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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说我……我……”“哈哈,我个啥?”颜裁缝又紧挨着永安躺下:老颜,我真的没有怪你,你也别不好意思,这怕啥子嘛,只要舒服,男人女人不都是一个样?“看你还在笑话我!”永安拍了颜裁缝一巴掌。“我说的是真的。”颜裁缝用手搂着永安结实的腰。永安伯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但颜裁缝搂得很紧推不开,便又说道:你总是搂着我睡,也难怪我醉酒后把你当成了女人。“只要你喜欢,以后你把我当成女人就是了。”颜裁缝把头枕在永安伯的胸前。听颜裁缝这样说,反而引得永安伯直笑:鸟话!男人就是男人,还能假装当成女人?不过看你细皮嫩肉的,你倒是早该投做女儿胎。“好你个陈永安!你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啷个收拾你!”颜裁缝佯怒,说着又要动手。

第五十章

来就是嘛,要不是你的挑逗,我能把你给日了?”永安伯嘻笑着耍赖。“好你个骚老头子,这刚一完事就不认帐了!”颜裁缝将双手往永安伯胳肢窝里挠。这可是拿到了永安伯的痒处,平时叫他找人拼命他都不怕,但他就怕被人挠胳肢窝。颜裁缝的手才刚伸到永安伯的腋下,永安伯便已是抱着身体笑作一团了。嘴里直告饶:我的好大哥,我再也不敢乱说了,我保证再也不说你是女儿胎了。“看你还说!”颜裁缝硬把双手往永安胳窝里塞。“哎哟,我不说了,我真的不说了。”永安伯慌着钻进了铺盖。想着永安这条精壮有力的男子汉,却是如此怕被人挠痒痒,颜裁缝也是忍不住笑,钻进被子,靠着永安躺下来,侧过身搂着永安的腰说:老陈,先不要疯了,老哥我这里先问你一个正事。“只要你不挠我痒痒就行,你问我啥我都说。”“我说你是不是也太胆大了,你想女人也别想到紫花头上去呀。她是长得好看,但她是郭老爷的夫人,要郭老爷晓得你成天都想着他的夫人,看你还会有好果子吃?”颜裁缝真的很是为永安担心。“你又乱扯!我啥子时候想过郭老爷的夫人嘛。”永安伯不承认。“你还不认帐!刚才你没看你自己那个样,叫紫花叫得甜得很呢。”“那还不是喝多了嘛,不能当真的。”永安伯说,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爱紫花有多深,但他又决不能让人晓得他和紫花的事情。自己无所谓,可要是因此而破坏了紫花的名声,那他就是天大的罪人了。可想是这样想,但他的心里一直不踏实,因为他心里清楚,他与紫花的事已经让傻蛋媳妇晓得,看来这下又让老颜发现了一些端倪,不过老颜这里倒并没有啥子,而傻蛋媳妇那里就不同了,她是一个啥事都做得出来的女人。“你不方便说就算了,在女人问题上,以后你要小心为是,别怪老哥我没有提醒你就行。”颜裁缝怕永安难堪,不再追问。“哎呀,我晓得了,你不要老是把我和女人扯上关系嘛,在你眼里,像是每一个女人都与我陈永安有一腿一般。”“谁叫你陈永安长得人见人爱嘛。”颜裁缝嘻嘻一笑,像是突然想起啥子:“对了老陈,你晓不晓得郭老爷家里出了事情?”“郭老爷家里出了事情?啥子事情?”永安伯心里一紧,他担心会不会是紫花出了啥子事。“看来你还不晓得,郭老爷家的盐车在分界梁被人劫了,而且一下被劫了十驾盐车。不少钱呐。”颜裁缝叹了一口气。“是哪个有恁个大的胆子,敢劫道济盐铺的盐?是不是别个误传哟?”这实在是有些无法让永安伯相信。他晓得郭老爷的厉害,在川陕鄂一带,哪个敢在郭老爷头上动土?“就是,开头我也不相信,敢劫郭老爷的盐车,除非是他不想活了。”颜裁缝叹了口气:可事实上这是真的,郭老爷今天早上已经亲自出动了,他说是要去把这个劫他盐车的人弄出来碎尸万段呢。可他这一去,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他岁数也大了,真让人担心。“嗨!看你是着哪门子急担哪门子心嘛,郭老爷有的是本事,还用得着你为他长嘘长叹?”“我就是担心嘛,毕竟……他……他也是我们古风镇上的人嘛,再说他平时也帮了我不少忙,照顾了我不少生意呢。”