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一些圣老会。像是万民燃灯老会啊,妙善茶叶圣会啊,迎驾供粥圣会等等。我们沿路上供应照明、茶水和热粥……”
温玉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内容全围着香会打转。他一会儿说当天会有多热闹,一会儿描述香会现场实况,说得原本烦恼的冬舞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
他说的没错,那天确实很热闹,她没跟人赶过庙,但曾听说那天是人山人海,进香的人潮可以挤满整个通往西山的道路,热闹得不得了。
既然这么热闹,那人一定很多。既然人很多,那一定需要大量的茶水。既然需要用到大量的茶水,一定也需要热腾腾的热粥。既然喝了热粥,这番会铁定会拖到天黑,这么一来,就需要灯油照明,否则怎么走得下山?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在往西山的路上设茶棚卖热茶,可以在山顶处卖热粥,回程时卖灯油或是火把,好好捞他一票!
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冬舞的眼睛霎时闪闪发光,小脸猛然抬离桌面,整个人跳了起来。
“……所以我们应该——喝!你怎么突然抬头,吓死人了!”温玉正说得口沫横飞,不期然被冬舞突然跳起来的身影惊吓到。
“你刚刚说什么?”他已经吓了一跳了,冬舞还捉住他的手猛问。“你说温家每年都会参加一些什么狗屁唠叨会?”那一堆长长的名称她记不住,但她知道可以赚钱就是。
“冬舞,那不是什么狗屁唠叨会,是圣会……”
“无所谓啦!”只要能赚钱,哪怕是幽灵会都好。“快告诉我,你说的那些圣会都做些什么事?”
“呃……”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精神?“就是专门供应一些茶水、热粥和灯油之类的……”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老实说,冬舞有些贪心,除了上述三样生意外,还想一网打尽。
“有啊!”名目可多着呢。“还有供应鲜花、檀香……”
鲜花和檀香!这两样也是不错的生意。
“我们全部要了!”冬舞兴奋地决定。她才在烦恼怎么筹措财源的时候,老天就送来这个机会;不,应该是说她的相公送来这个机会。
“全……全要了?”温玉呆愣,她到底在说什么?
“对啊!”冬舞抱着他又跳又笑,越想越高兴。
“相公,你真是天才!”跳完了以后,她又亲了温玉的脸颊一下,之后便冲出花厅,开始着手准备香会的事,留下温玉一个人愣愣地站在花厅正中央。
她……她说他是天才耶!
温玉想起冬舞所说的话。
她……她还亲他。
温玉又摸了摸自个儿脸颊,一脸元法置信的模样。
她一向骂他笨,说他没有脑子,今天居然赞美他、亲他。
温玉眨眨眼睛,不晓得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让她夸成这个样子。不过,他知道只要她高兴,他就高兴;她生气,他也难过。
而今天显然就是她高兴的日子。
“冬舞——”
兴奋地大叫一声,温玉二话不说,立刻跟在冬舞的屁股后面,找他的娘子分享喜悦去。
结果想当然耳,他又被臭骂一顿,但是他还是很高兴。
因为,他的娘子说他是天才,还亲了他一下。
西山的山顶有座大庙宇,庙宇里头供奉的是王母娘娘,每年一到了王母娘娘的诞辰或是岁末之际,这座庙就会举行一场盛大的法会,为王母娘娘祝寿,或为天下人祈一幅。
一般来说,王母娘娘诞辰那场法会最大、天数也最长。可对于住在长安城的居民而言,他们最期待的却是接近岁末的这场盛会,即使是寒风刺骨,他们也甘之如贻。
今儿个,便是长安城民最期待的岁末法会。你瞧那端,音乐班子正一会儿琵琶一下子响板的,敲弹得好不热闹。冉回来看看这头,武师们正卖力要拳头、展身段,引起围观群众一声声叫好。
总之,西山香会很热闹就是了。除了山顶上热闹,山底下更是万头钻动。香客如潮水般涌进通往山上的各条小径,把窄小的山路挤得水泄不通,再加上骑马、坐轿或是坐车的人家,可说是寸步难行,连想前进一步都很难呢。
在这人人忙碌,几乎没有人有空闲的时刻,最忙的当属散布在各条小径上的各类盛老会。
只见缝绽的棚子忙着缝补香客磨破的鞋,供应祭神用品的棚子忙着找文房四宝、幽冥档册、香烛供品和献神用的茶盐。声势浩大的杂耍队一路走走停停,又滚又翻的进行娱神表演,小径上的善男信女,亦不逞多让地或是五步一拜,或是十步一跪地跟在杂耍队的后头准备上山,更多的香客见一时之间攻不上山顶,索性停下来歇歇脚,喝点茶水或热粥,暖暖冻僵的身子,也好养足精神上山。
在这人声杂杏,彼此呼出来的热气融成一团的热闹景象中,当属一个人最开心。
“各位乡亲辛苦了,停下脚来让小女子为您奉茶吧!”
用木枝茅草临时搭起的棚子里,惊见身形娇小的冬舞热情地招呼着。
“看您冻成这个样子,请进来喝碗热粥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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