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叫来了个小厮,悄悄嘱咐了几句。
小厮点了点头,立马跑了。
樊经坐在椅子上,肩膀直挺,看起来吓人得很。
他用力吸了几口大气,想稳住心情,然后慢慢说:“赵掌柜,这事儿可大可小,容我斟酌一会儿。”
赵掌柜听了,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嘲笑,“行,不过时间别拖太久。咱家老爷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话刚落音,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静得连苍蝇飞过都能听得见。
没过多久,府上的管家飞扬跋扈地冲进来,手里抓着一沓厚实的银票。
他瞟了一眼赵掌柜,然后把那些银票全都塞给了樊经。
樊经接过银票,刚才的紧张劲儿全没了。
他挺直身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当年,他明知道这是个坑,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签字,这些破事儿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这几年,一想到这些债务就喘不上气来。
他在渔翔城的时候,把这些事儿都告诉了陈骁。
陈骁不但没笑话他,反而表示了全力支持,当让下令准备一千万两银票让他带走。
当樊经把一千万两银票交给赵掌柜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下手。
这个举动把赵掌柜吓了一跳。
他仔细数了数银票上的数字,确认无误后,才发现这些银票居然都是鱼翔票号的!
这看起来真是比窦娥还冤!
樊经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缓缓开口:“没错,渔翔票号也是越州合法的票号,设立的文书上也有州府的官印。”
这下赵掌柜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是樊经早就设计好的戏码,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忍不住浑身发抖,感觉背后一凉。
樊经没好气地说:“你还杵在这儿干嘛呀?现在这破事儿都解决了,把那些契约留下,赶紧走吧!”
管家立刻走上来,摆出一副死人脸,做了个送客的手势,示意赵掌柜快走。
赵掌柜握着手心里的银票,脸涨得像茄子,不走也不是,走也不是。
盛管家看在眼里,上前拉着他往外走,“渔翔票号的文书上有官府的印章,他们就是合法的。这越州的票号又不是只能你家赵氏票号一家独大,谁给的好处多,州府就选谁合作。”
赵掌柜呆若木鸡,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叹了口气,赶紧跑出门去,他得马上把这个坏消息尽快告诉老爷。
樊经站在内室的窗边,注视着赵氏票号的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禁泛起得意的笑容。
赵泰来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正在一件件被卸去,接下来他需要把目光放在元家身上,思忖着如何利用骆西人制造的这场危机,重新夺回兵权。
当盛管家重新回到内室时,樊经立刻询问起四大家族的动静。
盛管家回答道:“老爷,探子来报,他们现在都聚集在元澄府上密谋。”
樊经一听,心说这事儿肯定小不了,四大家族不仅得琢磨怎么对付自己,还得想办法压住骆西人的风头。
毕竟,人家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一旦风云变幻,他们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和地位可能都会打水漂。
可是,樊经也没咋当回事儿,反正大不了自己换个地儿继续当官。
看到樊经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盛管家好奇地问道:“老爷,我们从三殿下那里一下子融到了这么多钱,您竟然一点儿也不担心啊?”
樊经摇头晃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管家的话头,用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这越州都是他家的,他花点钱买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啥好心疼的。再说,咱们也没多拿一个子儿,你瞎操哪门子心呢?”
随后,樊经话锋一转,紧皱眉头问道:“渔翔粮号承诺的那批粮食,张肃派人取回来了吗?”
“今儿刚取回来,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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