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暴制暴也是不可取的,陆启明和关津被罚写检讨。
晚上,陆启明的房间亮着灯,满月幸灾乐祸走过去,说:“哥,你会写检讨吗?不会,我可以指导一下你。”
毕竟从小到大,陆启明都是老师家长眼中的好学生,写检讨还是第一次。
陆启明没和她扯皮,而是关心她,“耳朵上药了吗。”
满月摇了摇头,“还没呢。”
陆启明放下手中的笔,说:“坐着,我给你拿药去。”
满月听话地坐在床边等。
陆启明取药回来,拖过椅子坐在她的对面,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帮她涂到耳朵上,不忘教育她,“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要什么都给,别护着,钱不重要,人重要,别爱财。”
“我不是爱财,我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满月委屈巴巴说。
陆启明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她。
满月解释:“我兜里没钱,我怕没有证据,到时候他们再不承认,那我多亏啊。我寻思留点儿证据,但警察叔叔说了,不管抢没抢到,抢劫一块钱也算抢。”
“就你鬼机灵。”陆启明笑了,看她耳朵上的药水晾干了,催她,“好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我明天可以多睡十五分钟。”满月伸出手指比画着。
“你……不和你同学一起搭车了。”
“不搭了,没意思。我那会儿是对他有滤镜,觉得他高冷,斯斯文文,现在褪去滤镜,再看他就像一本封面很吸引人的书,内容烂透了,多看一眼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陆启明垂着头,努力克制着唇角的笑意。
“他可比我哥差远了,我哥多好,有事儿真上。”
“我怎么觉得你形容得像条狗呢。”
满月嘿嘿直笑。
两人面对面而坐,满月突然张开手臂朝陆启明扑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说:“哥,我没穿拖鞋,麻烦你把我送回房间。谢谢你,我的狗哥哥。啊不,好哥哥。”
陆启明后背一僵,脖颈都是硬的,敞着手臂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轻斥了句:“下去。”
“不要,我不想自己走。”
“你先下去,我背你。”满月大大咧咧的,但陆启明觉得这种姿势实在不合适。
“哦,那行吧。”满月从他腿上挪蹭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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