颜裁缝讪讪的笑笑。“也是,可你着急也不管用,我想郭老爷那样有能耐的人是不会有事的,说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见老颜实在是有些着急,永安伯安慰他。“但愿如此!”颜裁缝又叹了口气。然后又支起身体看着永安,问:老陈,你刚才觉得啷个样?“啥子啷个样?”永安伯明知故问。“就是你觉得安逸不?”“瞎扯!男人和男人做这种事你还好意思开口问!”“怕啥子嘛,你都做了还怕别人问?是不是一点也不安逸?”“鸟话!谁说不安逸了?我……我……”永安伯腼腆的一笑。“我看你是安逸了,我可就遭罪了,你东西也长得太大了。”颜裁缝将头枕在永安伯厚实的胸膛上。“谁叫你躲在下面让我弄的?要怪也只怪你自己。还有,你可不要对别个讲,要不我陈永安就丢人现眼了。”永安伯还想说些啥子,但他发现老颜已经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油灯下,满脸都是甜蜜的微笑。“哎!”永安伯叹了一口气:看我赵才旺,现在是连老头的屁股也不放过了。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好笑,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竟能从老颜身上得到如此大的快感,一种让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看着老颜睡着的样子,他似乎从来没有觉得过老颜原来长得如此好看,白净的脸上淡淡的胳腮胡,挺直的鼻梁,细长的寿眉。揭开铺盖,又看到老颜均匀的身体,细腻洁白的皮肤,微微凸起的小腹下面那一丛卷毛里隐藏着的羞涩的菇头……“死老头子!你本来就和女人一般细皮白肉,还总爱搂着老子发浪,难怪老子把你当成了女人,这可怪不得我陈永安搞伤了你的屁股。”想到刚才自己弄伤了老颜的屁股,这很是让他过意不去,心底还在为自己找着理由。但找来找去,事情总归是发生了,他也实实在在的是把老颜当成女人搞了一回。于是他又不禁暗自好笑。夜已经很深了,有风从窗缝中探身进来,油灯闪了几闪。永安伯便干脆侧过头吹灭了灯,然后用手搂着老颜的细腰进入了梦乡。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梦境也一定会更美吧。―――-一早起来,永安伯和颜裁缝似乎都有些尴尬,永安伯更是不敢对视老颜的眼睛。虽然老颜并没有怪他昨晚乱性弄伤他屁股的事情,而且他也似乎从中体会到了无穷的乐趣,但他总还是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男人和男人搂着搞怪,这在以前他都没有听说过。因为第二天是星期天,刚过晌午金银便放学回了家。又有些天没有和金银一起,永安伯心里想得很,坐在院门口,一见金银背着书包回来,永安伯就急着上前接住了金银:金银,你可回来了,这个星期在学校好不?永安伯看着金银,笑得有些憨。“老样子。”金银应了一声便进屋去了。“老样子?老样子是啥样子哟?”永安伯嘀咕一声又问:金银,你今晚想吃点啥?“随便。”金银边说边放下书包。“你这个孩子!说话就像是粪坑里的石头,老子总是热脸贴到你冷屁股上!”虽然嘴里如是说,但永安伯还是满脸挂着笑。“我啥子都不想吃。”金银坐在床沿上,像是生气。“你今天是啷个了嘛?是别人欺负你了?你给我说,看我不去好好收拾他一顿。”永安伯发现金银今天确实是有些不对头。但金银再也不说一句话,倒在床上睡了。永安伯也赌气不再理会,心想你不理老子,老子还不理你呢。一顿丰盛的夜饭放上饭桌时,正好颜裁缝回来,一见满桌的菜就笑着问:老陈,今天是啷个了哦?弄得恁个丰盛。“啥丰盛嘛,这些都是金银平时爱吃的。”永安伯笑笑:金银明天放星期。“我就说嘛,原来是金银回来了。”颜裁缝笑着边洗手边说。但金银却似乎并不领情,只是自已闷闷的吃着,也不讲话。永安也不理他,心想每回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好像是老子惹了你一样。看父子俩这个样子,颜裁缝觉得有些怪。便笑着问:金银,你今天是咋了?

