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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第1页)

阿斯托利亚以惊人的速度译出了一节又一节的古代魔文,而伊芙他们则徒劳无功。冠冕不像是被施过恶咒,倒像是本身就是个黑魔法的载体。它冷静地沉默着,任凭一个个探测咒掠过它的表面,没有出现丝毫的异样。最终,布雷斯下了结论:“不能说它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毕竟现在它看起来干净了很多。”德拉科一点儿也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好笑,但是在布雷斯这样说过之后,他也就对冠冕失去了兴趣。现在冠冕得以摆脱了没完没了的试探,它被伊芙搁到了梳妆台旁边的小柜子顶上,就在米莱蒂的栖架旁边,米莱蒂经常好奇地低头打量这个古怪东西几眼,所以冠冕老老实实地装饰着伊芙的闺房,连黑魔法的气息都很少散发了。

万圣节之夜,伊芙在狂欢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室,她打量镜中的自己,头饰是布雷斯新近送给她的设计新颖的头饰,弧形的曲线像彗星滑过沉沉的黑夜一般璀璨,又如闪亮星雨散落于黑钻的苍穹,这款头饰完美结合了白钻的光彩夺目与黑钻的神秘深邃,今晚为伊芙赢来了无数斯莱特林女生的赞美和其他学院女生的艳羡。

然后,鬼使神差一般,伊芙摘下了自己的头饰,将放在柜顶上的拉文特劳冠冕取了下来,戴到了自己的头上。说来奇怪,仅仅是一件首饰,居然能够让佩戴者的气质为之一变,荆棘横生的王者气概从头顶蔓延下来,伊芙对着镜子抬了抬下巴,很满意自己冰雪女王般的冷冽高贵,她用威严的语气对着镜子戏谑道:“布雷斯,老实告诉我,你会爱我到地老天荒,即使皱纹爬满我的额头吗?”

她其实知道布雷斯会怎样回答,不由得满足地笑了。恰恰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细细地回答道:“若真有人爱你的皱纹,也是因为他曾领略了你的年少风光。”

伊芙大吃一惊,因为那声音不是在她的耳边响起,而是在她的脑子里。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那声音那么真切,她很快恍然了——冠冕在跟她说话。

伊芙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立刻摘下冠冕,有一股黑暗气息散发了出来,就像在有求必应室里那样肆无忌惮。做为斯莱特林世家的继承人,伊芙从小受到过严格的训练,她知道能够有独立思想的物品是巫师的禁忌,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在禁林里贪玩夜不归宿的米莱蒂召唤回来,用凤凰的神圣之火给这冠冕消消毒。但越是禁忌,就越是要触犯,越是危险,就越有吸引力。

伊芙犹豫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重新戴上了冠冕。她有不少不足为外人道的困惑,她发现驻在冠冕中的灵魂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智者,也许长日无事,在悠长的岁月中,冠冕打发时间的唯一方式就是对人生进行深刻思考和哲理阐释。哦,伊芙有多少关于爱情的小秘密要找人诉说呀,所以无数个夜晚,可怜的冠冕不得不耐心倾听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的又漫长又曲折的爱情心路,想来它若有眼睛,一定会连翻白眼的。

伊芙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她不但要小心地瞒过德拉科和布雷斯,还要小心地不让米莱蒂察觉,因此她能够戴上冠冕,跟它倾诉衷肠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也因此她很珍惜这样的机会,每当冠冕想要跟她打听当前的时事这样无聊的话题,她都不回答它,而是继续问那些让冠冕发狂的问题。

比如说,她听阿斯托利亚说起精灵酿制的“琼瑶浆”这种女用葡萄酒有种奇异的特性——倘若喝酒的女士爱着对面的男士,那么她会品尝到酒的苦涩,倘若男士爱女士多些,则会闻到酒香。伊芙听说之后,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一天傍晚,米莱蒂无论她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诱都不肯离开寝室,最后伊芙只好偷偷摸摸地将冠冕塞到书包里,一个人来到拉文特劳塔楼后面的花廊,已经是萧瑟的深秋,满地黄叶堆积,这里人迹罕至,就连卢娜近来也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而极少涉足这个荒僻的角落了。

