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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珍太太说了,加水,丫鬟提起黄亮亮的铜壶,把壶嘴对着浴盆边上,水贴着盆边流下去,你看见珍太太的身体微微在动,花瓣从他身体上往下落,Ru房露了出来,小肚子和长着黑色荫毛的阴埠也露了出来,Ru房和阴埠分别象征着女人的生命,它们在珍太太身上盛开着,亮丽而湿润,凸起和凹陷在你眼前像图画一样闪烁。你把花篮抱得紧紧的,贴着浴盆的边,你听见珍太太快乐地呻吟了一声,Ru房在水中抖,抖出涟漪,花向四散漂去,你连忙又往里撒了一些进去,花瓣把珍太太的身体盖住了,盖得密密麻麻的,不过|乳头还是露出来了,那|乳头血红血红,你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胸部,你的胸部太小了,只有两个指头脸般大小的小疙瘩,小米粒样的|乳头惨白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一个丫鬟说,女人没有血色,就不是女人。以后你就盼望着流血,你在浴盆里看到了珍太太两腿之间鲜红的肉,她穿衣的时候腿一张,红色的肉也张开了,它们躲在黑色的毛发之下,被血染得红红的。可是你看看自己,你什么也没有,你那里光秃秃的,肉是酱紫色的。你盼着流血,像珍太太一样流血,把它染红,像玫瑰一样鲜艳而且芬芳。

秋天就要来了,草儿开始枯黄,霜降来了,你北边的家乡还在打仗,你们回不去了。看来你们要在南边过冬了。

入冬前的一个晚上,一帮土匪在村子里洗劫了一户财主,他们把财主杀了,抢走了财主的女人。下人和丫鬟筛糠一样哭着跑到长官府,要我爹主持公道,他们还成群地跪在教堂前面。神父说不要跪,上帝不要看到人下跪。可是没人听他的,人们哭丧着脸要神父为他们死去的老爷做最后的祷告,神父答应了他们,在教堂后面的草地上,神父把刚从井里吊上来的水用手指弹到财主身上,财主的尸体躺在草地上,面色苍白铁青。

祷告结束后,我爹带着卫兵把财主的尸体运到山岗上埋葬了。财主的钱被抢光了,连做墓碑的钱都没有,就连棺材也是下人们伐掉他们门前的一株白杨树做的。我爹说,天下看来真的不太平了,北边的战火已经烧到我们家门口了,那些土匪说不定就是发了疯的造反农民呢。

我爹让人火速给首都写了一份报告,报告上说,北边的局势越来越不稳定,造反的人打着〃要吃饭〃的旗帜,纠集了很多农民。目前,他们正在不要命地进攻北部县城,死人都快要垒到城墙那么高了,再这么垒下去,迟早有一天刁民会沿着尸体攻进城的,即就是他们攻不进来,尸体的恶臭也会让瘟疫流传开来,到时候全城的将士就会全部毙命,如果真是这样,瘟疫势必会向南蔓延。我爹说,国家会帮我们想到办法的,只要国家的物资一到,他就组织人们到北边去帮助国家守城,他从外面袭击,和北边的部队对造反农民两面夹击。我爹让人用快马把报告送到首都去了,他叮咛送信的人,一定要把报告亲手交到住在金水居的项策将军手里,亲眼看着将军把报告看完。

几天之后,项策将军的批示下来了,一些枪支和粮食也紧跟着下来了。项策将军说,国家一直非常重视北边的战事,他让我爹收到物资后即日起就启程北伐,不过项策将军还说了,大凡打仗就会死人,民众是国家的基石,既然北边打仗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我们就一定要保证不能再让更多的老百姓去送死了。我爹把枪支发了下去,可是他没有派人去北边,他让人在村子北面修建了防御工事。我爹说,要不了多久,北边农民就会攻城成功的,那时候他们就会一窝蜂地来向我们进攻,我们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连城墙都没有。没有城墙,他们会很容易就攻进我们的家。

