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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说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白娇娇来说,她能告诉张尔伦,就是一种莫大的信任,张尔伦也不好辜负了她的示好。

就这样一直到了1928年的农历二月,潘爷递过话来说初六启程,今年闹了粮荒,粮食收不上来,只能放空去上海了,张尔伦赶紧收拾准备了一番。初五早上,张尔伦起床后正在外屋洗漱,那白娇娇已经买了早点从外面回来,刚一进门就说道:“咱俩昨天在家呆了一天也没出门,都不知道外面得事!”张尔伦笑着应道:“这就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白娇娇答道:“保安团今天要出城剿匪了,昨天就在全城贴满了告示,还号召百姓早上都去军营的操场看他们开誓师大会,你那位老同僚最近可是红得很啊,前些天刚抓住了栖凤山大当家的龙羽,这才几天啊,又要出城剿匪了,看样子你兄弟要有麻烦了!”张尔伦呵呵一笑,胸有成竹得说道:“让他去吧,正等着他呢!抓龙羽也不是他的本事,谁让那位爷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山里呆着,非要一个人跑县城里瞎转,还喝得酩酊大醉的,让人发现给举报了,结果让保安团捡了个大便宜,这就跟天上掉下个金元宝差不多。”白娇娇问道:“你说你那老同僚会如实上报吗?”张尔伦摇摇头说道:“当然不会,这么大得功绩,这小子肯定要吹嘘一番,不用看我都知道,他给上面的报告肯定是写着自己如何冒着大雪带着保安团的兄弟深入虎穴,浴血奋战,最后在他英明的指挥下,不伤一人得捣毁了栖凤山的匪窝,活捉栖凤山匪首龙羽,呵呵,这种事我们当年在萧大帅手底下的时候都没少干!”“哈哈!”白娇娇捧腹大笑道:“真有你们的,难怪你们北洋军被人打得这么惨,弄了半天都是这么糊弄上级的,我还真想知道他这次出城剿匪回来后会怎么跟上面报告。”张尔伦坐到桌前边吃早饭边说道:“你当上头都是傻子啊,到底怎么回事上面门清的呢,不过上面只看成绩,只要你完成了,管你怎么干的,大家都欢喜又何乐而不为呢,不过这次只怕他是不敢上报了,老子给他布了个十面埋伏的大阵,够他喝一壶的!你回头能帮我个忙吗?”白娇娇站起来做了个礼,玩笑道:“夫君尽管吩咐,奴家定遵其命,呵呵!”张尔伦笑着说道:“吃完饭你去趟你哥那里,你就告诉他不用等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鸽子放了吧,本来我还担心你哥的安危,怕回头消息泄露了会怀疑到他头上,现在人家自己都宣扬的满城风雨的,也就不存在什么泄密的问题了,早点把消息传过去花逢春也好早做准备,你传完话之后也暂时别回来了,在你哥那住几天,等我从上海回来后再去接你,我一会也去潘爷那里避一避,阮玉鹏那小子回头与花逢春碰了面,再吃了败仗回来后肯定要来找我麻烦,虽然他也抓不住我什么把柄,可我还是给自己找一后盾稳妥点。”白娇娇望着他不解得问道:“你这么精心策划的一战竟然打不死阮玉鹏,那花逢春也太没用了吧?”张尔伦摇摇头说道:“不是花逢春的原因,这一仗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阮玉鹏必败无疑,可这小子虽然无用,必定也是在军伍之中混迹了多年,在乱军之中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这种情况下就是我亲自去,也不敢保证就能擒住他!”白娇娇继续问道:“那你干嘛还要策划这一仗,一点意义也没有!”张尔伦接着解释道:“当然不是没意义,第一可以打击一下阮玉鹏得嚣张气焰,让他清醒清醒,其次最重要的是安抚花逢春,你要是不帮着他打一仗让他消消火,那位爷是真敢打县城给他干老子报仇。”白娇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望着张尔伦关心的说道:“打仗的事我也不懂,到是你一定要小心!”张尔伦与她对视了一眼,面带微笑的用手抚摸了一下白娇娇的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传达着一种放心的意思!

