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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第1页)

他对襄铃点点头,目光有点茫然,一句话也没多说,他就朝山下走去。

“屠苏师兄去做什么?”芙蕖从身后问,襄铃看着她,“屠苏哥哥找人寄信给呆瓜去了。”

“那个呆瓜……到底是谁?”芙蕖苦恼地皱着眉头说,“整天听你们提起。”

“呆瓜就是呆瓜,呆瓜叫方兰生,是个书呆……”襄铃绕着辫子说,“他和屠苏哥哥关系很好的。”

再说百里少侠,他摇摇晃晃趁夜走下山,喝得有些醉,想是肚子饿了,他张嘴咬了口手里的肉包子,皱了皱眉,随手就丢了。

要是被天墉城弟子瞧见他乱丢垃圾,他怕是又要被罚去思过了。

百里屠苏最近被罚了许多次思过,次数积累多了,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思的到底是什么过了。连师尊都说,解封之后的百里屠苏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那变化非常微妙,不是极亲密之人根本无从察觉。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察觉到,反正方兰生是察觉到了。今儿可是元宵节,三姐给他做了套新衣服,整个人看着英姿勃发,都不像他了。腰间还挂着那梅花珠佩,他坐在方府的前厅里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心想襄铃的字还是写得这么歪歪扭扭啊。

他读着信,时笑时愣神,看到信的最后一句,才反应到手里没有肉包子。

“方信,送信来的人呢!”方兰生对站在门外的人喊道。

方信连忙进来,“少爷,刚才听下人说那人醉倒在院门外,三姑爷派人把人接到客房去了!”

方兰生眉头一皱:“什么,客房?”