我们的村子被战争的阴云遮住了,每天早上,士兵们早早就起来在村头广阔的空地上操练,操练的声音很大,他们像发情的公鸡一样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倒下,爬起,尘土飞扬。为此,人们起得比平时早了,他们早起并无事可做,而是把双手缩到袖筒里站在土卯上看士兵操练,一大群人像看戏一样聚在飞扬的尘土中,士兵喊口号的时候他们也跟着喊,士兵把枪在身上抖得叭啦叭啦响的时候他们就紧闭起紫黑的嘴唇,舌头顶着牙床发出类似的声音。带兵官并不在乎人们围着他们,操练中的士兵更是欢喜的不得了,他们比任何时候都神气,汗水在脸上冲出花纹一样的痕迹。我爹说,谁脸上的花纹最多,他就重奖谁。

我也在人群中看士兵操练,不过我有我爹的卫兵跟着,我不用像其他人那样站在灰尘里傻乎乎地喊口号。我是地方长官的儿子,他们都要叫我二少爷,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叫士兵们停止喊口号,我甚至可以让他们全部闭上眼睛倒着走路,带兵官不时地看着我的表情,地方长官家的二少爷在卫兵的护卫下,根本不屑于对他发号施令。

晨起之际,你把花儿抱在怀里,胆怯地踏进珍太太的屋子。珍太太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两手相互摩挲着,香味习习。你找花瓶,你觉得这房间里好像四处都有花瓶,却一个也找不到,珍太太站在你身后,她指指窗户边上的酱色矮桌,那里有一个紫色的花瓶,一盏和花瓶一模一样的灯,灯下是昨晚没喝完的茶。珍太太说,你把那茶喝了吧,隔夜茶美容呢。珍太太把茶递过来,你不敢接,她就送到你嘴边。喝完茶,你闻到了自己口里吐出来的香味。

这时,我爹披着白色的衬衫从屏风后面出来了,长官老爷不和你说话,径直向屋外走去,他肚子里憋着一泡尿呢。我爹在撒尿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刚刚操练回来的带兵官,他对带兵官说,快打仗了,一打仗就知道你每天的晨练有没有糊弄我。我爹还用他沾着尿夜的手给带兵官擦了一把脸。在我们那里,大家都知道我爹是个称职的地方长官,我们家自从很早的时候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了,国家的领袖换了无数次,可是无论他们中的哪一个人上台,不仅不会非难我的祖宗,反而会不停地嘉奖他们,这样,到了我爹当家的时候,他终于干了一件连总统听了都感到吃惊的事情,他让人把以前为了防御敌人入侵而修葺的城堡拆了。所以现在看起来,我们的地盘就成了一个村庄,人人都说那是一个村,整个国家只有我爹一个地方长官住在没有城墙的村子里。我爹说,不会有人能够威胁得到他和他的后代当这个地方长官,地方上有许多年没有打仗了,看起来还会有许多年不会有仗打,他要让新当选的国家总统看看,他的地盘根本用不着防御什么。以前,大家都很佩服我爹的胆识,他的做法赢得了总统的赞许,总统为此专门授予了他一枚代表国家至高荣誉的奖章,总统还派内阁最有威望的官员,也就是帝国最骁勇善战的项策将军来我们这里视察。那时候,据说别的地方长官做梦都想结识我爹这个国家英雄,他们不断派人给我爹送来邀请函,邀请他到全国各个地方去散心和打猎,不过既就是这样,最后还是没有一个长官敢于拆掉自己的城堡和城墙。

现在看来,我爹的英雄做法受到了现实的挑战,北边有人耐不住平淡的寂寞了,他们煽动起农民拿起简单的武器向地方长官发起进攻,攻城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首先感到紧张的人我们的带兵官,他承担着保卫村庄安全的责任。我们的带兵官是项策将军赏赐给他的,很早的时候,这个国家就是带兵官的祖宗和那时候的总统打下来的。项策将军把他赏赐给我爹,是出于对我爹的欣赏。为此,我爹专门给项策将军献上了三个姑娘,本来我爹想送四个姑娘去的,后来他把那个最漂亮的留给了新来的带兵官。