阮玉鹏穿着一身威武得军装,身下骑着一匹枣红马,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城外的官道上,他觉得自己真是应了景交了大运了,正如那句诗词说的一般,那真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前些日子莫名其妙的捡了一个栖凤山大当家的,让手下给编写了一份漂亮得报告递了上去,从他师姐那传回得话说上面很满意他的行动,还说让他再接再厉,下一步提他当个旅长也没问题,有了这话垫底,阮玉鹏对剿匪一事更加的重视,这一次可谓是倾巢出动,势必要打一场漂亮仗,坐在马上拿着望远镜朝前方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片平坦的荒地,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转过头对跟随其后的副官苏遥问道:“前面就是二道弯子了吧!离盘龙岭还有多远?”那苏遥答道:“回团座,过了二道弯子还有四五里地就到盘龙岭了!”阮玉鹏点了点头吩咐道:“通知前队加速前进,让侦查兵不要在瞎耽误功夫了!一块平地查什么查,难不成他们还能从地里钻出来不成!”苏遥提醒道:“团座,炮队机动力不行,已经和大队人马脱离了,我们是不是等等再走?”阮玉鹏否定道:“不等了,一个娘们带着一帮乌合之众再加上一个过期的军官,就是没有炮兵掩护,我这一团人马拿下他们也是绰绰有余,我现在都后悔了,早知这炮行动如此不便还不如留它守城呢,非带出来干嘛,瞎耽误功夫!对了,还没查出那个北洋军落草的军官叫什么吗?”苏遥回道:“报告团座,只知道江湖上都称他花太岁,至于真名叫什么还真没人知道!”阮玉鹏蔑视的说道:“无所谓,一个堂堂的北洋军军官竟然混到跟一个娘们手下当土匪,想来也是废物一个!快!全军加速,天黑之前一定要扫平盘龙岭!”部队得到命令后,开始加速前行,片刻后就已经全部进入了二道弯子。就在这时,意想不到得事情发生了,突然从旁边的荒地里蹦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拿着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吼道:“弟兄们,给老子往死里打!”话音未落,从路左边的荒地里黑压压的冒出一大片人来,所有的人脸上还涂着重重的油彩,如鬼魅一般,还好是白天,这要是晚上估计胆小一点的直接能吓得背过气去。霎时间枪炮齐鸣,保安团顿时大乱了起来,那阮玉鹏直接从马上翻了下来,握着匣枪,躲在人群之中骂道:“这些人是他娘的哪冒出来的,他们刚才都藏哪儿的,这是谁得人马?”苏遥护在他身边答道:“谁知道啊,就跟恶鬼一样,就那么呼啦啦的就从地底下钻出来了!团座,咱们怎么办?”还未等阮玉鹏下令,那边刚刚发令的那人就站在那里吼道:“鸟毛!你个狗日的,还认识你花爷爷吗,你他娘当初害死了大帅,如今还要来剿老子,老子不用你剿,老子自己来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身上得毛拔干净了,老子就不姓花!”花逢春!阮玉鹏看到此人时当时就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小子当时不是被重兵合围给打死了吗,怎么又活了,难道他就是花太岁。阮玉鹏知道今天是难善了了,但仗着人多势众也并不担心,稳了稳心神朝天也放了一枪,大吼道:“都不要慌,他们没几个人,给老子还击,歼灭他们!”话音刚落,自己的背后,刚刚还有如死地的右边荒地上突然也冒出了一大群人来,就听到一个女人喊道:“兄弟们,给老娘打!”于是后方也是枪炮四起,保安团两面受敌更加的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阮玉鹏这一年多似乎也长了本事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继续集结部队,并向苏遥传达着命令:“让一营攻左边,让二营攻右边,其余部队就地还击,掩护一营二营!”苏遥立即将命令传达下去,各部队接到命令后立即依令行事,那一营长带着部队迅速朝左边冲去,身先士卒异常得英勇!当他在密集的火力掩护下冲到敌人面前三十米开外处,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心知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自己顺势直接沉了下去,你就看随他一起的那些士兵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的直往下掉,有的士兵发现了情况刚止住脚步,就被后面的人刹不住脚来直接撞了下去!