这天墉城送信的人派头够大的,送个信私吞了襄铃送他的肉包子不说,还来住他家里。

“少爷,您是有事找他?用不用我领您过去?”方信问。

方兰生摆摆手,衣服换了,摆手的动作看上去也潇洒极了,“今日太晚了,你们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百里屠苏坐在床边静静喝着茶,漆黑的客房里只燃着一支蜡烛,在灯罩下发着微弱的光。     空气里有股檀香的味道,百里屠苏放下茶杯,今晚喝多了酒,他垂着头,额发垂下去,遮着他那双被酒精晕透的眼睛。     这里是哪里……百里屠苏闻着那股香气……     方家……?     “少爷!您您怎么来了!”     从门外忽然传来人声。     百里屠苏皱了皱眉。     “姑爷命小的守在这里,他说不许少爷进去,少爷别难为我们……”     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边推边对门外人吆喝,“……我倒要看看,谁敢跑到我家来作威作福,你们别拦我!”     开门的瞬间,有夜风从门外涌入,百里屠苏正对着门坐着,他仰起头,风吹着他的额发,露出头发下黑漆漆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映得全是这闯入者的影子。     微长的头发散在劲边,一身修长的新衣服衬得那人真如一位翩翩佳公子,头戴玉冠,发丝不乱,若是百里屠苏不认识他,怕还真要被这身打扮唬住了。     “别栏、别拦我!”那人看来也只是换了身衣服,内里还是那个暴躁的劲头。百里屠苏坐在原地不吭声,一双带着醉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我方家怎么是人想来就来的,连襄铃给我的肉包子都……”方兰生甩脱了身后人,一步踏进屋里来,可当看到屋里人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登时僵住了。     “木、木头脸?”     明明半个月前刚刚见过,现在再见却怎么像隔了很久。身后的门被百里屠苏一脚踢了回去,咣当两声就紧紧合上,昏暗的房间里只燃着一支蜡烛,方兰生坐在床边比划,还支支吾吾,看起来是很紧张:“是是你送信来的啊,你怎么把我的肉包子吃了……”     百里屠苏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将身上剑卸下了,随手丢在桌子上:“……什么肉包子……”     他说着话,一手解着腰间的衣服,压着方兰生就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方兰生被按着仰躺在床上,他抬头看着百里屠苏穷结巴:“襄铃给我的肉包子,一、一定是被你吃了!”他感觉到木头脸的手在解他衣服,这让他有点脸红——可脸红也没用,方兰生也觉得很久没见过木头脸了,本来还想过几天去天墉城找他,没想他今天就来了……     他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比如明明是来看看喝醉酒的邮差,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压在了床上——百里屠苏闷着头解方兰生的衣服,两三下没解开,这让他有些烦躁,作势要撕。“别撕别别别——我这是新衣服!三姐刚做的!”方兰生赶忙阻止他。  百里屠苏皱着眉头,松了手,他坐在床上,静静望着面前半躺在床头的方兰生低着脑袋自己解自己的衣带。     “看什么看,做就做……别撕坏了本少爷的衣服……”方兰生似乎有点难堪,漂亮的新衣服被叠起来放在床头,方兰生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抬头瞅百里屠苏的脸。     他的头发长了不少,自从从蓬莱回来,他的头发就一直留着,百里屠苏酒醉的眼睛打量着他烛光下的脸,再望向他头顶碧色的玉冠。  方兰生看到那人朝自己压过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有一只手握着他的后脑,扶着他的脑袋抬高,百里屠苏低头吻了吻方兰生微微张开的嘴巴,手在他脑后用力一扯,那玉冠就拆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床头上。     “唔嗯——”方兰生似乎觉察到那人要摘自己脑袋上的头冠,他挣扎着躲开木头脸的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不能拆,我还不会戴呢!”方兰生急道,他皱着眉头靠在床头,微长的头发滑下来,就这么披在肩颈。他穿着身亵衣,衣襟松松散散的,瘦削的身体裹在里面,带着一股刚刚沐浴过的香味,百里屠苏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带着一身酒气,就这么将方兰生压在床上。     白色的亵衣剥开,露出其中一具光溜溜的身体,百里屠苏的脑袋埋在方兰生脖颈间,他无意识地蹭着那人的脖子,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方兰生的脖子上,引得方兰生脸颊通红,而身下腿间那人手指的顶按和插入更让方兰生的身体不住颤抖。     方兰生那地方很紧,以前他被那煞气化的百里屠苏连日连夜地欺负都还能紧到让那家伙流连忘返的程度,更不用提现在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一次面。     百里屠苏粗喘着气,却并不做声,手指在方兰生体内缓慢地进出,渐渐地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方兰生紧窒而细嫩的内部紧紧裹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听到方兰生在身下微微喘息的声音,百里屠苏只想用力插入更深。     很快方兰生就在手指的扩张中硬了起来,他的双腿颤抖着主动张开,当对方滚烫的阳物顶着|穴口慢慢插入,方兰生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     他真是很想木头脸,尽管打死他他也不会愿意主动承认他的想念。     百里屠苏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他埋头在方兰生脸侧,扶着他的腰一下下用力。胸膛贴着胸膛,额头蹭着额头,他们都能听到来自对方的喘息和心跳声,丝毫不比自己的弱半分。     百里屠苏硬挺的东西深埋进方兰生体内,慢慢抽出,又再度用力挤进去,方兰生紧张地发抖,他能闻见木头脸身上的酒气。“放松。”百里屠苏哑着声音说。他的手握上方兰生腰臀,用力捏着那皮肉,似乎迫切希望方兰生能放松下来——百里屠苏的自制力很有限,可又不想弄伤了他。方兰生在他身下深吸一口气,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双手却紧紧握着百里屠苏的手臂。     “放松……不……不了……”方兰生喘着气,可怜兮兮地说,他闭上眼睛,那神态带着几分视死如归,“木头脸你、你来吧……”     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带着几分羞耻和不情愿,张开的嘴巴被人用唇堵上,当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百里屠苏掐着他的腰臀,下面的东西借着股酒劲儿猛地插了进去。     方兰生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    烛光还在床头不住闪烁,百里屠苏插入的速度不住加快,方兰生双腿被分开着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身下飞速的交合而一上一下地蹭着床单。汗水留下他的额角,当百里屠苏射入进去,方兰生颤抖着用手背遮着眼睛,身体不住抽搐着。     像是有朵云将他的身体托上天间,又倏地下落,当方兰生回过神来,他已经被人翻了个身地跪在床上。     今日是正月十五,满月,喝醉了的百里屠苏借着这点儿借口,疯得像煞气发作一般,方兰生垂着头被他从身后按着插入,他的膝盖都在发抖。     “怎么还……”方兰生哑着声音惊恐道,他本以为一次就够了,做完了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百里屠苏没理会他的声音,他按着那人腰臀,从后面顺着那微微开口的小|穴猛地插入。身体被不住贯穿,方兰生的膝盖很快就没了力气。     只见他脑袋贴着床面,只有双腿被那人抬着悬空分开。这个姿势让木头脸的那东西更深地插入进他里面,方兰生有点慌了,他在床上想挣扎,可还没挣开呢,百里屠苏忽然从身后捏着他两只手的手腕,猛地钳制到身后。     “别动。”百里屠苏在身后瓮声瓮气地命令道。     那声音听上去有几分不耐烦,还非常恐怖,声音里满满都是性事中的满足和酒醉的狂气,听得方兰生心里咯噔一声。     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是那个发着煞气的木头脸回来了。方兰生茫然地睁着眼睛,趴在床上被木头脸一下下插入着,是连喘气都不敢了。     百里屠苏又在他里面射了一次,他最后几下插得用力,方兰生的身体也因为高潮而抽搐得厉害。他瘫软着被人抱着从床上起身,眼神中全然没了刚开始那还暗含期待的劲头。     “别……”他胆怯地摇头,后背被人按着抵在墙上。     百里屠苏低头俯视着他,一双被酒精染湿的眼眸像闪着光一般。

