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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胡乱在下身摸了几下,又进去掏了一阵,再往下扒裤子。芳妹子拼命将身体下蹲,蹲不下去就使劲屈膝张开大腿绷紧裤头,由于冬日里叠着穿戴得臃肿,一时竟难以扒下。

正僵持之际,仿佛听得窗户那边有轻微的响动,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业大口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聚睛瞧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点。

如家属给批斗对象送饭,被干部发现就会打得更狠,玉品想给芳妹子送点饭,打发小满去办公室看看是否来了干部。小满来到侧门看看,见不着灯光,估计没来人,正要转身回去,似乎听到办公室有些声响,蹑足过来头靠着门缝听,门一开,屋里屋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静默一阵,业大口估计不是干部,厉声问:“哪个?”小满过一小会才答道:“我呢。”业大口提着的心放落大半,轻轻喘着气命令说:“满伢子,到屋里给我拿盒火柴来。”小满拿来火柴,业大口把门打开一条缝,堵在门口接过,说:“墨黑的到外边游么子游,回去!”然后关门插闩。

小满故意踩着响步回走,半分钟不到又悄悄溜了回来,躲在门后听。听见女人怒喝道:“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就不要给老子穿啦。”啪啪两声估计是打耳光,把小满吓得心里一紧,业大口低沉的声音随即传出来:“老子警告你啊,你再做半句声,我不打瘸你屋里男的就是你养的。”接着屋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然后嗤的一声擦着了火柴,灯亮了起来,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来,又听见轻轻抽开门闩的声音,小满摒住呼吸,待脚步声离开,才深吸了一口气。

小满正要离开,里面一声闷响和哎唷的痛叫几乎同时传出来,往门缝里一瞧,只见业大口流着泪手捂裆部蹲了下去,嘴里咝咝的吸气,脸都扭曲得变了形。正看得仔细,大院过道口想起脚步声,小满连忙猫着脚往家走,刚要过侧门门槛,一道手电光射过来,向会记哑着嗓子喊住他:“是满伢子吧,等一下,你给我回去倒碗水来,打几句讲就不记得吃药了。”

小满端水进去,干部们正陆续进屋,带手电的仿佛炫耀似地,都要在靠墙角坐在地上的芳妹子身上照射几下才关:只见她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角流着血,地上留着血痰。业大口坐在放着煤油灯的桌子边,脸上刚刚大病痊愈似的苍白呆板,扭曲的脸似乎还未复原,残留着汗痕,狠狠瞪了小满一眼,凶光像匕首一样锋利。

向会记也看见了地上的血痕,皱皱眉,说:“上次我在乡里开会,别人告诉我一个好办法,把要打的人先灌饱肥皂水,打起来就不会吐血,我们也可以试一下。”

此话正中业大口下怀,心里暗自兴奋不已:真是想娘家人姨妹子就来了;既解恨还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也不必担心逼急了芳妹子把刚才的事捅出来。不料贱伢阻止说:“我看还是做个九九算了吧,硬要做到十足搞出人命也不好。”业大口听了,忍痛站起身来,把凳子重重的踢到桌子底下,拂袖走到门外。众干部仿佛狼群闻到了血腥味,全都兴奋异常,哪里肯罢休,吵吵嚷嚷与贱伢争论起来,贱伢也一言不发的出门去了。

向会记说:“肥皂要开水才泡得发,满伢子,看你屋里有开水冇?冇得就快去烧。”马上又说:“我自己去快些。”一切准备齐全后,向会记领着大家按住芳妹子灌起水来。开始拿了瓢灌,芳妹子瞪眼咬紧牙关,水灌不进去,弄得衣服、脖子全是水,地上也淋湿好大一块,后来换了碗、杯也不行。有人跑出去拿了一个喂牛的竹筒来,把尖嘴强插进嘴里才灌了下去,芳妹子剧烈咳嗽着叫骂不止。

看热闹的社员越来越多,虽然办公室的大门没有关上,但谁也不敢进去,玉品含泪看着灌完水,拉着小满回家睡觉去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芳妹子尖利的喊叫声在寂静的寒夜浸骨透髓,便起了床,跟母亲学纳鞋底,玉品说:“望着那帮干部都怕,尤其是业大口。”

金婶说:“人欺不是辱,人怕不是福,有么子怕得;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只是时候冇到。”过了片刻又喃喃自语道:“就不晓得王山屋里怎么收场呀?”