北边逃难的人还在不断的往我们这里涌,他们像灰色的浪潮一样带北边的腐烂野葡萄味道源源不断而来,我爹让下人拿出一些粮食做成糍粑分给那些难民,可是还是有很多人饿死了,他们来晚了,我们家以及很多富人家里再也不能增加奴仆了,他们只得拖着疲惫的脚步继续往南去碰运气了。南边是更为广阔的平原地带,国家的首都也在南面,总统看到逃难的人一定会派兵来剿杀造反农民的,到时候难民就可以回家了。

你在我家的后院听到了外面人们的声音,你母亲也听到了,她说,天下乱了,孩子,天下从北边开始乱了。你母亲这样讲,那意思就是说你们还要做好再一次向南逃难的准备,造反农民军很快就会打到这里,然后一路顺着河流打下去,直到打进首都,俘虏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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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母亲的杞人忧天,你转个身,把屁股对着她,你母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知足地闭上了嘴巴,把花池里的草苗拔得滋滋响。

那时候我总共有六条内裤,这六条内裤颜色各异,我给它们依次编上了号码,周一到周六每天换一条,礼拜天我就光着屁股把换下来的六条内裤全部洗掉。我从来不把我的内裤交给下人们洗,我不喜欢他们总是把洗好的内裤晾在屋前的绳子上,内裤在风中就像小旗子一样飞舞。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每个人的内裤中央总会有一小块黄|色的痕迹,那些晾晒在院子里的内裤都有,我的也有,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长在内裤中央似的,后来我知道了那是被尿液染黄的。那个时候人们还没有生产出来能够把尿液从内裤上洗掉的清洁剂,不像现在,什么都能洗干净,黑的也能被洗成白的。如今,我老了,已经不再介意自己内裤中央的颜色,更不在乎是谁去洗它了,我甚至会拖着一个月都不换内裤,内裤前面会像结了一层茧一样硬邦邦的,人老了,感觉迟钝得像柴刀的刀背,也就不在意硬和软了。

每次洗澡的时候,珍太太会在浴盆旁把衣服从身上褪下来,然后坐在凳子上让丫鬟把她的内衣一件件脱下来,有幸的是你能摸一摸珍太太的内衣,内衣软软的,透着香。你把珍太太脱下来的白色内裤挂到墙上的挂钩上,你闻闻那内裤,它也是香的,香中有股酥味,有上次你在珍太太屋里喝过的茶的味,这味道多新鲜,让你振奋,让你觉得繁花似锦就在眼前,可是眼前的东西你抓不到,你只能闻闻,闻得仓促而紧迫。你后来还闻了你的内衣,你的内衣是酸味,有隐约的皂角味。野葡萄味已经远去了,逃难路上的疲惫和辛酸气息也已远去,时间和长官府的后花园让你分泌出了另外一种味道,这味道显得有些陌生。

珍太太的内裤中央也有黄|色,小小的一个圆圈,大拇指那么大。母亲说,女人穿过的内裤都是那样,你不管女人是不是都有,你只关心珍太太有没有,后来你也开始关注自己有没有,你在房间里把内裤成千上万次的搓洗,搓得皂角的泡沫散落了一地,床和窗台飞着透明的泡泡。

母亲从后院里回来,她看看你手上的泡沫,说,下人永远是下人,永远都变不成主子,就算你的衣服比主子的干净,可你还是奴仆,这样你倒还不如做一个尽职的奴仆。你不愿意理她,你把洗好的内裤搭倒窗户前的绳子上,房间因此而暗了下来,最后,你平静地对母亲说,你真是一只泥地里打滚的土鸡。母亲撇撇嘴,屋子外面有卫兵,胖子管家路过屋前,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她出去了,屁股上沾着枯萎了的草叶。秋天到了,草叶黄了。

