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凌不凡还是陆家赘婿时,他们可没少为了利益给凌不凡使绊子、下套子,虽然后来凌不凡崛起,他们也试图修补关系,但终究心里有鬼。
如今凌不凡贵为东陵之主,手握生杀大权,若要清算旧账,他们简直毫无反抗之力。
最终还是何谦庸胆子稍大些:“不知陛下驾临,未能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能重临金陵,实乃我等商贾之福,金陵百姓之幸……”
凌不凡看着他们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步步为营、与人争利的赘婿了,这些过往的商场恩怨,在他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行了,不必说这些场面话。”凌不凡打断了他,“我倒是有些好奇,如今这金陵已复归东陵,你二人为何没有像其他商户那样,迁往他处,反而还留在此地经营?
就不怕我找你们二人算旧账?”
谢永深叹了口气:“回陛下,不瞒您说,草民与何兄的祖上,其实……其实都是东陵人氏。
只是后来时局动荡,只因大乾南侵,金陵沦陷,此地被划入大乾,我们为了生计,也只能在此扎根经商,以保家族存续。
如今陛下光复东陵,重归故土,草民感念旧主,故而未随大乾商贾撤离,仍愿在此经营,以尽绵薄之力。”
何谦慵也连忙附和:“陛下圣明,草民亦是如此,不敢忘祖!
金陵本就是东陵重镇,如今陛下亲临,万商云集,草民深感商机无限,愿在此扎根,为东陵繁荣尽一份力。”
如今……如今东陵光复,王师归来,这里……这里终究是我们的根啊。
落叶尚要归根,我们又岂能轻易离去?”
何谦庸也连忙补充道:“正是如此,陛下!我等虽是商贾,逐利而生,但心底……心底还是认东陵这块招牌的。
以前是大势如此,我等也只能顺势而为。
如今陛下重振东陵,我等自然是盼着东陵越来越好,也愿意为东陵的繁荣尽一份绵薄之力,故而未曾离去。”
凌不凡听了,面色并无太大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情感,乱世之中,普通百姓和商贾的选择往往身不由己。
他们能选择留下,本身也算是一种表态。
“原来如此。”凌不凡的语气缓和了些许,“那如今的生意,比起以往在大乾治下时,如何?”
提到生意,两人精神微微一振。
谢永深赶紧回道:“托陛下的洪福!如今东陵律法严明,治安良好,加之陛下仁政,减免了不少苛捐杂税,商路也比以往更为通畅安全。
虽说大战刚过,百废待兴,但百姓们心气足,敢花钱,这生意……反倒是比以往更好了些!
特别是这吉顺楼,如今已成为金陵,乃至整个东陵的商业中心,客流如织,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何谦庸也连连点头:“是极是极!尤其是陛下推出的那些新式记账法、契约规范,还有对诚信经营的褒奖,让我们做生意心里更有底,也更愿意把生意做大做强。
以往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现在也不敢用了,大家更愿意堂堂正正地竞争,这市场上的风气都清正了不少!”
他们这话倒不全是奉承。
凌不凡接手金陵后,确实推行了一系列促进商业发展的政策,强调了商业规则和诚信体系,打击欺行霸市和欺诈行为,为合法经营的商户创造了更好的环境。
况且有王钰这些深谙商场之道的人在,治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知道如何对症下药。
更何况如今的这里可是实打实的天子脚下!谁敢犯浑?
谢永深和何谦庸作为大商户,切身感受到了变化。
“嗯,生意好便好。”凌不凡淡淡道,“记住我的话,生意可以做,钱财可以赚,但需取之有道。
万万不可囤积居奇、欺压良善、鱼肉百姓。
诚信经营,依法纳税,才是长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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