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绢望着我的眼神很期待:“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摇摇头。
“不可能……我刚听得很清楚,就在我推你的时候。”
“什么声音?”
她迟疑了一下:“说不清楚……好象是小孩子的声音。”
“小孩子?”这让我再次清醒了点:“什么样小孩子的声音。”
她又侧耳朝外听了听。半晌皱皱眉:“怎么会没了,刚才还很清楚的,好几个小孩子的声音……我都还记得他们说些什么。”
“说什么。”
“好象是儿歌,什么木头娃娃,你拍一我拍一的……”
“木头娃娃光着脑袋……”
“哎,对,就是这个……”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不小心踢到了边上的梅兰,幸而她睡得死,只动了动,不一会又睡沉了过去。于是我小心地挪到林绢身边:“在哪里听到的??”
“那方向。”她朝西面指了指。
那地方是连接着四方厅的西屋,边上还有个茅厕,夜色里看上去黑漆漆的,隐约透过厅里的灯光可以辨得出几条房子的轮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刚才真听见的,不会错。”怕我不信,林绢又强调了一句。
我不置可否,因为她说的那声音我也听到过,可我不想说,这东西蛮鬼的,我怕说出来吓到她,不如让她以为是幻觉的好。
于是关上窗,我对她道:“真没听见,太晚了,还是睡吧。别弄得神神道道的。”
“可是……”正要再跟我争辩,忽然她目光一闪一下子又趴到了窗台上:“那是谁??”
顺着她目光我很快看到了一道身影,离我们大约十多米的距离,背对着我们正朝着西边那屋子的方向走过去。
高高瘦瘦的身影,很眼熟。
“那不是他们的监制么。”片刻林绢道,一边推开了窗。
“确实……她去那里做什么。”
“可能上厕所。”
正如林绢所说,那监制确实是朝西边茅厕过去的,还真是胆子大,白天我们去那里都是结伴而行的,谁都不敢在这样地方一个人单独去这种厕所。她居然那么晚一个人过去。或许是找不到人陪吧,她脚步看起来有点急。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里了,我重新把窗关上,爬回床:“睡吧。”
“但那个声音……”
“没什么声音。”
“有,真的有。”
“没有,真的没有。”
忽然咯咯一阵笑,在这当口针似的朝我耳朵里扎了一下。
我一个激灵。
继而一阵细细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从房间某个角落扬了起来,小小孩子的声音:
木头的娃娃光着脑袋
摇啊摇啊什么也看不见
你拍一下我拍一下娃娃出来
最慢的一个娃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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