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这所谓的国君身份对陆家施压,那我凌不凡岂不是愧为人?”
一番话,说得陆虹招老泪纵横,陆芸凝更是羞愧得掩面而泣,老脸那叫一个烫:“幼长……是……是我糊涂……是我对不起你……
我也对不起春菊她们。。。。。。”
春菊、秋兰和苏竹茹急忙摇头。。。。。。
陆云裳走到凌不凡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厅堂内,原本的隔阂与忐忑在这一刻冰雪消融,只剩下历经两年风波后愈发珍贵的温情与团聚的喜悦。
凌不凡这番话,如同春风化雨,瞬间驱散了厅堂内最后一丝紧张和尴尬。
他不仅轻描淡写地将那场风波归结为“些许小事”,更巧妙地将陆芸凝那点小心思定义为“习惯了的性子”,甚至还带着几分亲昵的调侃,给了陆芸凝一个无比顺滑的台阶。
陆芸凝听到这话,又是羞愧又是感激,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这次却不是委屈,而是释然和后怕。
“幼长……是娘……是岳母糊涂,老糊涂了……你……你别往心里去……”
陆虹招见凌不凡如此宽宏大量,心中巨石落地,更是感慨万千,重重拍了拍凌不凡的手臂:“好!好!幼长,爹……爹没看错人!
陆家能得你为婿,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一旁的陆伯也连连点头,脸上笑开了花,气氛瞬间回暖。
这时,沈采薇也站起身,走到陆虹招和陆芸凝面前,盈盈一礼,俏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陆伯伯,陆伯母,今日都怪采薇不懂事,初到金陵,见了什么都新鲜,非要缠着夫君先去吉顺楼逛逛。。。。。
这才耽搁了夫君第一时间来府上拜见。
若是因此惹了伯母不快,或是让伯伯、伯母误会夫君失了礼数,采薇在这里给二老赔不是了,还请伯母千万不要生
夫君的气,要怪就怪采薇贪玩好了。”
她态度谦恭,将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也算全了陆芸凝的面子。
陆芸凝哪里还敢拿乔,连忙上前扶起沈采薇,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讨好:“哎哟,采薇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
快起来快起来!你能来金陵,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幼长陪你是应该的,应该的!是伯母我……我年纪大了,脑子不清爽,你可千万别多想!”
陆虹招也温言道:“采薇姑娘不必如此,你远道而来,幼长带你熟悉金陵是理所应当。
是我们陆家招待不周,日后定当好好补偿。”
凌不凡看着沈采薇,眼中满是赞许和疼爱,他伸手将沈采薇拉回身边:“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再说这些客气话可就生分了。
你看,春菊和秋兰的眼睛还肿着呢,竹茹也站了半天了,咱们都坐下,好好说说话。”
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纷纷落座。
春菊和秋兰破涕为笑,一左一右紧紧靠着凌不凡,一步都不舍得离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陆府的日子,叽叽喳喳地问起凌不凡这段时间的经历,厅堂里顿时充满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苏竹茹也坐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凌不凡,轻声询问着路上的辛苦,眼神里的爱意和思念几乎要溢出来。
陆云裳看着这温馨和睦的一幕,心中最后那点郁气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感动。
她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道:“娘,日后莫要再如此了。。。。。。”
陆芸凝红着脸,经过这一遭,她是再也不敢有那些多余的心思了。。。。。。
“爹,你们现在吉顺楼还在做吗?今天好像看见一些铺子在装修了。”凌不凡询问道。
陆虹招闻言,脸上露出几分略带固执的笑容:“是啊,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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