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我们已经成亲了”。
“然后呢?”。跟压在她的身上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他们想要抱孙子”
“是啊”。
“你不行让他们失望”。
“你就会让他们失望”。
“你太吵了”。
冷颜一俯,薄唇,将她的红唇直接吞没,立蓉咿咿呀呀半天,也呀不出个所以然来。想要挣扎,力气也没有夜魂来的大。
“嗯——嗯——”。
她的脸儿,都憋红了。
真是活见鬼了,夜魂有这么经不起激吗?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他不是怎么说,怎么吵,都完全无动于衷没有反应的吗?
该死的,他到底是不是夜魂。
好半晌之后,在立蓉断气之前,夜魂离开了她的唇,她的唇畔,已经红肿,有些刺痛。一双眼中,透着不解。
“你——”。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子,仍是覆在她的身体上方,压着她,感受她的体温。
他不再开口,而是以实际行动,来完成他们早该完成的洞房花烛夜。
好吧——
既然她不忍心让那对夫妻失望,还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他会如她所愿,让那对夫妻如愿的抱上孙子。
看看她以后还能以什么借口在他耳边吵个没完。
……………………
腰好酸,眼皮好重,骨头像是要散架了——
“啊——”,嘤咛一声,立蓉咬紧牙关,“辛苦”了一整夜的男人,倒起得早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面,有没有人可以帮她一下啊,她好想有盆热水。“该死的夜魂,我诅咒你——”,身体虽有不适,不过,她的嘴巴可没有失去最基本的功能,至少,还可以骂骂人。
“该死的男人,心眼只有针眼那么小,记仇,记恨,连小事都记,不成气候——”,最后一句,是吼的。
“哦——”,痛,还好,总算下地了,没事,没事,忍耐一阵就没事了,立蓉拼命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嫁给这样的男人,她就该认命。
他不是个知道何谓体贴的男人,一个晚上,他是卯足了劲的干活,活似一个晚上,她就可以马上给克家生下孙子似的。
糟了——
昨夜,她没有叫得很大声?会不会整个水族的人都听到了。
啊——
她不要活了。
才刚坐在床沿,立蓉又回到床上,砰的一声,重重的倒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的直直看着床板,脑海里,转悠着许多东西,就是不知道,最重要的那件是什么。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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