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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正当爷爷上好子弹要给予血狼致命一击时,突然,一个强劲的身躯扑了过来,爷爷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白色的闪电便将爷爷扑到在地上,前爪一使劲,将爷爷手上的猎枪打落,并把爷爷按在雪地上动弹不得。当爷爷睁眼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狼族中最聪明最狡猾最有智慧的血色狼王时,爷爷瞬间意识到,现在就是神仙都无法救自己了。与此同时,爷爷的枪声也将那些被白狐迷惑的恶狼惊醒过来,纷纷围向白狐,看来已经精疲力尽的白狐这下也在劫难逃了。

血狼趴在爷爷的身上,仰天长嚎一声,顿时所有狼群都停止了攻击,围着白狐,静观着它们的狼王对爷爷的致命一击。

十七、死里逃生

十七、死里逃生

被血狼压在身下的爷爷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再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躺在雪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血狼的两只前腿搭在爷爷胸口,咧着两排锋利的獠牙凶狠地盯着爷爷,并不急于咬死爷爷,反而慢条斯理地盯着爷爷的脸看了看,盯着爷爷的咽喉瞅了瞅,就像猫把玩老鼠一样悠然自得。

爷爷见血狼还不下口,恨不得大骂一通“有种的冲老子脖颈来啊,狗日的畜生!”可一想,畜生是听不懂人话的,便强忍了下去,转过眼望向狼群包围圈中的白狐,同样满身是伤的白狐正用它那冰蓝色的眼睛关切地注视着爷爷,爷爷从白狐的眼神中读懂了关切、读懂了伤痛、读懂了愧疚。爷爷朝着白狐笑了笑,我救你的目的也是为了夺取你的白狐之泪,和血狼是一样的,你既然是灵异的动物,应该能明白我的用意,又何来愧疚呢。

血狼观摩够了爷爷,终于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两排獠牙向爷爷的咽喉慢慢逼近,爷爷闭上双眼,在心里和奶奶说了声再见。

正当血狼要痛下杀手,狠狠咬断爷爷的脖颈时,突然停了下来,往爷爷的身上使劲嗅了嗅,然后惊异地望了望爷爷,迅速地照着爷爷的小腹撕咬开来。爷爷猛地一惊,觉得血狼的行为太难以解释了,但转念一想,明白了这畜生是不想给自己的痛快,想一点点折磨死自己。

“狗日的畜生,比他妈的小日本还猥琐!”爷爷骂了句便躺在地上,任凭血狼尽情地撕咬起来,“老子要是喊一声,就不是共产党员!”爷爷冲着血狼骂完,使劲咬住了嘴唇争取不喊出声来,等待着那撕心裂肺时刻的来临。

血狼用它锋利的狼牙撕开了爷爷小腹附近的一小块衣服,随着衣服的撕开,爷爷的小腹的一小块地方露在了外面,顿时,一股寒气袭来,爷爷冷得直打冷战。血狼盯着爷爷的小腹那块露出的地方看了看,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惧和可怕。就在爷爷以为血狼终于要痛下杀手时,血狼仰天长嚎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悲切与恐惧。紧接着,整个狼群也一同嚎叫起来。正当爷爷要努力搞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血狼迅速从爷爷的身上走开,带领着群狼头也不回地跑开了,消失在远方的林海中。

惊甫未定的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和不可思议,实在难以置信。居然有人能从血狼手下逃生,居然血狼在最后时刻放生了爷爷和白狐,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死里逃生的爷爷躺在雪地上大头地呼着气,思索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此时,天渐渐暗了,雪花开始飘落,风不知何时强劲地吹了起来,爷爷感到刺骨的冷,才发现自己的小腹地方已经被血狼把衣服都撕裂了,裸露在外面。爷爷起身一看,被血狼撕去衣服的地方,一小块血红的胎记赫然映在眼前,这是爷爷打小从娘胎里带来的胎记。爷爷顾不得多想,捡起地上的大衣披在身上,同时捡起了地上的猎枪,上好子弹,警觉地观察了下四周的情况,在确认危险解除后,才放心抹了抹了全身的伤口。刚才和群狼厮杀时觉得浑身是劲,但此时爷爷却觉得全身疲软,而且伤口都在流血,隐隐作痛。