最坏的就是花逢春这小子了,这小子竟然还落井下石的命令手下往坑里扔手榴弹,三十米的距离,还这么大的目标,所有的手榴弹一颗也没浪费,全落了进去,因为坑太深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看见水花四溅,血肉横飞,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直刺人心骨!苏遥向阮玉鹏报告道:“团座,这帮土匪挖了个环形的陷阱把自己围在了里面,弟兄们全掉进去了!”阮玉鹏当然看得清楚,自己的半个营瞬间就报销了,再看着右边的二营也好不到哪里去,阮玉鹏的嘴唇都咬破了,张嘴朝着对面花逢春所在的位置骂道:“花逢春!你个王八蛋,也就你他妈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你都不怕绝后吗!”花逢春心想这他妈哪是老子的主意,这是张尔伦那孙子想出来的,当然我们的花爷肯定不会出卖兄弟的,直接乐呵呵的回道:“鸟毛,不用你费心了,老子有儿子了,等明年清明给你上坟的时候,我让你嫂子抱去给你看看,哈哈!”那阮玉鹏肺都快气炸了,他望着路两边的环形深坑,心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子今天出兵的事昨天才定下来,花逢春躲在山上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派了细作在城里得到的消息,他又是怎么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挖出这么大的陷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一个伟岸的身影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张尔伦!阮玉鹏恍然大悟,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这兄弟俩早他妈的算计好了,就等着自己往里跳呢,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呢,只怕那栖凤山的匪首龙羽也是这兄弟俩故意给自己送去的,为得就是麻痹自己。阮玉鹏现在恨得都向立即扑到他俩面前把他俩活吞了!望着正前方吞吐的火舌,阮玉鹏恶狠狠得对苏遥命令道:“派传令兵去通知炮队,给我开火,炸死这帮王八蛋,老子看他们这次往哪儿躲!给老子狠狠的打!”那苏遥正要去传令,刚刚转身就听见后面几里外轰轰的几声巨响。那苏遥心中一紧,感觉非常的不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了片刻后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报告道:“报告苏副官,咱们的炮队让一伙土匪给劫了,所有的大炮都被炸了,那伙土匪火力很猛,正向咱们得后面杀过来呢!”当苏遥将这个噩耗告诉阮玉鹏的时候,阮玉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神情极度的沮丧,他心知自己这一仗彻底的败了,连最后翻本的本钱都输完了!想着从身后包抄过来的敌人,为了防止自己被人合围,他赶紧站了起来说道:“通知部队,后队变前队,赶紧杀出去,命令一、二营剩下的人马就地阻击两边的敌人随后撤退,反正这两边的土匪也冲不出来,不用管他们!”说完率先向后面冲去。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花逢春知道王招北肯定是得手了,于是站了起来下令道:“兄弟们给老子冲上去,活捉鸟毛的重重有赏!”手上众人也是士气大振,纷纷从战壕中爬了出来向敌人合围过去。看到路两边冲过来的土匪,连阮玉鹏都感到莫名其妙,望着苏遥问道:“他们怎么冲过来?花逢春是不是乐傻了?”那苏遥定神一看,指着冲在最前面的土匪答道:“团座你快看,这些土匪都抱着长板子搭桥呢!”阮玉鹏疯了,彻底得疯了!手下的部队也崩溃了,再也无人听从指挥了,纷纷丢盔弃甲,四散逃命,好不狼狈。这一仗彻底的摧毁了保安团官兵的意志,使得后来的日子里只要一提起这次战斗,很多士兵经常会在半夜被吓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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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阴谋

