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让她多睡一会,发烧的人好像就是要嗜睡一些,没什么精神。
“啊?能不能不去打针啊?”肖鹿睡眼惺忪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一只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揉了揉眼睛。
“你说呢?”我看着她说,“快起来吧,还得吃药呢。”
我又给她冲好药,看着她把药都给吃了。那两个小瓶不仅折磨她,也挺折磨我的,光这玩意她推推阻阻地犹豫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得捏着鼻子一口气干光,那半个小时是在做心理准备吗?
我又给她做了早饭,熬了大米粥,然后才带她出门去打针。
“你慌什么?昨天不是都打过一次了吗?还怕啊?”我对缩在我身后的肖鹿说。
她一脸紧张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正在调配妖药剂,那针管仿佛是容嬷嬷要扎她的小针似的,让她看得心里一激灵。
“你又不看着打,闭着眼一下就打完了。”我安慰她说。
她非要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撒手。
“一会你得进去打,我又不能看,你也不能这么一直抓着我啊。”
很快,穿白大褂的小姐姐一只手拿着两支棉签,一只手拿着针管就过来了。
“进去吧,趴在床上就行了。”她对肖鹿说。
“她怕疼,麻烦下手轻一点。”我说,“去吧,打完了就不怕了。”
“轻一点啊。”她战战兢兢地对小姐姐说。
“你要是实在害怕,就让你男朋友陪着你嘛,你抓着他的手会好一些。”小姐姐看着我说。
“不……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我哥。”肖鹿很紧张地解释道。
但是我没有说什么,就往外走了两步。
我突然想到奶昔之前说到的一句话,“今天的朋友明天的妹,后天牵手叫宝贝。”
什么玩意?我赶紧把这些的东西甩出脑袋。
很快,白大褂小姐姐拿着空的针管出来了,肖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不至于吧。”我过去扶她。
“要不你试试?”她可怜兮兮地撇着嘴跟我说。
“明天还有一针啊,记得来打。”白大褂小姐姐提醒了一句。
“啊?”人家一句话能给肖鹿吓个半死。
“好了,走吧。明天才打呢。”我对她说。
两个人走着回家,她两只手都抓着我的胳膊。
“顾易哥,我屁股还是好疼,她会不会是把针留在里面了没拔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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