让爷爷大为惊奇的是白狐并没有逃离,而是半蹲在一旁,舔舐着身上的伤口,不时地抬眼望一望爷爷。死里逃生的爷爷本来想去好好安慰下和自己浴血奋战的战友,但一想到奶奶的病情,早已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搅乱了大脑的爷爷来不及多想,就偷偷举起了猎枪,再次对准了白狐。

正在舔舐着伤口的白狐见爷爷用枪瞄准了自己,冲着爷爷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叫,电一般的逃窜而去,往前方的山路跑去。

爷爷正要开枪,见白狐逃窜,心顿时凉了半截。老人们说想捉白狐,你只能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爷爷不禁责备起了自己的鲁莽,要不是第一枪失了准星,也许现在已经拿着白狐之泪在回家的路上了。可现在白狐跑了,一切的希望都成为了泡影,奶奶的病再也无法治愈了,爷爷想到因自己而得病的奶奶,悲痛欲绝,想到了死。于是拖着两条伤痕累累的腿,走到一条死狼的尸体前,拔出柴刀,将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没有死绝的狼一一咽喉一刀,然后举起刀就要自尽。突然间,一道白色的闪电出点在前方,朝着爷爷摇摇尾巴,大摇大摆地朝山路走去。

白狐!是白狐!爷爷的眼睛又燃气了新的希望,只要还有一丝希望,爷爷就绝对不会放弃。于是,爷爷忙插好柴刀,顺着白狐的踪迹一瘸一拐地追寻过去,一滴滴的血沿着爷爷的脚步在雪地上划出一道红色的曲线。

爷爷就这样一瘸一拐地沿着白狐溜圆的脚印追寻着,白狐肯定也伤的不轻,时断时续的血迹清晰地暴露着它的行踪。

天渐渐黑了下来,爷爷也越来越撑到了体力的极限,好几次都想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会,可每当爷爷想要躺下去休息的时候,白狐的身影就闪现在爷爷面前,引诱着爷爷继续前行。

终于,在天黑之前,白狐将爷爷带到了一处山洞前,消失了踪迹。疲惫不堪、又冻又饿的爷爷见外面的雪花与风越来越大,顾不得许多,探身进了山洞里。这个山洞不是很大,但很严实避风,里面还有杂草絮等,看来这里曾经是某些野兽遗弃的洞穴,爷爷躺在地上,又冷又饿,鞋子和衣服都湿了,脚冻得已经麻木了,伤口不断地流着血,疼痛不已。爷爷全身蜷缩着,哆嗦不已,感觉像是发烧了。此时爷爷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升起一堆火,烤点熟食填填肚子。

这时,外面蟋蟋碎碎的声音引起了爷爷的注意,疲惫的爷爷本来什么都不想再过问,但一阵阵的蟋碎声还是无法让爷爷安宁,爷爷打起精神踱步到洞口,却发现洞口边堆了好些不知从哪搜集的干柴火,爷爷探出头来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雪中送炭,爷爷也懒得多想,经历了这么多大起大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爷爷开始听天由命起来,抱起柴火走入洞口,拾掇些干草,掏出火柴点燃,一会儿功夫,一堆篝火便升了起来。

暖和和的篝火让爷爷全身都活转起来,爷爷一边围着火堆一边烤着湿衣服。这时,突然一个东西重重地被丢在了洞口,爷爷本能地一惊,顺手抄起猎枪,悄悄踱到洞口,仔细勘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但洞口的雪地上却出现一只火鸡,爷爷捡起一看,火鸡的咽喉刚刚被咬断不久,还滴着热血,爷爷看了看火鸡的咬痕,这是狐狸的咬痕。白狐!?爷爷的脑海里第一时间闪现出了白狐的身影。

爷爷拎起火鸡来到火堆边,拔出柴刀,去毛清脏,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这时,爷爷注意到,那燃烧的柴火上居然还有斑斑的血迹,那是白狐的血,爷爷是心猛的一怔!是白狐,是白狐在默默帮助着自己,天哪,为什么?