第五十一章

还没有?你今天回来就没有理过老子。”永安伯生气的瞪了金银一眼。“金银,你要真有啥子事,可要给你爹讲,要不给颜伯伯讲也要得,不要窝在心里。”颜裁缝轻言细语。“真的没得啥子事情,我真的没有……”金银只是低着头吃饭,不敢看颜伯伯的眼睛。“没有事就好,你可不要在学校给老子惹事,小心我收拾你!”永安伯嘴里说着,一边又夹了两块腊肠放到金银的碗里。两个月前因山洪冲走房屋那晚发生的一些事情,金银似乎开始变得懂事了,但这几天好像是又都变了回去。金银似乎没有胃口,没吃多少又回屋休息去了。“这个孩子,像是老子欠他八辈子债一样。”永安伯嘟哝了一句:准是有啥心事瞒着老子。“我说老陈,你不要对金银恁个凶嘛,这样十六七岁的孩子正处青春发育期,你说多了会起反作用。”颜裁缝抿了一口酒说。“啥子是青春期哟?”“嗨,看你连这个也不懂?”“你以为都像你有文化呀,我可是两斤重一个的字也认不到十斤呢。”永安伯有些不好意思。“青春期就是指小孩子身体开始发育成熟的时候。”颜裁缝解释。“你说明白点,我还是不明白。”“哎,真拿你没有办法,说白了,就是金银到了开始对女人产生好奇和兴趣的时期。”“他敢!毛都没有长全呢,他要敢在外面找女人乱来,看我不割了他的鸡……”永安伯有些急了。“看看你,我是恁个说,再说这个时期的孩子也不一定就会找女人嘛。你真是操心过了头,好像自己就没有经历过一样。”“也是,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开始想女人了。”永安伯嘿嘿直笑。“所以说嘛,这个时候,你要多给金银勾通,说不定他心里正有好多事化不开闷得很呢。”“我以后不吵他就是了,你要不说,我真还不晓得呢。”永安伯上床休息时,轻轻的把金银往里推了推,又轻轻的靠着金银睡下,怕动静大弄醒了金银。但他觉得有些不对,感觉金银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一般。永安伯心里一惊,赶忙问:金银,你这是啷个了哦,你这是……永安伯心里是又急又疼。金银自小不爱哭,这些年就更是没有哭过了。永安伯一时慌了手脚,从身后不停的拍着金银的背,想安慰又不晓得该说些啥子。“爹,我不想读书了。”金银侧过身来将头靠在永安伯的胸前抽泣着说。“啥?金银你说啥?你不想读书了?”永安伯吓了跳,猛地坐起身体问。“嗯,就是不想读书了,真的不想上了。”“你是不是在学校做了错事遭开除了?”永安伯急着问。“不是……反正我是不想上了,打死我也不上了。”金银好像是受了委屈,伤心的哭开了。“不,金银,你一定是有啥子事情,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我这辈子无啥可图,就指着你读书成才呢。”永安伯又躺下来,将金银搂在怀里问:金银,你有啥子事就对爹讲,爹爹给你作主,要不就是你对爹爹有意见?“不,爹爹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爹了,我对你从来没有过意见。”听了这话,永安伯心里一热,金银这可是第一回对他做这样的表白。“那你总得说说是因为啥子不读书吧,你以前可是最爱读书的。你有事就说,爹不怪你就是了,上回你和黑子大闹郭家大院的事,爹不就没有怪过你吗。”“我……我……爹……我在学校打架了,校长说不让……我读书了。”“啥?果然是被学校开除了?你小子现如今是有本事了?你敢打架了,老子平时啷个对你讲的?你把老子的话都当耳边风了?你……你……这个不争气的货,你想把老子的脸丢尽呀!”永安伯气得浑身发抖,伸手给了金银一巴掌。“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你打,你再打呀……”金银哭得更凶了。“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是要气死老子呀?你……”永安伯气得说不出话来。金银一直是他的心肝,长这么大他也从来都舍不得打一下,他常常认为自己是一个没用之人,他这辈子也不会有啥奔头了。所以他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金银的身上。