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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第1页)

,分发到浙江来,你我弟兄好在一起。”

“好极了。”胡雪岩的“好极了”,已成口头禅,“后天我们仍旧在这里会面。我给你饯行。”

“我一定来。”

到了第三天,王有龄午饭刚过,就来赴约。他穿了估衣铺买的直罗长衫,亮纱马褂,手里拿一柄“舒莲记”有名的“杭扇”。泡着茶等,等到夭黑不见胡雪岩的踪影,寻亦没处寻,只好再等。

天气热了,城隍山上来品茗纳凉的,络绎不绝。王有龄目迎目送着每一个行人,把脖子都摆得酸了,就是盼不着胡雪岩。

夜深客散,茶店收摊子,这下才把王有龄撵走。他已经雇好了船,无法不定,第二天五更时分上船,竟不能与胡雪岩见一面话别。

和春和荣禄各分主宾坐下,这个镶黄旗的新任江宁将军也算是戎马出身,从广西开始就跟着已故的江苏提督、钦差大臣向荣一路杀到江宁城下,并帮着向荣建立江南大营,上一次太平军攻破江南大营的时候,他正在金坛驻扎和秦日纲对峙,倒是少了大营被灭的责罚,反而在向荣身死之后,接任江南大营钦差大臣提督江南军务,和春原来身上的江南提督职位由悍将张国梁继任,眼下,这两人是江南大营之中的两位主将了,新到任的两江总督何桂清还在苏州府筹集粮草,未至前线。

外头的民夫在热火朝天的修筑深壕围困天京城,帅帐之内的两人也是谈得热火朝天,和春虽然是武将,可毕竟也是旗人,两人在京中没有碰过面,不过说起来,荣禄有一个未出五服的堂姑妈是和春族中的第三房长孙媳,论了亲戚,彼此就更热络了起来,荣禄本来就是八面来客的长袖善舞的性子,和春也不以自己钦差大臣的身份摆架子,两人行了满人的礼节,在帐内攀谈了起来。

两人饮了茶,和春瞧了一眼眼前这英气勃勃的俊杰,略一思索,便开口笑道:“总兵大人眼下到了江南大营,可真是大救星一般了,也不瞒总兵大人,江南大营如今实在是危险极了。”和春摇头晃脑啧啧称奇,“江北大营已破,这发逆盘踞江宁,北边已经没有什么大军抵挡了,镇江至浦口一带尽数落入敌手,发逆的粮道无忧了!”这也就是眼下为什么皇帝下旨要江南大营固守,但是张国梁还是出兵骚扰燕子矶、石埠桥一带的原因了,雄城再加上充足的粮草供应,若不在骚扰,就单单一味围困,到猴年马月才能剿灭发逆。

“原本一南一北,相互呼应,支撑着江苏局势,旧年是好气象,发逆的粮道受到危险,江宁城中都还时常闹饥荒,如今这江北大营第二次被打破,本官的这江南大营本来就是靠近江宁城,眼下更要首当其冲了!”

“下官这一路过来,瞧着发逆倒是军心颇为低迷,今个下官也是耍了小孩子脾气,炮击江宁城,这城里的发逆轰乱一片,一时之间却也没人出城迎敌,”荣禄欠身说道,“可见旧年发逆自相残杀的事儿确实是损害极大。”

“正是,”和春说到此事也是眉飞色舞,瞧着帐中无人,靠近荣禄嘀咕着道,“老弟,老哥和你说一句,那杨秀清的弟弟出逃老哥这里,你猜他带了什么过来?”