伊芙小心地给自己的周围施了闭耳塞听咒和忽略咒,然后才取出冠冕戴在头上,她细声细气地跟冠冕解释了一番“琼瑶浆”的神奇功效,然后才羞答答地问道:“你猜如果我在耳根抹上琼瑶浆,他是会先闻到香,还是会先尝到苦呢?”倘若冠冕有腿的话,它一定会暴走的,但是它没有腿,它也不敢得罪伊芙,以免失去这唯一可能脱困的机会,于是它故作高深地回答:“这样的问题恐怕只可以盅惑不谙世事的小情人,至于布雷斯那样的情场老手,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龙舌兰,仅凭香或苦,如何够?”

这话伊芙可有些不大爱听,她开始援引布雷斯的种种表现来证明冠冕做犯的错误,冠冕急切地与伊芙争论着,不断地引诱她提起更多的事实,以期从中提炼出它迫切想要了解的东西。就在它跟伊芙喋喋不休的时候,一个空灵的声音在伊芙的头顶上响起:“罗兰小姐,你是怎么找到我母亲的冠冕的?”

伊芙大吃一惊,她从未想过在霍格沃茨还会有人能够突破她所设置的防御魔咒,不过,当然了,凡人的防御魔咒对于幽灵来说是无效的——跟她说话的,正是拉文特劳的幽灵格雷女士——一位羞涩的、避世的幽灵,几乎不同凡人说话,除了卢娜以及卢娜带来的朋友,伊芙正是两年前,经由卢娜跟格雷女士相识的。

现在格雷女士像一团雾气那样漂浮在半空中,悲哀地俯视着伊芙,盯着她戴在头上的冠冕:“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冠冕一下子悄无声息了。伊芙诧异之余,回答道:“你好,格雷女士,您认识这个冠冕?我是在有求必应室里发现的,它是您母亲的冠冕?我以为它属于罗伊娜?拉文特劳……”

格雷女士用空灵的语气轻轻说道:“是的,从来都只属于我的母亲,我是海莲娜?拉文克劳——偷走了母亲冠冕的贼,因为我想比母亲更聪明,谁知却做了一件世界上最傻的事。”伊芙同情地看着海莲娜泫然欲泣的美丽面容,正在思索怎样来安慰她,不料又发生了更加狗血的桥段——一个阴沉悲怆的声音从花廊柱子的后面传来:“不,海莲娜,真正做了傻事的人是我。”

伊芙打了个冷战,柱子后面缓缓飘出了斯莱特林的幽灵巴罗,在夕阳的余晖下,他袍子上斑斑的银色血迹更加触目惊心了,比血迹更触目惊心的是他那痛悔不已的神情,伊芙禁不住想要逃走,格雷女士却走得比她还要迅速,她一言不发地转身飘走,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拉文特拉塔楼的石墙里。

109、阿斯托利亚的救赎 。。。

也许是血人巴罗的出现刺激到了格雷女士,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拉文特劳塔楼之外的地方,并且对于伊芙迫切想要交谈的愿望也置若罔闻。卢娜对伊芙转告了格雷女士的回复:“她再也不想跟斯莱特林的人有任何瓜葛了。”伊芙只能在心中暗想,难道连她母亲的冠冕都不过问了吗?但是显然幽灵的想法跟世俗是有差距的,格雷女士拒绝跟斯莱特林学院的人谈话,伊芙也就无从用冠冕来吸引她谈谈那些陈年旧事。伊芙曾经想过向血人巴罗打听,毕竟他整天在斯莱特林塔楼里游荡,但是自从那次吓走了格雷女士之后,巴罗也陷入了持久的抑郁之中,不论伊芙壮着胆子怎样跟他搭腔,遭遇到的都是空洞无物的瞪视和悲痛欲绝的叹息。