当阮玉鹏狼狈不堪的逃到盖天县城下时,带出去的一个整编团只剩下了三四百人,所有的重武器全都丢得一干二净,而这时负责镇守大营的副官又给他带来了一个噩耗,被抓回来关在大牢里得栖凤山大当家龙羽跑了,阮玉鹏更加确认这就是一个阴谋,一个花逢春和张尔伦合伙编织的阴谋。阮玉鹏一脚将守城的副官踹倒在地,大骂了一句:“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然后转向苏遥说道:“传令下去,关闭城门,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定要把龙羽给我抓回来!”然后又对那个被踹倒的副官问道:“知不知道张尔伦在哪?”那副官爬了起来报告道:“有人看见他早上进了潘府,一直没出来过。”阮玉鹏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卫队跟我去潘府抓张尔伦,剩下的人给我进城搜龙羽!”苏遥一听要抓张尔伦,大惊失色的问道:“团座,为什么要抓张尔伦,他可是潘爷手下的红人啊,搞不好要惹麻烦!”阮玉鹏说道:“今天跟咱们交战的那人就是当年萧家军的花逢春,他和张尔伦当年一正一副带着一个团,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你要说张尔伦和今天这事没关系,我敢一头撞死在这城墙上!就凭他花逢春的脑袋,他根本想不出这一环扣一环的计策,这点个招数肯定是张尔伦教他的!”那苏遥仍劝道:“可咱们没证据啊?”那阮玉鹏听了这话更加得气恼,瞬间爆发了,大吼了一句:“老子就是证据!”说完率先进城去了。

张尔伦与潘爷正坐在中厅,悠闲得品着茶,手谈着围棋,那门房突然跑了进来报告道:“回潘爷,保安团的阮团长带着人冲了进来,说是要找张队长。”话音刚落,就见那阮玉鹏带着卫队一起冲进了中厅,潘爷定神一看,那阮玉鹏脑袋上缠着纱布,胳膊吊在胸前,一身军装脏乱不堪,两只眼睛冒着血光,瞪着张尔伦恶狠狠的说道:“来人!把张尔伦给老子绑了!”卫队正要向前,张尔伦还没说话,潘爷却率先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道:“站住!我看你们谁敢!”那些士兵赶紧止住了步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望着阮玉鹏。潘爷也看向阮玉鹏说道:“阮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抓我的护镖队队长!”阮玉鹏继续瞪着坐在那里若无其事摆弄着围棋的张尔伦说道:“潘爷,他张尔伦是盘龙岭的匪首,还请潘爷不要阻拦,要是连累了潘爷那就不好了!”潘爷笑了笑问道:“哦?我的护镖队队长什么时候成了土匪头子了,我怎么不知道?阮团长哪里得来的消息,可方便说给老夫听听?”阮玉鹏恼怒的说道:“好,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张尔伦!我今日出城剿匪遇到了花逢春,他如今是盘龙岭大当家的,今日在二道弯子伏击了我的保安团,害我死伤过半,你如何解释这事?”张尔伦终于抬起了头,望着阮玉鹏惊讶的反问道:“什么?花逢春还活着吗?真是太好了!阮团长,他怎么会打你呢?咱们可是同僚啊,是兄弟啊,不可能,肯定不可能!阮团长,你肯定认错人了。”阮玉鹏与张尔伦对视着阴笑道:“张尔伦,你他娘的少跟老子在这装!你敢说你不知道花逢春还活着,你敢说你不知道他当了土匪,你敢说你和他没有接触?”张尔伦一点也不怵他的目光,继续与他四目相对道:“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活着,更不知道他当了土匪,也没和他接触过,怎么了?”那阮玉鹏继续保持着阴笑说道:“怎么了,就凭你和他花逢春是昔日的同僚,老子就能抓你!”说着看向卫队的士兵吼道:“你们他娘的还杵在这干嘛,还不把人犯给我拿下!”潘爷直接站到了张尔伦的身前吼了一句:“放肆!”而后对着门外吼了一句:“来人,都他娘的死哪去了!”话音未落,只见那关夏率着一众护院冲了进来,顷刻就将那卫队围在了中间,关夏单手反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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