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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春诗会26（第2页）
黑乎乎的镇水石兽后，探出一颗脑袋。
着实把张小川吓了一跳。
通西湖的每条渠，都有镇水石兽。
兽嘴朝西湖。
大云人信奉石兽，虽然随处小解，但很少人会尿在石兽身上。
通常远远地避开石兽。
“怎么看到你啊，这么远，你又躲在石兽后。”
“道歉有那么难吗？你们这些修炼者总是这样。从天而降，明明看到我，却视而不见。”
那人终于从石兽后走出来。
船夫模样。
捧着西湖灌汤包，说明今天他赚钱很多，很开心。
灌汤包礼拜了石兽，然后自己又吃下去。
“这位船夫兄弟，我御剑飞行时，真没看见你。给你赔不是啊。”
“南宫里春诗会头彩只给一百两银子。你们修炼者不像没钱的，怎么都往南宫里窜呢？”
听到他的话，张小川楞了片刻。
“南宫里？”手指门口挂两个灯笼，迎宾懒散地斜靠门框，嗑瓜子。
“对啊。一直半死不活，没多生意。”
“可牌匾写着北冥鱼。”
“哦，牌匾南宫有条北冥，北冥鱼三字刻得大。南宫里附近的，嫌麻烦，习惯叫南宫里。里面很多鱼妖。女魁是北冥鱼妖。她们琴棋书画样样差劲，表演也是老三样，吐泡泡，喷水灭蜡烛，游西湖。不过喝酒，厉害，跟喝水一样。”船夫介绍跟详细，最低消费三两银钱，只看表演，不喝酒，不玩其他，没有隐藏消费。
特别说到游西湖，口水沫子乱飞。
“人站在两条巴掌大的鱼背上，唰唰唰地在西湖水面乱串，贼刺激。”
张小川脑海里浮现滑冰场景。
脚踩两条鱼型冰刀，在冰面翩翩起舞。
星星点缀的苍穹之下，西湖就是舞场。
船夫看着他一步越过水渠，一口吞下包子，双眼充满羡慕。
牌匾，还真是：南宫有条北冥鱼。
琴棋书画样样差的鱼妖，能把招牌名，搞成这样，不错了。
迎宾两女子，身上鱼腥味很重。
女妖有妖味，不是让你两飘鱼腥味。
脸颊跟大门一样，坑洼掉漆。
门口石阶梯上，竟然有人把脚底踩的狗屎，刮在石阶棱角处。
迎宾爱搭理不搭理的冷漠，瞅了张小川一眼，吐掉瓜子皮，说：“对个对联，才能进去。上联，南宫有条北冥鱼。”
张小川不假思索地回答：“地上满是瓜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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