我是哈利·波特，只不过中了一个特殊的咒语而已。”

“好吧，莉……我是说波特，”斯内普忽然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看在你中了魔咒，事出有因的份上，这次就不扣分了，回教室去吧！”

这整整一节课，斯内普对待哈莉不出卡尔所料，就跟女儿控面对自家闺女一样，倒是罗恩·韦斯莱，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一看见他和哈莉合作熬制魔药，就想到了詹姆·波特纠缠着莉莉的场景，忍不住就将毒液喷射在罗恩身上，并给他扣了很多分。

在霍格沃茨，魔药课是两节课一个课间连在一起不休息的大课。哈莉感觉这两节课里，所有人都在看她，根本就是红着脸，硬熬着时间过去的，即使斯内普跟护着女儿的老爹似的不断命令其他人不要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终于下课铃打响了，哈莉松了口气，而所有人都等待着斯内普宣布下课，这样才好围上去好好跟哈莉询问清楚她是怎么变成女孩的。“哈莉·波特，”斯内普在宣布下课后喊了哈莉的名字，“你留下把教室收拾干净，作为迟到的惩罚！”

所有人都失望地离开了魔药教室，而哈莉留下来之后却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扫的地方，斯内普挥了挥魔杖，整个魔药教室就变得干净整齐。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斯内普，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针对自己在魁地奇比赛前听到了他的秘密而准备灭口了。

最终，斯内普开口了：“波特！下一次魔药课你最好还是保持这个样子来上课，我实在不想看到你原来的那张脸了！”他努力说得恶狠狠一点，但对着八分像莉莉的姑娘却又不忍心说得太重，整个人都别扭极了。

当卡尔和赫敏从草药课下课时，他们在礼堂遇到了罗恩和纳威，他们的身后是一脸迷惑的哈利——是的，他已经变回了男身。

“‘波特！将水仙根末放到艾草浸液中会得到什么？’”罗恩挤着嗓子模仿斯内普在魔药课上的表现，“‘哦！你不知道啊！没事，记住答案是一服生死水，另外，哈莉，因为你的诚实，格兰芬多加五分！’”

“梅林的牛仔裤啊！斯内普真的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甚至他还扣了马尔福十分，就因为他在课上嘲笑你，哈利！”

“但是他给罗恩把分数都扣了回来，”纳威对卡尔和赫敏解释道，“所有哈莉的失误，都被算到了罗恩的头上，甚至罗恩还因为没有洗头，头油味可能会熏到哈莉而被扣了分数。但是哈莉这节课也给格兰芬多赚回来了很多分数，其中有五分甚至是因为她握着搅拌棒的手势很标准！你就可以想象到我们有多么震惊了！”

“好吧，这确实有点离谱，”赫敏公正地说，“但是哈利，你为什么一脸迷惑的样子？”

“因为斯内普教授看我的眼神，”哈利诚实地回答道，“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女儿，所以我怀疑他可能和我的母亲认识，但他又和我父亲关系很差，所以平常他对我像对待我的父亲，在看到我女装之后对待我像我母亲！”

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就是斯内普看他的女身状态像看女儿，会不会是因为他的女态很像他妈妈，而斯内普也许和他的父亲是情敌？

另一边，校长办公室中，斯内普猛地将门推开，木门在办公室的墙上狠狠地一撞，发出了可疑的响声。“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斯内普像一只受伤的孤狼一样发出不知道是哀嚎还是吼叫的声音，“到底是谁告诉波特莉莉的样子的？又是谁让他装扮成莉莉的样子来上我的课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无数次差点说漏嘴！”

“啊……西弗勒斯！是你啊，”邓布利多装作刚刚注意到斯内普教授的模样，“我刚刚才注意到你，对于你的问题，我也没有确切的答案，我第一眼注意到那个像莉莉的女孩子的时候（斯内普：不要提那个名字！），她已经走在去魔药课教室的路上了。”

“不过我猜测这大概是克里斯提尼先生发明的什么小咒语，毕竟那个孩子的魔法天赋和学习能力确实很强，而且也很有灵性。”邓布利多补充道，“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记得格兰杰小姐在上个月创造出来的那只蚀地蠕虫，你就会意识到他们有能力把别的生物变成雌雄同体的，那么我想创造一个改变性别的魔法大概对他们来说也不太难……”

“听着！邓布利多！”斯内普打断了老人絮絮叨叨的话，“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啰嗦的！我是想要告诉你，他是莉莉的儿子，在我的魔药课上甚至可以是莉莉的女儿！我绝对不允许你对他开展你所谓的那些培养！我要让他跟正常的巫师一样长大成人直至度过余生！”

“你还没有忘了她吗？”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忽然有些沉寂，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沉默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邓布利多打破了沉默。

“呵！忘了她！我爱她！”斯内普冲着邓布利多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拔出魔杖，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圆形：“呼神护卫！”

一只银白色的牝鹿从他的魔杖尖端窜出，在半空中腾跃着，划出一道连绵的银色的痕迹，几个蹦跳就消失不见了。斯内普露出了怀念与哀痛的神情。

“啊！”邓布利多拿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眼角，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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