这样偷偷摸摸地打听了两天却毫无结果之后,伊芙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再隐瞒下去了,所以那天在上完魔药课之后,伊芙便决心将冠冕的事向德拉科和布雷斯和盘托出。下这样的决心并不容易,但是一旦做出决定,心中反而一阵轻松,这些日子她再也不敢戴那个冠冕了,一个不知道在转着什么歪脑筋的思想就搁在自己房间的饰品架子上,可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但是她比其他人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间要晚一会儿,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在下课后笑容可掬地留住了她,邀请她参加将会在周末举行的一次“有趣的小聚会”,伊芙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好不容易从魔药教室里逃脱出来,她急匆匆地回到斯莱特林塔楼,公共休息室里的气氛非同寻常的凝重,伊芙径直走向坐在正中沙发上的德拉科和布雷斯,说道:“我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要告诉你们。”

德拉科抬起头来,他的脸色比往常还要苍白,眼神凌厉。还没有等他开口,布雷斯已经把一张《预言家日报》塞到了伊芙的手中:“亲爱的,我想我们已经都知道了。”伊芙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拿起了报纸,头版头条上是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魔法部官员遇害,临终指认凶手”,伊芙赶紧往下看,副标题是小一号的字体:“卢修斯?马尔福真的是头号食死徒吗?”一个大大的问号占了足有半个版面。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巫的头像和马尔福先生倨傲的头像并排在版面的下方,下面的报道用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叙述方式将魔法交通司的艾博夫人在魔法部外面的酒吧里被残忍杀害的一幕写得极其血腥。伊芙被吓呆了——马尔福先生会是杀人犯吗?

一旁的阿斯托利亚已经娓娓道来:“这是彻头彻尾的诽谤——马尔福先生这样的绅士是不可能伤害一位女士的,即使这位女士看来很是糊涂——她肯定是中了夺魂咒,才会在临终时胡言乱语。”潘西迫不及待地表示赞同:“没错,只要看看她的女儿——那个格兰芬多的汉娜?艾博——是个怎样的蠢货就知道了。自从入学以来,汉娜?艾博还没有哪个学期不需要补考的——有其女必有其母。”

其他同学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是这些似乎没有让德拉科的情绪好转,伊芙现在静下心来开始理智地进行思考:“那么现在马尔福先生被捕了吗?”德拉科咬着牙声音沙哑地说道:“一位贵族怎么可能忍受不白之冤而被关进肮脏的阿兹卡班?”伊芙的心沉了下去,那就是说,马尔福先生逃走了——这在魔法界的巫师们眼中,就相当于认罪潜逃了。

她哗啦地将报纸翻到第二版,果然,那上面是一张通缉令,悬赏五千金加隆缉拿杀人嫌疑犯卢修斯?马尔福。照片上的马尔福先生依旧在冷静而傲慢地斜睨着世人,铂金的头发一丝不乱地披在他的肩头,伊芙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在蜂群一般的奥罗们的追捕下,马尔福先生还会保持自己这种矜贵的仪态吗?

在通缉令的下方,还有一则小字的消息引起了伊芙的注意:

“在得到新任魔法部长的批准之后,奥罗们搜查了据传是头号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的庄园,奥罗们原本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因为线报神秘人正窝藏在马尔福庄园里,庄园的女主人马尔福夫人仅仅是口头上提出了抗议,却没有拒绝奥罗的搜查。结果有些令人失望,虽然查出了一些黑魔法物品,但是却没有找到能证明这座巫师界最古老庄园曾是或者仍然是食死徒庇护所的有力证据……”

伊芙难以想象骄傲如马尔福夫人怎能忍受奥罗在自己的家中随意搜检,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不料却触动了德拉科敏感的心灵,他跳起来一言不发地冲出了公共休息室。克拉布和高尔这两个最忠诚的朋友紧随其后而去。