一会儿,火鸡的香味便飘满了整个洞穴,一切的疲惫和寒冷,一切的饥饿和疼痛,一切的不可思议和百思不解都烟消云散了,诱人的火鸡引诱着爷爷狼吞虎咽起来。正当爷爷吃得正欢时,一道白色的闪电出现在了洞口,又缓缓来到火堆前,嘴里叼着几株草,慢慢来到爷爷身边,将嘴里的草叶放在爷爷身在,随即窜到一旁,一边就着火堆烤着身上的毛发,一边舔舐着身上的伤口,仿佛视爷爷不存在一般。

惊喜!诧异!激动!感激!疑惑!犹豫!种种思绪在爷爷脑海里盘旋,爷爷握紧了猎枪,拾起地上的草一看,原来是几株治疗创伤的草药,这些长在山崖边的珍稀草药真不知白狐是如何踩摘到了,瞬间的感动充盈着爷爷的眼眶,握紧猎枪的手松了下来。在这寒冷的冬夜,在这林海雪原的深处,一个人和一只狐狸就这样默契的呆在了一起。爷爷向白狐微微一笑,撕下小半只火鸡扔给了一旁的白狐,白狐嗅了嗅,叼起来蹲在一旁,同样饥饿地大吃了起来。

十八、绝境求生

十八、绝境求生

爷爷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大半只火鸡,连骨头都嚼了又嚼,觉得火鸡是那么的美味,甚至连嚼碎的骨渣都舍不得吐出。一会儿功夫半只火鸡完全下了肚,爷爷觉得全身暖和了许多,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便就着熊熊的火堆脱去衣服,清理起了全身的伤口。在这寒冷的温度下,被群狼撕咬开的伤口很快和爷爷的衣服连在了一起,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疤的伤口撕开,爷爷强忍疼痛,脱去上衣,捡起一株草药放在嘴里嚼碎,嚼得满嘴的苦涩,爷爷知道,良药苦口,草药越苦,药效越显著,苦于没有清水擦拭伤口,也没有陶罐煮草药,爷爷只好将草药嚼碎后敷在伤口上。就这样,爷爷咬着牙将草药覆满了整个伤口。药力透过伤口进入身体,全身说不出的疼痛,像刀刻在骨头上的感觉让爷爷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处理好伤口后,爷爷重新穿上衣服,地上还剩下一株草药,爷爷看了看一旁吃过火鸡继续舔舐自己毛发的白狐,正专注地舔着全身的毛发,像一个有洁癖的女孩,要努力地清楚身上任何一丁点的污垢。

爷爷想起了白狐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想起了白狐为自己找柴火、抓火鸡、采草药的事情,想起了两人不久在那场生死博弈中的相互帮扶,不禁感慨万千,难怪老人们说白狐是灵异的动物,真的能通人性。

在这个风雪飞舞的寒夜,望着一旁的救命恩人白狐,一种生死战友和患难知己的情感在爷爷心中荡漾着,这一刻,再也没有了什么你死我活,只有朋友之情、兄弟之义。在这个夜晚,就是白狐亲自送上来给爷爷处置爷爷也不会不仁不义,畜生尚且知恩图报,难道人却能泯灭人性,这在爷爷的信仰中是绝无仅有的。

于是,爷爷捡起地上的草药,向一旁的白狐招了招手,示意白狐过来。白狐看到爷爷的手势,警惕地望了望,观察片刻,当与爷爷四目相对后,白狐明白了爷爷并没有恶意,优雅从容地踱步来到爷爷身边,爷爷抚摸了下这个白色精灵的头部,突然,眼前闪现出衣服优美的画面来:在那一片一望无垠的雪梨花下,在一串清幽的笛声中,一个美丽的少女正在漫天的雪梨花下翩翩起舞。

爷爷定了定神,眼前的白狐是那么圣洁美丽,全身雪白雪白,没有任何一丝的杂质,刚才厮杀中留下的血渍污痕都一扫而光。白狐靠近爷爷时,爷爷感到一种一样的温暖,像春日的暖阳般舒适温暖,白狐的双眼是那么蓝,蓝得仿佛蕴藏着许许多多的沧海桑田。爷爷将草药嚼碎后,白狐很灵性地将受伤的地方展示在爷爷面前,爷爷看到白狐的后腿和后臀部全是狼群撕抓的爪印,血淋淋的。这一刻的感动、这一刻的相互信任,在爷爷眼眶中再也止不住流露出来。爷爷像给奶奶擦拭身体一般轻轻地为白狐敷着伤口,白狐轻哼着,极力不表现出任何的疼痛来。

