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家飘出菜香味的时候,贾东旭回来了。贾东旭闻了闻飘散在空中的香味,不自觉的向何雨柱家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走向了自己家里。一进门贾东旭看到桌上,家里多年不变的菜“咸菜头”,脸上瞬间变了。本就心里有一股气的贾东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秦淮茹的面前,直接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吼道:“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你就给老子吃这些?!”
秦淮茹捂着被打肿的脸,说道:“你每个月就给我十块钱。你还想吃什么?!有的吃就不错了!”
“我让你不错!”说着贾东旭挥舞起了拳头,像是雨点般砸向了秦淮茹。
正在跟何雨水聊天的娄晓娥听到贾家的动静,停了下来,问道:“雨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何雨水见怪不怪的回答道:“还能什么声音?!对门的贾东旭正在打他媳妇。”接着何雨水化身成八卦小喇叭。把街面上流传的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事情,以及易中海跟贾东旭的关系跟娄晓娥说了一遍。
娄晓娥听完何雨水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觉得贾东旭很倒霉,秦淮茹活该。又觉得秦淮茹就算再不对,贾东旭也不能打人。反正娄晓娥这次被膈应坏了。
何雨柱听到贾东旭打秦淮茹的声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如果贾东旭能把秦淮茹打死,他也能省很多手脚。
一开始秦淮茹还很硬气,边挨打边顶嘴,但是没过多久,秦淮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或许是打累了,又或许是心里的不痛快得到了宣泄。贾东旭停手了。踹了躺在地上的秦淮茹一脚,贾东旭吼道:“别装死,起来给老子去热饭!”
与此同时,何雨柱把做好的饭菜端到了桌上,然后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叫道:“吃饭了!”
“来了!”何雨水应了一声,带着娄晓娥出了门。
何雨柱对娄晓娥说道:“家里在装修。有点乱,还请见谅。”
娄晓娥走进屋子,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布局,问道:“何雨柱,你家房子看来不小啊?!”
何雨柱回答道:“小是不小,但是年代久了,也一直没有收拾过。这不,快过年了。现在也有条件了。所以把房子收拾一下。我这边的布局跟雨水那边差不多,就是厨房和卫生间大了一点。房间多了两间。”说着何雨柱招呼娄晓娥和何雨水坐下,说道:“来尝尝,合不合口味?!”
娄晓娥夹起了一块咕咾肉放进了嘴里,咀嚼了两下,冲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何雨柱,就冲你这手艺。如果我不是要去外面读书,一定嫁给你!”
何雨柱吃了一口菜,随口问道:“娄晓娥,你想过如果你不出去读书,你接下来会怎么样?!”
娄晓娥非常随意的回答道:“还会怎么样?!当然是结婚。”
何雨柱接着说道:“你家的成分摆在那里。你爹不可能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更不可能找一些当领导的。只能找工人。而且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肯定要找一个会照顾你的。那么只能从熟悉的人里面找。那么问题来了,你父母不可能熟悉工人,那么只能从你们家过去的佣人当中找一个合适的把你嫁过去。这样既能让你过的舒服,也能保护你。”
“保护我?!”娄晓娥嘀咕了一声,一脸疑惑的看向了何雨柱。此时的娄晓娥虽然有些傻白甜,但不代表她傻。娄晓娥愣了愣神,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看来我还非走不可了?!”
何雨柱向外看了一眼,说道:“不光你要走。你爸妈都会走。只有离开,你们一家才会安全。”
娄晓娥嘴里咬着筷子,陷入了沉思。过了几分钟,娄晓娥回过了神,说道:“不想了!想了头都痛了!我今天要吃个痛快!”说罢娄晓娥化悲愤为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在娄晓娥的带动下,何雨水吃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吃过晚饭,何雨柱收拾完桌子,洗好碗筷回到客厅,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水依旧在聊天。何雨柱说道:“时间不早了,雨水你在家里待着,我先送你晓娥回去,很快就回来。”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问道:“晓娥姐,你还会来找我吗?!”
娄晓娥面露难色,说道:“估计不太可能。”接着娄晓娥恢复了平静,说道:“以后我回来了,一定来找你玩。”
“嗯!那我们一言为定!”说罢何雨水目送着何雨柱和娄晓娥出了门。
当何雨柱和娄晓娥走出四合院大门的时候,一直守候在抄手游廊的许大茂冒了出来,悄悄地跟了出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身后载着娄晓娥,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在快要到娄晓娥家里的时候,何雨柱无意中看到许大茂正尾随在后面。何雨柱脸色不变,车头一转,蹿进了边上的胡同。娄晓娥问道:“怎么走这里啊?!”
何雨柱回答道:“想跟你多说一会儿话。”
娄晓娥笑着问道:“是不是舍不得我?!”
何雨柱微微一愣,笑着说道:“舍不得是有一点舍不得。但是做人不能太自私。”
娄晓娥双手抱住了何雨柱的腰,头枕着何雨柱的背,说道:“何雨柱,我有些喜欢你了。”
何雨柱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娄晓娥见何雨柱没有反应,也就不说了,贴着何雨柱的背,感到非常的放松。过了一会,何雨柱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到了!”
娄晓娥回过神,下了车,站在何雨柱的身边,静静地盯着何雨柱看了一会,说道:“我要回去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路上小心。”
“嗯!”娄晓娥应了一声,看着何雨柱后退了两步,转身跑到门前,接着又折返,跑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在何雨柱的脸上亲了一口,立刻跑了回去。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的背影,愣了愣,接着轻笑了一声,调转车头,离开了。
当何雨柱快要到南锣鼓巷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何雨柱骑着车来到了许大茂的身边,问道:“大茂,怎么啦?!搞的那么狼狈?!”
许大茂瞟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关你什么事啊?!”
“得!看来好人当不得!你慢慢弄吧!我先回去了!”说罢何雨柱脚一蹬,骑着自行车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呸!”许大茂冲着何雨柱的背影吐了口痰,骂骂咧咧的嘀咕道:“先让你得意!老子早晚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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