布雷斯却转向伊芙:“亲爱的,你刚才进来的时候,说的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似乎不是指这件事?”伊芙不知为什么却突然不想说了,她颓丧地说道:“那件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马尔福家族遭受的打击令每一个斯莱特林都感到心情沉重,因为这意味着以德拉科为首的斯莱特林学生在霍格沃茨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现在几乎每个人(甚至包括斯莱特林内部)都认定是马尔福先生谋害了那位女巫。汉娜?艾博当天就离开了学校,但是她在离开之前用最怨毒的语言朝着德拉科喷洒了一腔的愤恨,没有人阻拦她,尽管草药学教授就站在温室门口,但是她却只是温柔地搂过艾博小姐的肩膀,将她送走,对于德拉科连个安抚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其他的教授可以说也没有两样,也许斯内普在心里面还是回护自己学院的学生的,但是他并不公开声援四面楚歌的德拉科,而斯拉格霍恩教授就更加过分了,他把德拉科从自己的那些“有趣的小聚会”的邀请名单上彻底地划去,只苦了阿斯托利亚,就在上一个周,她的父亲格林格拉斯先生送给了斯拉格霍恩一份厚礼——一百瓶上好的波尔多葡萄酒,于是她顺利地收到了邀请函,现在她不得不参加没有德拉科的聚会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德拉科冷静地承受了这个突然的变故,他比以往更加行踪诡秘,就连布雷斯也常常借口到院长办公室关禁闭,而来往于霍格沃茨和扎比尼庄园之间,接受神秘人越来越多的指令和差遣,每个人都过得不轻松。

在魔药办公室的一次无聊的小聚会上,除了那个愚蠢的麦克拉根对万事通小姐的拙劣追求还有点儿可供娱乐之处外,就连布雷斯都缺席了。伊芙心里面藏不住话儿,便跟阿斯托利亚躲在角落里,将冠冕的秘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似乎有一个人来分担,这个沉重的秘密就不是那么让人压抑了。说完了,她叮嘱道:“所以,亲爱的,没有米莱蒂在场的话,现在你千万不要去动我房间饰品架上的那个鬼东西……”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有米莱蒂在场的话,阿斯托利亚往往受不了凤凰的魔法冲击波而退避三舍,于是她便有些歉意地打住了话头。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不经意中透露出来的这个秘密,对阿斯托利亚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的气氛就像场地上雨雪交加的天气一般日复一日的凝重,德拉科和布雷斯似乎忙得已经不可开交,以至于德拉科没有时间参加他心爱的魁地奇训练,而布雷斯则没有时间陪伴伊芙。

学校里恶性事件不断,每次有人受伤,德拉科都不可避免地遭到怀疑,他以坚忍的冷静态度承受了冷言冷语,现在救世主波特已经公开指责德拉科和布雷斯就是食死徒,并且声称他俩应该为最近发生的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追球手凯蒂?贝尔的意外受伤负责。直接后果就是现在当伊芙跟波特三人组和纳威在走廊里遇到时,已经连招呼都不打了。只有卢娜还是像过去一样迷迷糊糊,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壁垒森严的两个学院的朋友。

这样的日子令人感到度日如年,好容易进入了十二月,连一向对魁地奇不太感兴趣的伊芙都开始盼望本赛季的开始,那样起码会发生些不同寻常的令人兴奋的事情。所以当第一场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对垒开始时,伊芙一大清早就到看台上给自己占了一个好位置,跟自己的斯莱特林同学们一起为本队呐喊助威。

但是她的朋友们没有一个在她的身边,德拉科和布雷斯都没有出现在早餐的长桌边上,阿斯托利亚也是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只给伊芙留下了一张字条,为自己的不能出席而道歉。说起阿斯托利亚,伊芙有些郁闷地想:她最近真的是有些奇怪啊,常常不见踪影不说,即使晚上回到宿舍,也是一个人关在寝室里,不知在忙些什么,说起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像从前那样聊天喝茶了。

这场比赛对于斯莱特林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观众席上的一边倒就不用提了,斯莱特林们再怎么齐心也被淹没在了其他三个学院的喧嚣之中,而场上的选手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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