“哦?是什么宝贝让大人如此看得上眼?”荣禄也有些好奇。

“说了你肯定不信,是咱们皇上给发逆的国书!”和春悄然说出了这个泼天的秘密,荣禄果然震了一震,不动声色听着和春继续显摆,“我细细地瞧了国书上的内容,真是匪夷所思,居然是说要和发逆约为兄弟之国,南北分治!”和春想到那时候看到这个棘手要人命的火炭,险些想就地斩杀杨秀清的弟弟,杀人灭口。那时候的汗流满面的感觉和春现在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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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慧眼识英(二)

他倒是有意结交王有龄,时常来找王有龄说话交谈,喝喝茶,王有龄却以自惭形秽,淡淡地不肯跟他接近。这一天下午的茶客特别多,小胡跟王有龄“拼桌”,他去下了两盘象棋,笑嘻嘻走回来说:“王有龄,走,走,我请你去‘摆一碗’。”摆一碗是杭州的乡谈,意思是到小酒店去对酌一番。

“谢谢。不必破费。”王有龄推脱着。

“自有人请客。你看!”他打开手巾包,里面包有二两碎银子,得意地笑道:“第一盘‘双车错’,第二盘‘马后炮’,第三盘,小卒‘逼宫’,杀得路断人稀。不然,我还要赢。”

为了盛情难却,王有龄跟着去了。一路走到“城隍山”——“立马吴山第一峰”的吴山,挑了个可以眺望万家灯火的空旷地方,一面喝酒一面闲谈。

酒到半酣,闲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小胡忽然提高了声音说:“王有龄,我有句话,老早想问你了。我看你不是没本事的人,而且我也懂点‘麻衣相法’,看你是大贵之相,何以一天到晚‘孵’茶店?”

王有龄摇摇头,拈了块城隍山上有名的油饼,慢慢咬着,双眼望着远处,是那种说不出来的茫然落寞。

“叫我说什么?”王有龄转过脸来盯着小胡,仿佛要跟他吵架似的,“做生意要本钱,做官也要本钱,没本钱说什么?”

“做官?”小胡大为诧异,“怎么做法?你同我一样,连‘学’都没有‘进’过,是个白丁。哪里来的官做?”

“不可以‘捐班’吗?”

小胡默然,心里有些看不起王有龄。捐官的情形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做生意发了财,富而不贵,美中不足,捐个功名好提高身价,象扬州的盐商。个个都是花几千两银子捐来的道台,那一来便可以与地方官称兄道弟,平起平坐,否则就不算“缙绅先生”,育事上得公堂,要跪着回话。再有一种,本是官员家的子弟,书也读得不错,就是运气不好,三年大比。次次名落孙山。年纪大了。家计也艰窘了,总得想个谋生之道,走的就是“做官”的这条路,改行也无从改起。只好卖田卖地,拜托亲友,凑一笔去捐个官做。象王有龄这样,年纪还轻,应该刻苦用功,从正途上去巴结,不此之图,而况又穷得衣食不周,却痴心妄想去捐班。岂不是没出息?

王有龄看出他心里的意思,有几杯酒在肚里,便不似平时那么沉着了,“小胡!”他说,“我告诉你一句话。信不信由你,先父在日,替我捐过一个‘盐大使’。”

小胡最机警,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决非假话,随即笑道:“唷!失敬,失敬,原来是王老爷,一直连名带姓叫你,不知者不罪,还要饶恕小的。”

“不要挖苦我了!”王有龄摆了摆手,苦笑道,“说句实话,除非是你,别人面前我再也不说,说了反惹人耻笑。”

“我不是笑你。”小胡停住了笑,放出庄重的神态问道,“不过,有一层我不明白,既然你是盐大使,我们浙江沿海有好几十个盐场,为什么不给你补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捐官只是捐一个虚衔,凭一张吏部所发的“执照”,取得某一类官员的资格,如果要想补缺,必得到吏部报到,称为“投供”,然后抽签分发到某一省候补。王有龄尚未“投供”,哪里谈得到补缺?

讲完这些捐官补缺的程序,王有龄又说:“我所说的要‘本钱’,就是进京投供的盘缠。如果境况再宽裕些,我还想‘改捐’。”

“改捐个什么‘班子’?”

“改捐个知县。盐大使正八品,知县正七品,改捐花不了多少钱。出路可就大不相同了。”

“怎么呢?”

“盐大使只管盐场,出息倒也不错,不过没有意思。知县虽小,一县的父母官,能杀人也能活人,可以好好做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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