2。10 你屋里就是倒贴聘礼都不得要咯

你屋里就是倒贴聘礼都不得要咯

二天以后,王家把存的药材全部贱价卖掉,交上来几十块钱,又求了业大口母亲,芳妹子才被放回了家。

翌日,金家大院坪前人声鼎沸,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社员把附近围得水塞不通,人们伸脖踮脚焦急的等待。远处路上有大人小孩兴奋地边跑边叫:“来了,来了。”随即,锣鼓喧天,爆竹飞溅。抗日驾驶的一台披红挂彩的手扶拖拉机嘭嘭响着,冒着黑烟,载着抽水机等物资缓缓驶过来,人们一边欢呼一边纷纷让道,车一过,人群立即潮水般跟了上来。

车刚停稳,抗日火辣辣的目光就在人群里飞速搜寻,远远看见玉品指头插在耳朵里盯着爆竹看,很是失落,再看见‘三姨夫’几人勾肩搭背以玉品为中心拢成半圈,眼睛都盯在玉品身上,一个个表情亢奋而又夸张地说笑着,心里不免又有些酸涩,恨自己胆子不如他们几个,从来不敢主动和她搭话。

人群里更感失落的是三毛,从拖拉机出现在视线开始,她充满柔情蜜意的目光就一刻也没从抗日身上离开过,心里蹦蹦跳着,期待对方注意到自己,可人家的目光只朝这边飞扫一遍,就再也没有转过来,更甭说在自己身上多停留片刻。人们一窝蜂拥上来观赏、抚摸,爱不释手,有几个半大小孩无比激动的爬上了拖拉机。

刺鼻的油漆味弥漫在冷冽的空气中,三毛故作夸张地剧烈咳嗽,许多人被咳嗽声吸引着朝她望望,几乎只有抗日无动于衷。

中午吃饭的时候,三毛仍在兴高采烈的谈着拖拉机,话题总往抗日身上扯,说他如何聪明,学这么短的时间就开得如此之好,自己站到边上都怕,更不用说上去开了。妹妹四毛不耐烦了,说:“三姐你真的烦死了,都讲了一上午了还尽讲,比七老八十岁的娭毑还话多,一个事重复得几十遍。”

三毛气得脸色苍白,尖声大嗓的说:“我讲我的,又冇逼你听,不想听拿坨棉花塞到耳朵里就是的,夜里就天天抢被,故意害我三天两头感冒,吐痰还要吐到我这头,我过生日你就来月经,浸起铺上到处是的,迟不来早不来,分明是存心咒我倒霉。。。”数落一阵眼泪就下来了。

四毛说:“真的望着你急,发起病来就一屋人不清净,就像豆腐绊到灰里头,吹不得拍不得。”三毛听了,把碗一惯;重重的摔门进房;呜呜咽咽独自伤心去了。

易堂客把身子朝丈夫移了移,悄悄说:“还是请媒婆早点去转个信吧?” 业大口说:“还是我自己先跟刘家贱伢提一下看看,防备万一人家冇这个意思,不至于太失面子不。”

下午碰到了贱伢,业大口明知故问:“你屋里日伢子好大了?”贱伢回道:“快吃十九的饭了,怎么?”业大口说:“哦,我屋里三妹子早几天满十八了,今日上午看拖拉机回来,讲边都怕挨得,我讲人家日伢子年纪差不多,冇看见怕,笑她,后来屋里争论日伢子到底好大了,所以问一下。”贱伢笑道:“妹子本来胆子就细些呐。”业大口说:“我还跟她开玩笑哩,胆子细就要找个胆大的人呐,问她看中日伢子冇,她脸一红起就进了房,咦真的,我看他们两个还蛮般配哩,你觉得呢?”

贱伢心里说:做好事,你屋里就是倒贴聘礼都不得要喽,一年四季抱着个药罐子,性格又古怪得出奇,莫名其妙就发冲,娶到屋里难得服侍。嘴里却说:“我倒巴喜不得哩,就是不晓得伢子有这个意思冇,讲是讲还是爷娘做主,毕竟不像我们那时候结婚不,爷天牌娘地牌,说一就不能是二,我回去问下伢子看看。”

第二天,高级社召开了社员大会,提出‘家家落锁,户户关门’、‘路无闲人’的口号,开始大搞积肥运动。所谓‘户户关门’等,就是屋里的人都出去积肥,过路的人也一律要积一定数量的爱国肥——随带的礼物常被抢吃一空则没包括在指示之内,不过社里也没制止,业大口、向会记等听了都乐得哈哈大笑,可能想通过让大家尝点甜头来调动积极性吧,历史上不少将领不都是通过纵容默许下属抢掠来提高战斗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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