就算是自己砸锅买铁也要供金银念书,可今天金银突然说是被学校开除了,这不能不让他心痛,他觉得天旋地转,一下瘫坐在床沿上,没有了力气,浑身发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听到两父子在外屋的吵闹声,颜裁缝慌忙披衣起床,点上油灯出来想一问究竟。见永安坐在床沿上生气,满脸涨得通红。“老陈,你生恁个大的气是做啥嘛,有啥事还不能好好商量?四五十岁的人了,火气还是恁个大!”颜裁缝慌忙解围。“老子的气消不下来,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有本事了,敢在学校打架了,学校现在不要他了。”永安伯还从来没有如此气过。“不要着急,慢慢来,还没有问他是为啥子打架呢。”颜裁缝又转头问金银:金银,你说说你因为啥打架?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爹爹发过这般大的火,金银也被吓着了,缩在床角不敢动,见颜伯伯走过来问他,他才慢慢说道:是因为……黑子打架,我帮黑子的忙了。“啥?黑子打架,你扯啥蛋嘛,你帮得好,这下自己也被开除了,这下好了,你就天天在家混吧,黑子是啥子样子?你就和他混吧。”永安伯的气是更大了。“哎,老陈,你不急嘛,问清楚了再说。”颜裁缝要比永安冷静得多:金银,那黑子又因为啥子要打架呢?“是……是……我不……清楚。”金银轻声的说。“不清楚?那你为啥还要帮他呢?”颜裁缝接着问。永安坐在一边喘着粗气。“因为黑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怕他吃亏。”金银轻声说。“于是你就被学校开除了?”颜裁缝接着问。“嗯,因为我们打的是董副校长的儿子,所以校长一生气就要开除我们。”“难怪,谁叫你们敢打校长的儿子嘛,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颜裁缝叹了一口气:你们打得狠不狠?他伤着没有?“我也不清楚。”“你们是有本事了,连校长的儿子也敢打,我看你这学是肯定再也上不成的了。”永安伯又补了一句,低头不停的叭叽着嘴里的山烟。“老陈,你也别急,明天到学校去找找董副校长,问问实情,说不定董副校长也只是一时气话,找他说说情,说不定这事就过了。我和董副校长比较熟,明天下午我早点关门,然后和你们一起去学校董副校长家找他。“那也只能恁个样了,又要麻烦你了。”永安伯叹了一口气。“你们也别吵了,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就是了,两爷子有啥子好吵的嘛。”颜裁缝笑了笑,进里屋睡去了。金银又靠里面的床沿躺了下来,背对着爹爹轻轻的抽泣。看着金银这难过的样子,永安伯心也软了下来,灭了油灯,上床躺下来,从后面将金银搂在怀里:金银,刚才是爹太急了,爹不该打你。一听到这个,金银抽泣得更凶了。永安伯从后面不停的拍着金银的背,像是小时候哄金银休息一样。他后悔刚才不应该对金银太凶,同时他好像又突然发现自己对金银关心得太少。虽然他一直以来努力的不让金银冻着饿着,但他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金银在学校的生活,也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金银的思想。想着想着,永安伯又叹息一声,发现自已也有泪流了下来。第二天,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落山,颜裁缝带着金银和永安伯一起赶到董副校长家里时,董副校长像是刚睡完觉起床一般,没有一点精神。打开门一见是颜裁缝,董副校长便慌忙招呼:是颜大裁缝到了,今天是啥子风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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