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眉心,手里打火机咔的一声,嘴边点起一根烟: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是,浪姐。
客厅里的钟表指向傍晚八点钟,所有的男人都被丁子送走了。
这座装潢奢华的别墅,突然荒凉下来。
人都走了,只有幕布上《罗生门》正在不断重播,画面上的樵夫、游僧、强盗、女子,轮番重说着自己的证词。
她还是分不清这些人谁才是杀死女子丈夫的凶手,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清早。
花园里的木色栅栏外缓缓爬过一只蛞蝓。
柳浪站在门口,一件白色的羊羔外套,内搭奶白色收腰吊带,一侧黑头放在后面,脸上化着淡妆,口中缓缓吐出烟圈。
今天又出什么事了?
她悠闲地弹下裙角沾上的烟灰,直接将烟随手一扔,那条蛞蝓恰巧被砸中,正狰狞地扭动着触角和身体。
微风拂过女人的头发,她撇了一眼花园里被烟头烫死的蛞蝓,面无表情。
站在她身边的丁子低下头,两个手控制不住地抖,只能攥紧自己的裤子来缓解紧张,他接话:浪姐,李总听说你最近都没收新人,今晚给你挑个尖货送过来。
知道了。
柳浪深呼吸一口,风甜甜的,像极了十六岁的某个美好的早上,和记忆里那位少年去踏春。
也不知道他在地底下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跟他心爱的淫妇一起骂自己当初下手太狠。
叮咚,叮咚!
晚饭后傍晚九点,看着那部黑白片又睡过去的柳浪,突然被门铃声惊醒。
她从沙发上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慢步绕过玄关右前方摆放的石雕。
打开门锁的监控屏幕,却空无一人。
奇怪。
叮咚!
又是一声,刚撤回沙发上的她心中顿时燃起怒火,迅疾跑到门前,拧下把手。
门被推开,入眼的是一个大大的纸箱,系着蓝色蝴蝶结。
夜色深了,幽蓝色的天空早已被黑幕笼罩,柳浪就只看见远处有一辆黑色商务车掉头驶走。
她收回目光,耳边的纸箱里面传来呲呲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李抒澜给她送过来的尖货。
自己出来!我拖不动你,不然就等着晚上冻死在这儿吧。
柳浪抱住手臂,随意踢了箱子一脚。
但箱子迟迟没动,她又不耐烦地用骨关节敲了敲纸箱:出来,别让姐姐我说第二遍。
里面的人似乎生气了,静滞一会儿,在女人的耐心条即将封顶时
他出来了。
两个手掌顶开箱盖,发出嘭的清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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