敷好了伤口,白狐出其不意地朝着爷爷的手掌舔舐了一下,然后欢跳着跑开,跑到爷爷对面的火堆边趴下,对着爷爷眨着眼睛,仿佛对爷爷表示谢意。

爷爷从白狐的眼神中看出的谢意,对着白狐微微一笑,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真不敢相信,两个本来势同水火的人居然在这小小的洞穴里建立了如此的情感和默契,爷爷真怕有朝一日无法当着白狐的面扣动扳机。为白狐敷完药,爷爷感到疲惫万分,困意持续袭来,爷爷觉得全身无力,头又昏又热,便脱去军大衣,躺在草地上,盖上大衣,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但爷爷在闭上眼睛睡去的刹那,瞥了眼对面的白狐,见白狐正安然地趴在草地上睡去,心想这白狐对自己倒真的很放心,也不怕自己半夜起来将它杀了,看来白狐真的能读懂人心,难怪老人们说白狐的眼睛能摄人心魄,这可能就是一种读心术,想到这,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爷爷梦到了病床上的奶奶,捂着心口在床上痛苦的挣扎啊,挣扎啊,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让爷爷感同身受。痛苦挣扎的奶奶实在承受不了这钻心的痛楚,起身往外跑去,爷爷紧追其后,拼命地呼唤着奶奶,奶奶仿佛听不见,拼命地往外跑,刺骨的寒风让爷爷万分担心奶奶别冻着。奶奶拼命地跑到村外的一条小河边,不顾一切地冲冰冷的河中心走去,爷爷见奶奶要投河自杀,忙紧着冲下何去,寒冬的河水冷透骨髓,爷爷一边呼唤着奶奶的名字一边试图抓住奶奶,只见奶奶越来越走近河中心,身体也越来越没在河水里,渐渐地没过奶奶的脖颈,眼看着要沉下去了,爷爷发疯一般的叫着奶奶,祈求着她不要想不开。就在这歇斯底里的呼喊声中,爷爷惊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场噩梦。

原来爷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身边的火堆已经熄灭了,外面强劲的大雪夹杂着呼啸的寒风将爷爷冻醒了。一看对面,白狐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爷爷用眼睛四处搜寻了下,不见白狐踪迹,本能地握起身边的猎枪要起身去找找,却发现自己全身乏力,受伤的腿像是失去了知觉,无法站起身来,清醒后,全身的疼痛感源源不断的袭来,爷爷又冷又乏,呼吸也不畅了,鼻子像被什么塞住了。身上的衣服经过一夜的烘烤还是有些潮湿,爷爷知道,自己是发烧了,赶紧查看了下伤口,由于伤口没有清水等及时擦洗,已经被感染发炎了,自己成了彻底的伤员。

一瞬间,爷爷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冻又伤的爷爷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别说寻找白狐了,就是蹒跚着走到洞口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去找寻柴火和打猎了。白狐不辞而别了,留下了伤残的爷爷一个人苟延残喘了,在这样恶劣的绝境下,不是病死就是饿死或者冻死,上天又和爷爷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爷爷开始抱怨自己睡的太沉,让白狐趁机溜走了。什么生死之交、什么患难之情,都是狗屁,白狐一直在利用自己,畜生就是畜生,利用自己和狼群厮杀,利用自己升火取暖、烤火鸡取食、嚼草药疗伤,等自己修整好了,就一走了之,置别人与不顾,难怪说自古以来狐狸都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狗日的畜生,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你!”想着自己被白狐玩弄和利用,爷爷气上心头,发誓就是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亲手宰了这家伙。

于是,爷爷披上大衣,握起猎枪,拖着瘸腿,蹒跚着往洞口爬去,费尽力气,终于爬到了洞口,洞外普天的风雪让爷爷冷的透心,爷爷望了望四周,一片素白,大雪早已将白狐的踪迹覆盖的无影无踪,无处找寻了,四处在大雪的覆盖下一片肃静,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在肆虐,爷爷失望极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再爬出洞口了,看来只能躲在这洞穴中听天由命了。

爷爷为了安全起见,查看了下洞口,这是山脚背风处的一个洞穴,很安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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