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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虐猫人18（第1页）
新武区司民局，局长办公室。
今天出现的男子可以完全适用“不速之客”四个字。
衣领上的两颗将星代表了对方的身份——哈曼·卡佩拉中将。
去年年底刚升的中将军衔，职位从警备区副司令改为了高级参谋，削了兵权升了军衔，对于一个还有半年就退休的将军算是常规操作。
按等级换算的话，司民局长相当于上校，比卡佩拉整整低了三级。
可胡建军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从对方进门之后就冷眼相对，连一声“请坐”都没有。
卡佩拉只好自己拖过把椅子坐到胡建军对面调侃：“看到前辈也不起身迎接一下？”
“我入伍只比你晚十个月，别总是自称前辈。”
“我的官职总比你高吧，就不会说几句好话？”
“咱俩不是一个系统，我拍你马屁有卵用。”
胡建军拿起电话让秘书送两杯茶水进来，特别叮嘱普通茶叶就行。
“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说吧，找我什么事？”
卡佩拉戏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才对，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我是黄鼠狼，你是鸡啊？”
“你才是鸡，三黄鸡！”
卡佩拉正了正表情，“说正经的，你有没有考虑过退休以后的事情？”
胡建军回答道：“退休就是让你退下来好好休息，想做的事情当然很多，你指的是什么？”
“你还有个儿子，就不想着帮他铺铺路？”
“卡佩拉，我记得退伍十年后的战友聚餐之后我们已经二十八年没见面了，你现在关心我的生活是不是有点假，想说什么就直说。”
“好。雷芒的案子是你们局在办，这案子明天就会发到市总局，然后麦克金会改口供，把罪责全都推给弗洛伊。”
“消息哪儿来的？”
“市总局已经跳过你这边直接跟部队要了资料，弗洛伊昨天离开部队行踪不明。
胡建军看着卡佩拉的眼睛问：“雷芒到底是谁杀的？”
卡佩拉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当时雷芒劫持了麦克金议员，弗洛伊无奈之下动的手，现在麦克金口供一改，见义勇为就变成蓄意谋杀，他会惹上大麻烦。”
胡建军冷笑一声，“别说什么见义勇为，你们部队里的权利斗争我不想知道，现在就问一件事，这个弗洛伊是不是跑你那里求助去了，那我的好处呢？”
“好处？你想要……”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来人满脸堆笑，“哈曼·卡佩拉中将吗，我是副局长戴笠，刚才听同事说您要喝茶，我就拿了点珍藏的‘紫碧螺’出来，顺便给局长尝尝。”
“哦，原来你就是戴副局长啊。”卡佩拉缓缓起身，面露微笑。
“哦，将军听说过我？”戴笠心中一喜。
“没听过。”
卡佩拉突然翻脸训斥：“我只看到你进上级的办公室不会敲门，跑进屋子就自我介绍，我有说过想认识你吗？在部队里就该罚去操场跑个十圈，好好反省！”
戴笠愣在原地，没想到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愣着干嘛，还不滚出去？”
戴笠不愧专业马屁精，立刻调整状态低头哈腰，陪着笑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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