关于北边的战事,它并没有如人们想象的那样,天刚刚一见冷,攻城的起义队伍就开始大规模的溃散了,他们淅沥哗啦地不战而退。北边地方长官的军队趁机追击,一直顺着山路追了一天一夜,许多造反者被打死,一个起义的指挥者被俘虏,政府军首次赢得了战事上的胜利。我爹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得了,他当即派人给北边的地方长官送去了足够武装一支百人部队的枪支,还有一些粮食。

为了让国家看到我们对北部战事的重视,我爹决定,除了让带兵官和管家一起押送这些物资之外,还要让自己的一个儿子也跟着去,我爹决定由我去,我已经十三岁了。我爹对我说,记着,你是代表南面邻居的地方长官去的,所以你得处处像一个长官老爷的儿子,你要做得和一个未来的长官一样不卑不亢。我爹还说,知道长官什么样子吗?就是会在很多人面前指挥别人,尤其是要会指挥带枪的人,再则,就是要学会说谎,当然,说谎是为了骗别人的,千万不要自己把自己给骗了。我懂我爹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不让我那几乎比长官还长官的哥哥去做这件事,我哥哥正在端着他的木头枪四处吓唬女孩子呢。

管家会是你的好老师的,他是天下最称职的管家。我爹说。

于是,我带着我的六条内裤出发了。

一路上我看见了很多逃难的人,虽然说攻城的战争已经结束,可是逃难的人似乎并无减少,他们看见我们的队伍,就像看见瘟疫似地躲得远远的。带兵官对士兵说,注意了,谨防那些家伙来抢我们的粮食,他让士兵们给枪里装满子弹。管家说,二少爷你看看吧,我们的带兵官多么地细心,他时时都拉着战争的弓弦。我并不在意管家对我说了什么,我坐在摇摇晃晃的两轮马拉车里,几乎都要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到达了一座山梁下面,那里刚好有一片足够我们休息的空地,我们就在那里驻扎了下来,带兵官让士兵们在周围五里的范围内做了巡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于是他才走进我的马车对我说,二少爷,您可以安心的下车歇息了,有人已经把帐篷扎好了,我的帐篷扎在那群帐篷中间。

刚吃过晚饭我就想睡觉,一路颠簸累了,今天是礼拜三,我穿的是那条白色内裤,我把换下来的内裤塞进包袱,换上礼拜四的蓝色内裤,我对管家说我要休息了,晚上如果不是有人来抢劫就不要叫醒我,说着我就爬到了下人们给我铺好的简易床上,不要一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晚上,一阵寒冷把我冻醒,我睁开眼睛,帐篷里光线灰灰的,外面有篝火,我听见士兵挨着火堆在我帐篷周围放哨的脚步声,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山谷里安静极了,我听见自己翻身的声音。

秋天到了,天真的要转冷,地下面不断有寒气往上冒,虽然床上铺了蒙古草原狼皮做的褥子,可是还是能觉得不断上升的寒气在帐篷里盘旋回荡着,帐篷里没点篝火,只有一个小火盆,根本不起作用。管家说篝火有烟,会熏得二少爷睡不着觉的。这下我没有被篝火的烟气熏得睡不着,却被寒冷从梦中冻醒了。我尽量地往狼皮褥子里面缩,把自己卷成一团。我爹说,押运物资是件辛苦的事情,但也是个考验人的事情。现在看来,我爹说得没错。

我们在第七天,也就是我的所有内裤全部换下来的那一天的傍晚到达了北边的县城,北边的地方长官早早就派了人在城门口迎接我们。我问管家,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在那个时候到呢?管家说,二少爷,带兵官早就把我们的行程通报给他们了,他们知道您是来给他们送粮食和枪支的,高兴得就一直站在城门口等呢,二少爷,您是他们的恩人。管家老爷真会说话,我并不是谁的恩人,我只是遵照我爹的命令出来看看北边的样子,顺便扳起面孔代表一下他而已。

我们的队伍被迎进了城,大街很干净,似乎刚下过一场很大的雨,不过要是使劲吸口气,还是能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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