他低头吻了方兰生的唇。     “唔……呜呜……”方兰生许是太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百里屠苏将他抵在墙上没插两下他就开始求饶。嘴巴松开的一瞬间,方兰生抱着那人肩头,呼吸随着那人的抽插而一顿一顿的。     “木头脸……木头脸……”他似乎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哽咽着喊那人名字,“别弄了……别弄了……”     百里屠苏的那东西深插进他体内,像是在体味方兰生里面的温暖和紧窒一般,先前射入的精水从|穴口里滴淌下来,滴在两人的衣角上,又滴在下面的床单上。     方兰生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了,两只胳膊紧紧搂着百里屠苏的脖子。“我……受不了……”方兰生闭着眼睛,声音极小极轻,却还是落入了百里屠苏的耳朵里。     百里屠苏皱着眉头,一手抚上方兰生前方直立的小兄弟,一边努力放缓了插入的动作,他喘着气吻着方兰生的唇,“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他闷声说。     方兰生听了这话,也就闭了嘴,发红的眼睛微微睁着,额头就顶在那人胸膛上,他死死咬着嘴巴,身体随着对方的插入而不住摇晃。     这一夜过了很久,久到方兰生难以想象,他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地蜷曲在床上,被人搂着肩膀,揉着兄弟,插着下体,连嘴巴都被亲得发红,他可怜巴巴地喘着气,神智似乎都被这连续不断的性事所迷惑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木头脸那一会儿也一会儿得太长……可惜还没等他想到更多,他就在那人身下昏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     方兰生在迷糊中被一人胳膊搂得很紧,他还没醒,挣开那人胳膊,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那人胳膊又搭了过来,一把把他捞了回去。     方兰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他微微睁眼,才透过窗纸看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床头的蜡烛早已经燃尽,只剩了几缕烟还冒着,方兰生看着昏暗的房间,他浑身酸痛,不着寸缕,腿间的粘腻感还很明显,这让方兰生的脸有点变色。那人的手还紧紧搂着他的腰,方兰生回过头,正看到百里屠苏正沉睡在自己身边。     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眉间一点朱砂鲜红血亮,高挺的鼻梁下面,双唇即使在睡梦中也紧抿着……方兰生瞅了他半晌,眼睛都瞅得直了。     直到那双眼睛忽然睁开,百里屠苏望着眼前这人,直把方兰生吓得浑身一抖,要不是有百里屠苏的手搂着他,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你你怎么醒了!”方兰生急斥道,薄薄的脸皮挡不住一瞬间的尴尬。     百里屠苏又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似乎并不想回答方兰生的问题。脸颊蹭了蹭枕头,百里屠苏还没睡够,方兰生被他搂得又靠近了点,嘴巴几乎都贴到那人下巴上去了。     方兰生这边屏住呼吸,那边百里屠苏却安然睡着,方兰生眨了眨眼睛,他小声嘟囔道:“……到底醒没醒……”     百里屠苏没有回答,他看上去是没有听见。方兰生在他旁边躺着——虽然半个月前才刚见了木头脸,可像这样,早上两个人一起醒来,躺在一起,可是很久没有过了……感觉到木头脸的手就搂着自己的腰,方兰生翻了个身,脑子里想着木头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是起床就走吗。     那人还在沉睡着,眼睛都紧紧闭着。方兰生的脑袋枕在他旁边,他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紧张的嘴巴小心地蹭上对方紧抿的嘴唇。     木头脸没有躲,也没有回应,方兰生一时间有点紧张,他的手不自觉楼上百里屠苏的脖子,歪过头亲上对方的嘴巴——百里屠苏的嘴唇有点硬,冷冷的,乖乖躺着任方兰生亲,方兰生闭紧了眼睛,他的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激动起来。     激动到连对方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都没发现,连身体被人抱着托起来也没有察觉,当百里屠苏按着方兰生的腰用力把他拉起来,方兰生看到自己坐在木头脸腰跨上,而木头脸正躺在枕头上,用一双幽黑的眼睛望着自己。     丝毫没有意识到正是自己扰人睡眠的方兰生茫然地张着嘴巴看着身下的人,眼神都僵了:“……你你醒了……?”     元月清晨的琴川气温还很低,屋外的树枝上都结着一层霜,人出门都要穿得后三层,反倒是屋里暖和得要命。方兰生光着身子趴在百里屠苏的胸膛上,下身处塞下那木头脸的东西,再加上身体的重量,让木头脸插得深极了。刚刚睡醒的百里屠苏扶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速度不快不慢,就把方兰生折腾得一脑门汗。     “一大早的……你这人怎么……”方兰生气喘吁吁地捂着脑袋,百里屠苏却掰开他的手,望着他被欺负得皱成一团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下身还一下下动着,方兰生被他顶得坐着摇摇晃晃,微长的头发也跟着颤动着,一双眼睛望着百里屠苏,嘴巴却紧紧咬着,像是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一样。     百里屠苏看得心头直跳,当方兰生被顶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百里屠苏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床上,低头便堵了那人的唇。     方家的伙计纳闷啊,自家少爷从昨个进了屋,就再没出来过。日上三竿,方兰生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他穿得一派齐整,神色也没有什么不对,头发却披在肩头,看来是头冠掉了。而天墉城来的百里少侠也紧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百里少侠还是那么寡言少语,一看就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方家三姐一早带着自家儿子出了门,姑爷则去城东店铺谈生意去了,方兰生和百里屠苏在众目睽睽下围着一个大圆桌吃了早饭,等吃完了,下人们就都收拾东西下去了。     方兰生刚才几步路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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